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肩膀安她,然后问了句,“兔兔,你刚来的时候怎么不说‘焱冥是你最喜欢的雄性?’,如果你说了这句话,意味着,焱冥只需要等待其他兽人推的人单挑。”
旁焱冥耳朵微动,眸光暗了暗。
而许兔兔则是瞪大了双眼,有些自责懊恼的摇了摇头,“我,我忘了……”
她本来不是本人,靠着几个月接受的知识,还是很难全都刻在脑子里,尤其她没成年,对争夺雌性的规则了解的也不多,时还真的忘记了这个事。
笙阳见她很自责后悔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脑袋,又擦了擦她眼睛边残留的眼泪,温和,“没关系,你次记得就了,这样焱冥就只需要和个人打,不必这么辛苦。”
笙阳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继续打扰她和焱冥,便拉着笙慕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擂台周围也已经是没了其他人。
许兔兔眼睫毛不安的抖了两,她想到次要说那句话,脸不禁微微发红,又有些慌乱无措。
如果那会儿想起来了,她……她会这样说吗?
会放着所有兽人的面说焱冥是她最喜欢的雄性吗?
许兔兔垂着脑袋陷入自己的思绪,直到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直到眼前现只手,她才回过神来了。
“走吧?”
焱冥伸手过来牵她,许兔兔微微有些退缩的收了收,却又见焱冥的身子轻晃了,原本面对其他雄性兽人听起来的脊背微微弯曲了几分,她瞳孔微动,牢牢的把他宽厚带着茧子的大掌攥手里。
看着焱冥身上和手臂上都有的伤痕,许兔兔想,她会说的吧……
毕竟看他受伤,她也很难受!
焱冥垂眼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眼底带了几分笑意。
天天,他经历了被她话刺痛的生气,经历了等不到她像其他兽人说‘他是她最喜欢的雄性’这句话的失落,也经历了刚刚被她抗拒牵手的滞闷感,但所有的切,在被她温的小手握住后,都消失的干净。
焱冥觉得,受伤切都是值得的,她在自己身边就。
因为焱冥受了伤,许兔兔再次去了云知那,不过这次焱冥并没有像上午样,那么的抗拒她和云知接近。
他站在门等了会儿,很快许兔兔就拿了些药来,这些药都是云知没来得及处理的,但治疗跌打损伤都很有用的药,而许兔兔要的事,就是把这些药捣鼓成给焱冥涂上。
其实更方便的可以在云知那,也可以先把草药在那榨成,但许兔兔想到焱冥不太喜欢在别人那逗留太久,又想到他受伤不想让他直站着难受,只能快速的拿着药和他回了穴。
回去的路上,焱冥本来想主动牵她的,但没想到许兔兔率先牵过他的手,他黑眸亮了几分,藏在黑发的耳根也热了起来。
焱冥再次验到受伤的处,他回到穴后乖乖听她的话坐在外面他睡的石床上,看着为他忙碌来忙碌去的小雌性,能看到她小心翼翼给他涂抹药心疼的模样,也能够听她不同以往更加娇惹人怜惜的温柔语气。
他很享受这感觉,也期待着自己的伤能够慢恢复,只是他实际上受伤不是特别严重,虽然嘴角留了些血,但大多还是伤,质又,大概两天就能够恢复如常。
不过,焱冥这个想法就产生子,再他看到小雌性正在刷锅准备给他烧水洗澡的模样后,立刻坐不的。
他紧紧的抿了抿唇,看着许兔兔已经被灰尘的有些脏兮兮的兽皮裙,心里有些熨帖,更多的却是舍不得。
平日里他连重活都舍不得让她碰,现在却要看她吃力的搬着石锅还要烧火……
焱冥立刻从她手上接过石锅,往里面倒水后,又快速的端到了烧火穴放。
“你的手都受伤了,这些你就不要了。”
“你搬不动!”
某些时候焱冥还是有直男性格,他淡淡的陈述了句事实,让许兔兔挫败又脸红。
“我,我知……但是我也没想装了水再搬……”
她原本打算先刷锅,刷完再搬到石台上放,然后用另外的石碗慢慢的端水装满,虽然过程漫复杂了些,但她还是可以的。
许兔兔看了焱冥眼,又看了他的手,似乎有些被看低的不开心,咬了咬唇,拿起盘的兽皮垫,就坐着开始烧火不说话了。
在她烧火还是可以的,拿起打火石轻轻擦就亮了火星,总算让她找回了几分安感,不会显得那么没用。
焱冥感觉到她的异常安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那样说不太,还没化形时小雌性就说过要帮他事,但现在不容易化形了,他那话就有重了。
焱冥张了张唇,又闷闷的合住,思来想去不知如何开。
石台的火渐渐烧了起来,赤红的火焰连着外的光照亮了穴,也染红了两人的脸,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