久经风月的皇帝便是知晓少女是被自己挑逗玩弄的十分害怕慌乱,而闵妍却又不知她这幅不堪折枝的娇怜模样反倒是能最大程度的激发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不过皇帝这时候倒是忍住了,只见他不急不慢的伸手往闵妍的小嘴探去,也不消太多动作,只稍微拨弄几下便取下了少女小嘴里塞着的牡丹口中花。
再端至面前细细观之,口中花前面的花蕊小巧精致中不失皇后身份的雍容华贵,而后面的精巧结构既能牢牢的卡住少女的贝齿不至于脱落,也不至于造成过多的妨碍。那后端还残余几抹清亮的透明液体,大抵是少女口中未来得及吞下的香唾。
鬼使神差的,皇帝居然凑鼻上去闻了一下,最后竟是直接吞了下肚。却无半点污浊肮脏之意,反倒是清香四溢,好似琼浆玉液误落凡尘。不免心头大动,懒洋洋的绵着嗓子问道,“可是怕了朕?”
闵妍还不知皇帝吞下了自己的半抹香唾,要不还真的感谢宫女们往自己小嘴里涂抹的宫廷香液,忽然听得身后男人如此之言,便同样就着软绵绵的香舌回道,“妾身不怕。”
“不怕为什么还抖个不停?”皇帝戏谑一笑,宽厚的手掌自深邃的臀沟一直抚到纤细的柳腰上,惹来床上少女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呻吟。
却说闵妍刚才不过是随口一句的奉承之语,哪里经得住皇帝这般刨根究底的追问,正是心下慌乱之时,忽而又想到那《宫妃条例》中教导宫妃如何给皇帝回话的例子,忍着心中万分的耻意说道,“妾身是想到今晚要侍奉皇上的龙体,心里激动不已,诚惶诚恐,是故身子抖若筛糠。”
说罢以后,又念及自己的身份,竟是将玉臀轻放,乖巧温顺的贴合上了皇帝的龙根。这会揣测着男人的心思,闵妍便主动摇晃着自己的幼臀,把自己的处女羞地轻轻的与那火热的性器画着圈儿摩擦。
那坚硬的贞操带与性器摩挲,哪里会有什么爽快的感觉,不过是见了未知人事的少女委屈自个儿来取悦自己的模样极为讨喜,心头更是十分得意。又觉手中握着的娇嫩臀肉软绵轻弹,刚一触碰上去如同牛奶般光洁丝滑,用些气力后便觉其中饱满肌肉的紧凑顺手。实在是妙不可言。
他心中淫欲顿起,抡起大掌便是打在了少女白嫩娇软的半边臀瓣上,那白璧无瑕的粉红臀肉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了一张肉掌的红痕。闵妍吃痛之下忍不住“呀”的一声哀鸣,下意识的就像把自己的玉臀往前面缩去。
且不论她全身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只有往后撅臀挨打的份,便是皇帝现在渐渐上来的兴致就是她怎么也逃不过的。只听得皇帝沙哑着声音,在后面压抑着嗓子命令道,“把臀撅高,朕的手有些痒了。”
到了这个时候闵妍哪里还会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心思,只得强压住心里又羞又怕的复杂情愫,软了身子塌腰送臀下去。脸蛋羞红得滚烫,只能深埋于床巾之中。两只粉嘟嘟、白嫩嫩的玉乳如水滴般垂下,作钟乳玉笋之绮丽美景。而那两瓣娇嫩臀肉则是更加迎合着皇帝的手掌。
皇帝左右开弓,复而拍打了百余来下。虽然手上没用几分力气,全作情趣折辱亵玩之用,只是可怜闵妍的两瓣白玉似的臀肉实在是娇嫩酥软,如雨点般的巴掌落下之后,少女的娇臀已经变得绯红一片,好像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在生的最好的时节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只等他去采撷。
皇帝停下手,看着那又细又长的贞操带紧紧勒住她的玉臀,把丰满粉红的两瓣臀丘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半,接着又从臀沟出发消失在纯白色的紧身胸衣之下。瞧着这般淫虐紧缚的美景,他心头一阵火热激动,当即就挑了钥匙把禁锢闵妍刚刚才戴上不久的贞操带取了下来。
长时间被禁锢住的小穴本来就敏感异常,再加上之前在立规矩的时候还被公主狠狠地打了一顿,哪怕是用了最好的金疮药都难免还有些伤痛。可现在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却觉察不到丝毫的疼痛,只觉得丝丝的凉意直往身体深处钻去,闵妍小嘴里不免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而皇帝则是不急不慢的细细观赏起这少女准备承接自己雨露的处子花穴。
论起年纪来,闵妍实在早已到了承欢胯下,沐浴皇室雨露的年纪。只是不知怎么长的,身姿体态实在是娇小可怜。平日里就算是穿上足有叁寸高的细高跟,也还是矮了皇帝几乎一个头颅的高度过去。眼下瞧见了她的处子花穴,却是如同她身形一般更为娇小。
