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父亲和自己也很好,重重点了点头。
“有一件事呢,叔叔要跟你说。”魏远之酝酿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好久,“其实呢,叔叔不是叔叔,是爸爸。”
小余宁没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他。
“你这样会把他绕晕的。”余容无奈道,这个人呐,怎么做什么都是笨笨的,还好宁宁没有遗传他的不良基因。
余宁却比余容想象中还要聪明,转了两个圈已经转明白了,瞬间撇起了小嘴,躲在余容的怀里哭起来,“不要叔叔是爸爸……爸爸才是爸爸……”
他到底是小,搞不清这些关系,还以为自己只能有一个爸爸,那魏叔叔是爸爸,自己的爸爸不就变成叔叔啦?
他才不要!他要爸爸!
余容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解释,“爸爸也是爸爸,宁宁有两个爸爸不开心吗?”
“咦?”余宁钻出来一个小脑袋,抹着眼泪,两个爸爸呀,那是应该开心呀。
“爸爸怎么会舍得不要宁宁呢。”余容给他擦着眼泪,安慰着他,“等宁宁长大就明白了。”
余宁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他的土豆泥,是父亲自己做的,香软可口。他看看魏远之,又看看余容,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比别人多出来一个爸爸,但有两个爸爸是开心的事呀!
别人都只有一个呢!
余宁当天晚上改了口,喊魏远之魏爸爸。魏远之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尽管前面还有个“魏”字,但没关系,魏叔叔前面的魏字不也是喊着喊着就没了吗?
晚上余容哄睡了余宁,悄悄回了自己房间,正准备睡下时,魏远之溜了进来,不说分明就抱着他一顿乱啃。
余容把他踢下去,见魏远之满脸洋溢着笑意,问他,“这么开心?”
魏远之锲而不舍又过来抱他,“儿子今天喊我爸爸了,当然开心。”
余容从鼻腔里“哼”了声,拿来他乱摸的手,嗔怒道,“别乱摸。”
魏远之偏要摸,手顺着他的睡袍领口往下滑,一直滑到胸前的两点,坏心地用指甲刮过,引得余容一阵深喘。
“都好久没有抱你了。”魏远之用半撒娇的口吻,微微带着胡茬的下巴蹭着余容的胸前,将他胸前的细肉都磨红了。
余容嫌弃地推开他,靠在床头,手里的书却早已经被魏远之扔到一边了,他假装听不懂魏远之的意思,“赶紧睡觉去,明天还要去接魏老先生。”
魏远之扒开他的睡袍,露出里面平坦而白皙的胸脯,他啃上去,“想跟你一起睡。”
余容正有着孕,身体比往常更敏感,被他吻了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这两个月余宁一直跟着他睡,魏远之没敢有太多越轨的行为,硬是忍了两个月。
从锁骨一直吻到肚皮,魏远之四处点火,余容敏感地微微颤动。魏远之得逞地笑起来,余容动情的样子让他入迷。
余容打着哈欠,他乏得很。魏远之只又亲了几口便下去关灯,又上来搂住余容,“等肚子里的小东西生下来,我要补个够。”
余容在他的怀里安心入眠,不想搭理魏远之,随口道,“再说。”
魏远之缠着他在耳边说了些羞人的话,余容耳根子立刻红了,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赶紧睡觉!”
魏远之乖乖答应,只是他从背后抱着余宁,还硬着的大东西隔着睡袍抵在余容的屁股上,余容怎么睡得着。躺了十分钟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全身都僵硬了,晃了晃魏远之,“你往边上一点。”
魏远之立刻委屈起来,好不容易老婆让上床睡,还不能抱着,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去床边睡,“为什么?”
余容趁机逃离他的怀抱,眼神瞟了眼他下面,“你自己知道。”
魏远之厚脸皮地又蹭过去,“抱着暖和,这么冷的天,冻着你和宝宝怎么办?”
余容:“……”
杜枫说的没错,魏远之的情感交流障碍已经完全好了。不过余容现在觉得,魏远之可能是痊愈过度了,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魏绍元第二天中午到的,余容要去机场接他,魏远之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但还是跟着去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和魏绍元之间多有误会,他和余容的复合也是魏绍元牵的线,不然两人真有可能一辈子各过各的,再也见不着。所以魏远之对他的敌意便没那么重了。
只不过父子关系一下子修复好是没可能的。
几个月不见,魏绍元不但没有显露病态,反而精神矍铄,看样子在国外的休养效果不错。
魏绍元拄着拐杖,走起路来有些艰难,但相比于从前已经好许多了。他坚持不做轮椅,连护工扶都不需要,魏远之在一定程度上遗传了他的倔。
余宁许久没见他,老远跑过去,“魏爷爷!”
之前在魏家的时候,爷孙两个关系很是亲近,可能是老人和孩子更容易亲近的关系,余宁也喜欢与魏绍元玩。
魏绍元明显是想要抱他,奈何自己还有一只手拄着拐杖,最终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宁宁长高了啊。”
余宁乖乖说道,“因为宁宁每天都有好好吃饭!”
余容去接他身后护工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刚拿到手里又立刻被魏远之接过去,余容没推托,全给了魏远之。他去扶魏绍元,“您怎么回来了?”
话一出口,余容便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这里本来就是魏老爷子的家,随时都可以回来。不过魏绍元并没有介意,反而是大笑起来,拉着余宁的手,“哈哈,想孙子喽!”
果然,他老人家一早就知道自己和魏远之之间的事,而且还知道余宁是魏远之的儿子。
从一开始,魏绍元就是为了让两人复合,才将余容带回来的。
余容和他闲聊了几句,余宁不时插上两嘴,魏远之一头黑线地看着说说笑笑的三人,一阵不爽,一直到家都是黑着脸的。
午饭是家里的阿姨做的,前几天才请的。余容往后挺着肚子不方便下厨了,其实也没什么,是魏远之大题小做,一会儿怕他烧着,一会儿担心他烫着,这才请了个有经验的阿姨。何况等孩子出生,一个都不够呢,保姆也是少不了的。
尽管余容和魏绍元的合约还有一两个月才到期,但显然此时两人已经不是雇主和护工的关系了,魏绍元的一切事务都是他新带来的护工帮着做的,余容想帮忙也被他阻止。
余宁在院子里拍球,魏绍元半躺在摇椅上晒太阳,脸上挂着慈祥的笑,享受着天伦之乐。
余容给他泡了茶端过去,忍不住多嘴,“您……早就知道了?”
魏绍元点点头,品了一口茶,“这是我们造的孽,还是要我们来还啊。”
他说的我们,大概是指他自己和魏远之的母亲。
“那您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