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那行,我们回头联系。杜少您没事常常来我这玩啊。”
杜少熠被人领着往停车场走。一边走一边拨通了某人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谢玉才接。
“干什么?”一腔的嫌弃,却又带着几分得意。光是听这欠得要命的声音,杜少熠就忍不住下`身发痛。
现在他就想捉了他,把他扔到哪里的床上,狠狠地干他三天三夜,把他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12.
“过来户外停车场,我在这边等你。”
谢·欠操·玉:“怎么,今晚被我抢了人,不服气想打架?”
杜少熠握着手机,不冷不热地扯出个笑:“谢小玉,不如把你那个一百九十万一夜的货带来瞧瞧,让我也验验他值不值那么多。”
谢玉顿了顿,之后拖了个长长的调,了然地在杜少熠耳朵里“哦”道:“杜狗,你想玩三人行?”
“既然明白了现在就带人过来吧。”男人咬着烟大步地往停车场走,霸道得像是谢玉他爸。
他就喜欢谢玉这么上道的脑子。刚回国的时候他以为谢玉是个绣花枕头,但几次接触下来,他越发觉得谢玉没人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至少一个绣花枕头,不可能成李察的座上宾。
不过这个人欠教训的劲,却是比他以为的还要深。
谢玉忍不住在那端“呵呵”:“你谁啊你?你让我来我就来,岂不是太给你面子。”
“我?”杜少熠哑声一笑,用只有他和他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我是——操过你屁股的男人。”
谢玉:“操!”
“给你五分钟时间过来,五分钟没见到你,我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家里。”
谢玉:“我撕烂你的狗嘴!”
几分钟之后,那人依旧带着人来了。气冲冲,恶狠狠地从夜风里出现。见了靠在车门外抽着烟的杜少熠,眼底那一抹要把人生吞活剥的光锐利得刀锋似的。
许多人知道他的野,从未见过他的辣。而杜少熠这会儿忽然有了点眉目,为什么他会对谢玉有兴趣,或许正因为他见过他又野、又辣的样子,让人吃过一次就会想着第二次、无数次。
一百九十万老老实实地跟在谢玉的后边,已经穿上了衣服。
镁光灯下的那股勾人魂魄的魅力,在广袤的夜空底下,在谢玉的背后,仿佛一下便消失了好几成。
杜少熠用脚碾灭了烟头,下一秒谢玉已经逼近他眼前。
杜少熠忽然伸手扭了一把谢玉的脸,二话不说低头便吻住了毫无防备、还来不及骂他的青年。
他钻进他的嘴里,换着角度亲他,咬他,吸他,紧紧地扣住他的脑袋和他的背,任他在自己怀里挣扎,把人的嘴搅得一塌糊涂。
“唔、唔~”
在谢玉就要挣开之前,杜少熠抬起眼皮,深深地盯住几米开外的一百九十万。
那青年惊讶地定在当场,已经呆了。忽然接收到杜少熠的目光,他更是一怔,接着有点不知所措地快速转开了头。
“扑……”谢玉一把推开杜少熠。二人唇舌剥离,谢玉重重喘了一口气,啐一口,再伸手擦一把被啃得满是口水的嘴,大声骂道:“你神经病啊!”
臭死了老烟鬼!
杜少熠却笑,往谢玉屁股上使劲送上一巴掌,给他打开副驾的车门:“上车。”
谢玉送他一个中指,刚要坐进车里又想起什么。他把杜少熠推到一边,回头朝他花了一百九十万的人做了个手势:“过来吧。”
那青年闻言才往他们这边挪动步子,一边走一边看杜少熠,却是在征求杜少熠的意见。
谢玉:“……”睁开眼看看谁才是你的金主?
波塞冬原本就安排了上好的住宿,但杜少熠的车却驶离了这附近。
男人亲自开着车,谢玉坐在他旁边,一百九十万独自坐在后座。
“你知不知道今晚他本来是我的?”
“你真想跟我打架?”
“我倒是觉得李广坤更想跟你打一架。”男人冲谢玉无耻一笑。
谢玉说:“我帮他经营进账,他对我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吧。”
“你还没明白吗?”杜少熠的表情变得更加欢乐起来,“动动你的脑瓜子好好想想,今晚在背后跟你竞争的人到底是谁。”
谢玉的神情渐渐微妙。
他醍醐灌顶,他后悔了。
谢玉不怕李广坤,可他怕张佳祺叨他。今晚他是来给李广坤捧场子送钱的,鬼知道这钱送错了地方,最后的高`潮是李广坤给杜少熠安排的节目!
谢玉的脸臭烘烘,顿觉这一百九十万花得巨冤。之前打败了杜少熠的畅快全没了,现在只想立刻马上退货退钱!
他胸口越堵,开车的男人脸越要开出朵花来。杜少熠说。
“谢少花了这么多钱,今晚可要好好享受。”
看看杜狗这险恶的嘴脸。
酒店不太远,十几分钟的车程。一百九十万全程被晾在一边,一个人闷在后头默不吭声,鼻子里却闻出了点酸不拉几的味道来。
进了房间,一百九十万就被杜少熠叫去洗澡。
他原本想说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过,却怃然对上男人冷肃的眼神,立刻钻进了浴室。
他这一进浴室,就一整晚都没出去。
那外头的响动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百九十万一会儿听得若隐若现,一会儿又听得清清楚楚。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真的那么受宠,那么值得。到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这两个人那股互相较劲,都不是为了他。
一声惊喘突然钻进一百九十万的耳朵里。哎呀我的妈啊。他坐在浴缸边上一把捂住鼻子,满脸滚烫,这神奇的一夜让他终身难忘。
谢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换了无数的姿势,在疯狂的纠缠中意乱情迷地呻吟,喘息,被男人抵在玻璃墙上重重地操,浑身早已经湿透。
他被搞得受不了,后边只顾着贪婪地吸啜杜少熠的巨物,在颠簸中灵魂都带上了哭腔。
“呜啊啊、嗯、嗯啊——”
“一百九十万,你那个一百九十万能让你叫成这样吗?”杜少熠托着他的臀狠狠地耸,贯穿他最隐秘的深处,深深埋进那里,恶意地咬着他的耳朵。
他大声地呻吟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一片昏花,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而摇动自己深凹的腰肢,一边喘一边骂:“幼、嗯啊——幼稚!”
杜少熠的唇移到谢玉嘴边,舔咬着他湿漉漉的唇瓣,抱着他离开玻璃墙,一边走一边狠狠干他。
“啊啊~~”
男人的性`器不停地进进出出,两人的连接处传出淫`荡的“噗滋、噗滋~~”的水声,还伴着他的肉囊不客气地拍打他下方的声音,听得被他们遗忘的人面红耳赤,腿间不知何时已起了反应。
13.(上)
一百九十万在浴室里
听着,听着……从羞臊到亢奋,浑身燥热,难以描述。
然而这一夜比他以为的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