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两叁天,齐舒瑶到现在才好好观察了下这栋房子,两层小楼,一楼一个大客厅,二楼两个卧室,房间小小的,也并没有那么精致。
但屋内的装修是她比较喜欢的古堡样式,故意做旧的地板上铺着条长长的鲜红色地毯,大厅中间一条宽阔巨大的楼梯,楼梯扶手上都是兽首雕像,一盏散发着暗色的灯光吊在二楼平台的天花板上,把人扯出长长的影子。
齐舒瑶从浴缸里迈了出来,擦干身体吹干头发,齐聿拖来一条红色的长裙,半跪在地上给她穿好,又拿来一双和裙子搭配的鞋子,握着白内的脚面,轻轻放了进去,鞋子修饰得她的小腿更加修长纤细,如同上好的玉材精心打磨而成,刚刚浸过水,握在手心冰冰凉凉,他一时情动,便直接吻上了她的膝盖。
他牵着她走到二楼的平台处,如同送着女王登基,他们在楼梯的最顶端接吻,他揽着她的腰,她向后仰头,长头发全部散了下来,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地上打出了一大片阴影。
嘴巴周围红肿了一圈,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身子软的像水,相互揽着彼此的腰走下楼梯,坐在了客厅的桌子旁。
餐厅的人早就送来了晚饭,摆成宴会般的造型,齐舒瑶转头朝落地窗外看去,她的山还是那么明亮。
“这座山要亮多久啊?”
“你想亮多久就亮多久。”
“那明天就关上吧,会不会很费电啊。”
齐聿笑,笑着给她倒了杯酒,她看着那个小杯子,突然也笑了出来。
他居然把她最爱的青绿釉杯也带来了。
“爸,你这是准备了多少啊,把家都搬来了吧。”
“这个生日,总要特别一些。”
“我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不,你出生在京阳。”
“哇,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没和我说过。”
“说了会怎么样呢。”
“什么也不会变,反正即使看不起我的人,也都不敢在我面前说什么。”
她突然挺直腰,起身,提着裙摆哒哒哒的跑到齐聿身边坐下,和他撞了个杯,仰头一口干了一杯酒。
“那都是因为我爸爸厉害啊,让他们没人敢欺负我,所有人都怕我!”
“慢点喝,不要喝多了。”
齐舒瑶傻傻的朝他嘿嘿一笑,他便也跟着笑,这小妮子经常自己偷偷喝酒,他都知道。
一顿饭吃的狼吞虎咽,她在家时从来不在乎什么餐桌礼仪,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有时候齐舒瑶也挺佩服自己的,平时散漫惯了,在外面时居然也能装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吃着吃着她就吃到了齐聿的身上,宽大的裙摆掀开露出了小腿,鞋子也踢掉了,她双手抓着裙子上的蝴蝶结摆弄,想吃什么菜就朝它张开嘴,下一秒它们就会飞到她的嘴巴里。
“好舒服啊,这样的日子永远也过不完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过几天你就腻了。”
“才不会呢,我们可以一起去各种地方啊,看看山,看看水,看着奇怪的树,就不会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兴奋的比划着,却在说完后又收回了手,那些只能藏在梦境里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告诉所有人,我们在一起。”
“你喝醉了,眼睛都红了。”
“我喝醉了,我就冲出去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反正我喝醉了嘛,他们质疑,我就说,我爸诶,不是我的是你的吗。”
她低头,傻傻的笑着,藏着好多说不出口的心酸。
“爸,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觉得我的委屈都是自找的,我要是找个别人谈恋爱,那还不是随便出去秀,可是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可我也不敢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她说话时甚至不敢回头,细细的小脖子挺得笔直,上半身也僵着,人把自己缠进爱中无法自拔时就会如此,你说她矫情也好,说她无理取闹也罢,她就是总会惶惶不安,他爱我吗,他还爱我吗,他和上一秒对比,还那么爱我吗。
安静的夜里,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我该怎么表达我的爱呢,嘴巴可能说谎,眼神也会骗人,给你花钱可能只是想打发你,带你出门也许只是为了充面子,齐舒瑶从小到大见过了男性太多的丑陋嘴脸,却没人像她展示过爱。
他说的爱我是哪种爱,我是他的女儿,却不能是他的爱人吗。
她被在腿上翻了个身,旋转间眼睛还没适应面前的景象时就被吻住,男人用力的含住她的唇瓣,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身,抚摸她紧绷的上身,又滑下去,钻进大裙摆中,分开两腿,隔着内裤压弄着尚且湿润的穴口。
很多人都知道,性和爱扯不上关系,只是身体的本能,可我的语言已经表达不出我的爱,唯有狠狠的占有,用来冲破你对我的不信任。
刚刚高潮过的穴道此时正处于休眠期,对手指的揉弄反应并不明显,女孩在他腿上一颤一颤的,却不出水,她的脸颊是红的,冒着热气,眼睛里更多的是委屈的水珠,挂在睫毛上,挑拨着他的心弦。
