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柏修文知他会很疼。肛有撕裂的痕迹,浅浅掰开看,`洞里娇弱的嫩都翻肿成淡红。他用指和中指将`撑开,另手拿棉签将里面粘稠的物体捣弄来。
其实他虽然手法甚熟练,动作却很轻,在尽量避免碰伤了。可桐还受了,他反手抓着枕头,眼角崩理泪水来,牙叼着唇,都快咬破了。
“放松……放松。”柏修文试着安抚他,同时拿注了水的针推向他体内:“东西有深,可能要费些力才能弄来。来,深呼。”
桐根本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大腿内侧的肌腱紧绷,脚心半搐着。
姿势屈辱得像分娩台上的产妇。他双腿大张,隐私全然暴露于个曾对他施加暴力的人眼前。让他想起昨夜些堪的回忆——被打耳光,被迫`交,被压在,被体内射`。
但他什么都了。
“好了,干净了。”柏修文了他的`,拿过巾手,说:“稍等,我去拿碘伏和药膏,抹完就会好很多。”
柏修文楼去拿药,桐拄着手起了,强撑着挪床。然而体跟散了架似的,脚尖还没碰到板,就力气支滚到了床。
‘咣当’声,骨头与板相撞,砸空洞的声响。
桐艰难撑起体,手把着床沿想要起来,谁料直接把垂在床边的被子扯了来——瞬厚重的被子砸到他脸上,直接把他埋没。
桐没再动弹了。
样也好,什么都看见,什么也知,黑暗开始给他安全感。
柏修文拿药进门之后看见的就样幅场景。床边、上团糟,被子将青年裹成团,只露截削瘦的脚。
他开了灯,将消毒水和药品放在旁,将被子扯开,把桐抱起来放到床上。
灯光之桐感觉愈发无所遁形,他蜷缩在起,知将目光放在哪里。
他哑声说:“我的……我的衣服。”
“你冷吗?”柏修文问他。
间房子供热,实则非常和。可桐想要衣服的重在于温度。
他摇了摇头,拿起旁的枕头挡住自己。刻就被对方夺了去。
“冷的话,就必穿衣服了。”柏修文把枕头放到旁,去把药拿了过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没关系的。”
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桐感觉脑海里的神经都拧了劲儿,他无话可说。对方却倏把着他的腰将他翻倒过来,叫他抬起股。他没有回应。
“姿势会减少痛感,听话。”柏修文抚摸他腰间的凹陷,温和:“我了很多菜,都你喜欢的。抹完药我们就去吃,好吗?”
桐丝毫胃没有,也没动弹。最终还柏修文把他弄起来涂了药。
结束后桐完全失力,他像个尸体样动动趴在床上。倦意袭来,他又想睡觉。
柏修文去洗了手,回来之后坐到桐旁边。他轻轻捏着桐的后颈,忽然问:“我给你的个项圈,放在哪里了?”
项圈?
桐手指动,记忆蓦转至半个月前。
沉静的午后,落日余晖温柔平铺在酒店顶层的廊。等电梯的时候,他掏袋里的项圈。
Ownership,Possession,Mr Bai,白先……
大脑阵钝痛,倏然便回到现实世界。桐沉重抬了抬眼皮,他想对方说的没错。
处处线索,巧合。分明当初只要有心串联就能得到真相了。只他固执己见,肯相信罢了。
后来项圈到哪里去了?……
“知。”他也懒得去想,自嘲似哂声:“早就丢了。”
空气骤然凝滞,柏修文并没回话。
桐将头深埋在胳膊里,随后便感觉对方捏在他后颈的力略微加重——于本能耸起肩膀躲避,却被翻过子抱了起来。
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肋骨上方,另手托起他的腿窝,温凉的感。桐侧过头想对视,随后却听柏修文温声:“没有关系。”
确实没有关系的。他想。
只怪他识人清,怪他自量力。沉湎于对方于虚拟世界施舍的几毫温柔,此后便念念忘、自我说服,实在愚蠢至极。
“项圈也过个临时记号,而借于实物的契约缺乏证力。桐桐,等你体恢复些,我会为你准备个真正的仪式——和主契约并完全样,我们再需要文字或者实物形式化的手段来承载段关系。而你的体就够了。”
桐知他在说什么,听得浑骨悚然,头皮发麻。
柏修文起,抱着他了卧室楼,“间别墅层数,没安电梯,倒方便我多抱抱你。”他也顾桐根本没回答他,又自言自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