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搅拌的黑咖啡已经够资格模仿深夜
是一种极其媚俗的悲伤
被看的更清楚了那些收讯强烈的等待
太具体结构性稳定的教堂
就像婚约并不能单方面的填写
我在殓诗房里的断句跟分行
在拆封前就已经回避掉了大部分的杀伤力
如此诗才开始具备实际的重量
梦境中那个很清楚的谁
那一些连速度都跟不上的颜色
是唯有自己才能让自己定罪
欲求不满的嗅觉正逐步羽化成蝶
机会主义者与缺乏食物的蛾类
想趁此混入味道之中再恶狠狠的咀嚼
并且理解说故事必须挑对夜晚
还有什么只是长成名称上的模样
打呼声代替停滞的时间又再续了一杯
水面下即将升起的黎明滚烫了一半的世界
另一半在棉被下结束了所有的情节
他们继续在拆除回廊避免扭曲形式上的浪漫
必须亲自分析检验那些细如尘埃般的意象
酒杯的表面张力让冲动做了过度的集结
或者福音本身也应该稍稍微的转变
胎生的这一款贴身的细肩带
也只是为了让配合的毛发更形狭窄
在这里必须具备互补性才得以从容的存在
她们脸上的妆在确定频率后慢了下来
在确定你离开的那一天
却也维持着此区域一种平衡的状态
线条极不明显的水彩是极适合画坏后再重来
私密会社总不轻易悬挂太清楚的对白
在第两百三十七页斤字部九画的那一面
可以是居然可以是极浅极浅的淡淡一笔
风干以后的步骤餐具被整套整套的打包装箱
固定无法移动的梦想以收敛中的告解收场
在毫无遮蔽的广场任谁都不得不适度的说谎
于是对它们是否有重量拒绝审核
接近零下的钟声具体的直线的很好看
歌德式被迫等于教堂这当然还包括那些彩绘的玻璃窗
墙上一盏田园景致的灯光代表这普罗旺斯风的厨房
居然在地面辨论北极光太类似银河
需投掷适度卷曲的悲伤才能许下愿望
讪都糊成一块
分手竟然可以竟然可以如此过分的美丽
纯度不高我们乐见产地因而能调出任何形状
关于听觉它与潜意识是同一种世界
逐渐远去并被稀释的信仰
不该发生的喂养
发生在小说中一开始落笔的远方
时间持续输血给想像
听故事能建立对道德次序短暂的好感
以便巩固与强化他们仅能扮演的角色
有些字眼就是赤裸裸的令人厌恶跟沮丧
那么又该如何形容城市颓废的景象
又必须兼顾夜景坠地时碰撞声大小的原创
我在脑力过于负担终被气氛刺激醒来的地方
发现消防栓企图在夜里制造画面感
至今唯一无从被切割的还是风的风格
圣诗班看似鱼贯的穿越但其实不然
到底要怎么邮寄一枚灵巧的歉意
持续沉溺意淫的桂冠
工厂暗巷啤酒罐铁丝网这类名词的紧张
在典雅素面的信柬上俊逸帅气的字迹
在收信人与寄件者间维持着一种完美的比例
也就不得不持续重复那些讨喜的妆
伤害盘根在风雨飘摇的岩壁
一次次被削薄那些狼狈不堪的过去
直到露出那血淋淋见骨的我已经不爱你
原来在诗人的手里锥心泣血的别离
证明这流着普普风血液的餐具一开始就摆错了地方
从没有多余的失眠问题所有的欲望都嗜睡
在应许之地最最接近上帝的喷泉旁
一如暗处里隐密猥亵的偷窥
拾荒者急着定义他们定义中的垃圾
因为无法丈量灵魂的景深与创作的饥渴
等同于兴奋的易于雕刻的木材
快乐没有任何形状的自顾自的唱歌
被反复斟酌细心折叠过的语气
当捡骨的拼图仪式被口耳相传成信仰
总令人担心蝙蝠的故事不够血腥震撼
我打字字典开始查什么是厌倦
原来这还是用来书写故事时品质最好的纸张
被统一消磁的频率被到处搜捕的实在频繁
签约的年限除了资源回收般的死亡否则都必须无异议的
习惯横行的蟹不是直线泅游的鱼所能了解
在语言不被重视的悬崖总还能拾获可供辨别的年代
以避免遗落任何一截意识不坚的墙
受伤
是把线条几何颜色抢眼的刀就不该切割气质淡雅的妆
延长
也就不必太讶异那些膜拜的香
提出必须重新装潢的证据并且引用了条款
唯有焚烧整座庙后的灰烬看不出风格的形状
已无餐具可清洗的水龙头空气开始干燥它的水管
新鲜的食材也开始被涂抹上盐巴腌渍后平躺
那些器皿过于通俗廉价的姿态让讲究烹调的空间感觉很
离开的速度昭然若揭的让人一目了然
Baby I love you 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