巨大的裙摆挡不住他要冲进来的势头,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插在腿中间,龟头顶着紧实的小肚皮,两根手指并拢着插进穴道,贴紧穴壁快速的抽插着,皮肉之间的碰撞和摩擦擦出了火花,擦出了温度,整天穴道火辣辣的烧着,终于激发起了已经沉睡着的细胞,她们揉着眼睛钻出来,还没清醒就迎来了一大波冲击,只能哗啦啦的交出了水汁。
沉重的喘息,剧烈的胸口起伏,她的灵魂就像禁锢在裙子腰封下面的肋骨,总是冲不出一层薄薄的皮肉,她用力的呼吸,过了好久好久,才发现,原来阻碍她自由的,可能是生命。
她留着生命做什么呢,爱他,爱他给她带来了什么,找不到自己的灵魂。
齐舒瑶反过来搂住齐聿的脖子,支起身压制着他吻着,嘴唇被磨破了,血腥味灌满了口腔,她的腿抖得支撑不住自己,却硬要支得比他高,一个座位已经不够他们施展,跌跌撞撞的朝后面的沙发砸去。
齐聿穿着一身白衣,却显得他身材更加修长,被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红裙少女压制在身下,是她今晚享用的猎物,他的血液,他的肉体,都是她的食物,她生命的源泉。
白色的衬衫被扒开,里面肌肉起伏,血管跳动,被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放在齿间相磨,她要他的血液流动和自己的呼吸融合在一起,试图证明一些本就存在的关系。
皮肉终究抵不过牙齿的厮磨,血液从里面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牙齿和牙床。
她含着翘起来的薄皮,含糊不清的问他,
“医生说同一血型的父女之间也不赞成相互输血,那我喝了你的血,会不会怎么样。”
“不会。”他答得很肯定,“不会有事,但你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
他学着山大王的语气,压着她的头开始蛮横不讲理,抖得齐舒瑶咯咯的笑,她从胸口支起来,凑上去沾着血吻着他的唇。
都快要凝固了的血液黏着他们的唇放不开,扯得软肉生疼,齐舒瑶用力抬了下头,吸着气倒在一旁,被自己抽回来的唾液呛得咳嗽不止。
齐聿起身去厨房给她找水喝,刚走了两步她也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拖着大裙摆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嘴里还在不停的咳嗽着,齐聿反手将人从背后拉出来,双手插在腋下将她抱上了岛台。
她从嗓子里也咳出了血的味道,朝后面仰躺着,大脑昏昏沉沉,此时身体只剩下了人类的本能,抬起腿撩开裙子,从他的裤子里翻出被临时塞进去的肉棒,来回撸动。
完全忍不住了,身体里的火被勾了出来,压不下,只能发泄出去,齐聿抓着她乱动的一个脚踝,用力攥紧,再一路向上滑去,她精细的大腿根被握在手心,向外侧拉扯,肉缝被扯出了一个小黑口,不断从里面流出些液体。
另一个脚踝也被抓住了,这次直接朝上提起,压在了一旁,穴口大张着正对龟头,她被完全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肉棒被推了进来。
皮肉之间还是稍显干涩,相互摩擦时疼得厉害,穴肉本能的蠕动,又立马分泌出粘液保护自己,有了润滑剂后,肉棒一路滑着冲到了最里面,摆着最舒服的姿势,飞快的进出。
不仅仅有皮肉的碰撞声,裤子和裙摆抽打在一起时布料呼扇着的声音,风从他们身边路过时被抽打的声音,安静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小鸟的鸣叫声,她和大自然混合在了一起,做着与天地融合之事。
闭着眼睛,额头上有水珠低落顺着脸颊的线条滑进了嘴巴里,微咸,还哭。
她睁开眼,男人俊朗的面容就在她的头顶,刘海长长了不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来,被汗水打湿,底端还嵌着水珠,他皮肤白到发亮,脸颊上透着红晕,装饰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的瞳孔中,就只有她的身影,两个。
他的衬衫也解开着,露出同样白的耀眼的胸膛,被咬破的地方流出了一股血液,此时已经凝固在了皮肤上,比起她的身体,明明他的胸膛更像是白玉雕出来的,形状明显又完美的腹肌,皮下的血管,鼓起的青筋,甚至肌肉的走向。
扔在不远处齐舒瑶的手机屏幕默默的亮了起来,到了晚上十点多,她忘了曾经在哪里听说自己是这个时间出生的,就告诉所有朋友等到了晚上再给她送祝福,往年她都是拿着手机一条条的回,今天却已经没有了心思管他们。
肉棒推开了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将她充了气鼓起来,小肚子里涨涨的,满满的,他终于放开了她的腿,拉着她的腰将人拖回来,冲进了最里面,宫口被揉成皱巴巴的团,委屈的打开自己,接纳龟头冲进子宫,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的融合。
直到腰以下全部失去了知觉,那滚烫的肉棒才慢慢的向后撤离,齐舒瑶抬起唯一能动的手,伸到自己身下,拔出了肉棒,像是抓着一个滚烫的烤红薯,手心都被烧红了,她用拇指压住了龟头,侧头观察着齐聿的表情。
没有痛苦,没有不耐烦,更没有生气,他已经把自己剖开,把她装了进去。
拇指不动,手掌却浅浅的滑动在棒身,棒子已经要爆开般肿胀,终于,她玩够了,松开手指,肉棒瞬间弹开,剧烈的射精。
半个身子都被精液覆盖住了,她抬起另一只手搂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侧头望向房子的另一侧窗外。
明明那么黑,可她好像在天上看到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