闵氏的女子皆为白虎,下身花穴四周全无黝黑油亮的阴毛遮蔽,是取“白虎只能被人间至尊的青龙所降服”之意,故而闵氏一族入宫为妃的女子特别多。闵妍也继承了这一天赋,鲜嫩软滑的两侧粉肉四周全无半点稀疏的毛发,晕开了一层深红色的暧昧颜色,其中还些微渗出一丝丝血迹。被鞭打过后的花唇紧致异常,只中间夹杂一条细长幽邃的迷人小缝。
在那贞洁小缝上是六对金黄色的丝带,而里面再往里面望去隐约可见一圈浅浅的微红,紧接着是一圈程度略深的红色,最后便是一圈嫩到极致的粉红。其间还有清亮花汁点缀其中,沾染勾搭,恰似新枝吐蕊,露华凝珠,再和男人身下硕大的性器两相对比,又有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预感之情。还不知是少女初次承欢之前的哀怨惶恐之意,还是那“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催促爱恋之情
皇帝忍不住用指尖挑了那丝带,伸手往那粉嫩小缝里探去,却不料里面的清亮花汁如同精满自溢般,只稍稍爱抚几下便从那道小缝里涓涓流出。一时间少女股间的皮肉上全是一片水渍,点点斑斑,又间杂着一些暧昧淫秽的水沫。
“朕的好皇后怎生地如此淫荡,这水儿都快要流了一地。若是朕不给你戴上这贞操带,指不定皇后还会做出何等的淫秽之举。”
听着身后男人折辱般的调戏之语,闵妍此刻倒是羞极怕极。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久久被禁锢在贞操带里面,情欲自然是日益高涨,到了侍奉皇上的时候只消稍微一挑逗便能出水,实在不是她自己淫荡下贱。
便是她自己日常行走走路的时候,要是走的稍微快了的话,小穴与贞操带坚硬的表层相互摩挲几下,便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得缓上好一阵才能平复下来。
而皇帝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两根修长的手指微一拨弄,轻轻支开两瓣紧闭着的花唇,便一眼瞧见其中粉嫩腔肉正在不断收缩吸吮,那一张轻薄粉色的小巧肉膜也被吞吐着,在清亮的花汁浸泡下尽显诱人的粉色光泽,实在是娇羞可怜之媚态万千。似乎在邀请男人提枪上马,直插花心,又好似预见了自己不久后的悲惨命运,此刻正在祈求男人到时候采花折蕊能稍微怜惜则个。
而那美穴四周却好似已经泄了身子一般,满满一片都是汪洋的水渍。整个深邃细长的臀沟都快要湿透了,黏滑的汁液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地落个没完。
“美极,妙极!”
皇帝连声大笑,感叹不已。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后竟然会敏感多汁到如此地步,自己还没有真刀真枪的使上劲,只用手指便弄出了滑腻的满手花汁,实在是有趣至极。
他又把自己火辣的目光投向了花穴之上的菊蕾上面。按照规定,闵妍的菊蕾里始终插着一只以皇帝阳具模样完全仿制而来的玉势。不过今天为了取悦皇帝,宫女们又把原本青玉色的玉势换成了透明的玉势。
那直径宽大的玉势把少女菊蕾撑得极大,原本细密如伞骨的褶皱被强迫的完全展平,那一圈儿粉粉的嫩肉被撑成了一块薄如蝉翼的肉片,似乎下一瞬就会撕裂开去一样。
皇帝的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竟然连闵妍菊蕾里面复杂粉嫩的褶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里面层层迭迭,如同黄河水道般九曲十八弯,却又被坚硬温凉的玉势强硬地撑开。
还可以看到那些粉嫩嫩的肉褶不断地围绕着玉势吮吸蠕动,时时刻刻都在挤压收缩着,仿佛想要把这个侵入体内的异物赶出去。可以想见,当自己的龙根插入这样能吸会吮的菊蕾里面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皇帝看见闵妍菊蕾里如此淫荡虐待的奇景,不免小腹又是一阵暖流涌动,本就硕大无比的龙根又粗壮坚硬了好几分,涨的自己茎身有些生疼。
他伸手握着那玉势,却绝本应温凉的玉器上面温度与自己手掌并无太大差异,便知这玉势插在闵妍幼嫩菊蕾里不知有多少时日。宫中像她这样的女人,每日必定是早中晚各浣洗后庭一次,再换上与皇上龙根毫无分差的仿制玉势。
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如此这般好生温养着,倒成了穴养玉、玉养穴了。到时候再好好插玩,菊蕾里的嫩肉便能如珠联璧合般准确抚慰到自己阳具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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