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想着,越发卖力地肏干起来,泄愤一般啃噬着那块留过他人痕迹的地方。
啃得红肿。
大半个晚上,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余容被魏远之以各种姿势压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男人掰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去。
还恶劣地威胁他含住不许漏出来。
一滴也不行。
余容一开始就在情海里沉浮,如同一只没了方向的小船,神情涣散。他时而被拍打到岸上,时而又被淹没在水里,最后生生被操射了好几次。
他往日的骄傲这一刻全没了。
凌乱不堪的衣衫和飘着腥味的空气在提醒着他的不堪。
一整个晚上,他都像母狗一般被侮辱着,肏干着。
最可悲的是,是他先发情勾引得别人。
魏远之看了昏睡过去的余容一眼,捡起他被撕破的衬衣,擦了擦两人身上的白浊。
然后重新裹上睡袍,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04章
余容身上有个秘密。
这个他拼尽全力守护了五年的秘密,就在昨夜功亏一篑。
魏远之没有说错,他这副敏感至极的身体被人调教过。
这是说好听点,说难听点,他被人玩过。
可是那段记忆在余容的脑子里变得极其模糊,对于大学时的记忆他还能记得非常清楚,甚至记得每一个老师的脸,可却偏偏遗忘了更近的这段记忆。
用遗忘来说并不准确,他隐约记得一些。
他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温柔地为他上药,亲吻他,从背后抱着他喊他容容;他不听话的时候,那个人会将他绑起来拷在床上,强迫他吃下几颗药丸,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自己扭着身子乖乖张开腿求肏。
放荡至极。
他记不清那人的模样,眼前总是一片模糊。
那是一段让余容怎么也不愿意去回忆的经历。
但可悲的是,他偏偏还要一次次面对梦魇。
因为长期服用会诱导发情的药物,他这副身体已经变得敏感淫荡。即使离开了那个人,他的身体依旧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
以至于没有药物他也会时常发情,只需要一点点诱导物。
可能是普通的白色药丸,也可能是,一种味道。
就像昨晚那样。
收拾他房间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在他的衣柜里放了两个去除异味的香包。
那种味道在余容的记忆中太熟悉了。
一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余容会尝试着自己纾解,但他慢慢发现那种情欲,根本不是自己纾解能够满足的。
甚至会让他被欲望引导,成为欲望的奴隶。
余容只能一次次咬着牙忍过去。这听起来简单,但那过程并不亚于戒毒。
这五年他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把自己泡在冷水里,吃助眠药强迫自己睡过去,或者像昨晚那样咬着牙干忍。
过程异常痛苦,但不是没有效果。他发情的间隔越来越长,并且程度也逐渐降低。但余容没想到,自己来到魏家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这种事情。
而且被魏少爷魏远之撞见了,两人还有了一夜缠绵......
第二日余容比往常起晚了些。
他一睁眼便六点多了,连澡都没来得及冲就要下去准备早饭,然后照顾魏绍元的起居。之后还要浇花,拖地,收拾厨房,清理草坪,俨然成了魏家的半个仆人。
余容扶着魏绍元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魏远之下楼。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发出一声不屑地嘲笑。
这个昨晚还扭着身子给自己玩的小后妈,一早又变回了不苟言笑,将领口扣得一颗不留的温润男子。
可余容越是冷淡,魏远之越能想起他昨晚在自己身下的浪荡模样。
就像桌子上的红酒,妖冶而回味无穷。
魏远之端起,品了一口。
第05章
魏远之没有搬出去。
房子是母亲留给他的,凭什么让他走,外人却登堂入室。
他不但不走,还要把这些人一个个赶走。
可让魏远之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把小后妈赶走,家里又多了个小野种。
魏远之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的草坪上一个四五小男孩正在玩着球,跑着跑着又坐到秋千上,见了魏远之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小男孩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更不顾及脚下的草坪是这家主人花了大价钱请人修理的。
魏远之表情阴翳,他最讨厌小孩子了,“你是谁?”
肯定是余容又忘了关好大门,让别人家的熊孩子跑了进来。
男孩长得奶里奶气的,也不说话,似乎是有些害怕魏远之,躲在秋千后面,小声喊着什么。
魏远之走近一听,喊的是爸爸。
他问,“你爸爸是谁?“
小男孩呆呆望着他。
魏远之眉头一皱,跟小孩子打交道真麻烦,“你不说,我叫警察了。”
小男孩一听到警察两个字,表情越发恐惧,喊着爸爸往屋里跑了。
魏远之紧跟着后面,踩坏了他的草坪还往他屋里跑?
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余宁跑着跑着撞到了余容,一下子钻到了余容的怀里,嘴里还喊着,“爸爸,有坏人。”
余容来不及擦手,只好在自己的围裙上抹了两把,把他抱到了怀里,摸着他的头细声安慰,“没事,宁宁不怕。”
余容安慰完小孩,一抬头对上了魏远之那张阴沉到可怕的脸。
他死死盯着余容,指了指余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玩意是什么,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余容不知道刚才的事,又怕吓到孩子,只好先让余宁上楼。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里满身耐心,“宁宁先去楼上玩玩具好吗?”
魏远之瞥了眼小男孩沾着泥土的鞋,“不许!”
叫余宁的小男孩显然是吓坏了,想哭又不敢哭,委屈巴巴窝在余容的怀抱里。
魏远之看着吓破胆的余宁,“他是谁?”
余容只好实话实说,“这是我儿子宁宁。”
“儿子?”魏远之挑起嘴角笑了起来,满是嘲讽,“看不出来你也能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啊?你那天晚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会在男人身下求饶呢。”
“魏远之!”余容提高声音试图掩盖住男人的话。他已经拼命让自己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了,可是魏远之总是要一遍遍提醒他,还在这种场合,“这里还有孩子。”
魏远之没被谁吼过,边解领带边笑,凑近余容道,“还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呢,魏绍元也让你带回来?”
“看来他真的挺喜欢你的嘛。”魏远之轻声道,“能忍得了你那么不堪的过去,还能接受你和别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