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妸很想说不,但第二天还是被强制塞到后车座上。
她本质是个小宅女,只要给她几本可爱的大部头,她能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一整天。
而东不嵊的心思早就飘远了,俊朗的男人一派生人勿进的气场,手指交握着闭目凝神,心里却在想一些龌龊隐秘的事。
新置办的实木办公桌不错,通体漆黑,和她瓷白的皮肤很相配。
等休息的时候,把宝宝按在上面冲刺...对了,得先把外面那些不相关的闲人赶走,他可没让别人听宝宝美妙叫声的癖好。
男人在外经年冷峻的面上浮上笑意,身下差点抬头,他默默换了个坐姿。
东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当初肯定死扒着门也不走。
她早上出来的时候被他抱着换了一件竖条过膝薄裙,藏青色衬得她的小腿越发白嫩,后座支架上的显示屏亮着,东不嵊静坐地看着屏上滚动的数据,右手却无声无息地伸到她的裙底下摩挲。
前后座没有挡板,她裙子里隆起的鼓包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缓缓蠕动着。
东妸赶紧瞄了眼司机,转头嗔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满地挣扎,但也不敢和爸爸说话,怕引起司机的注意,她抽出背包里厚实的书,压在那只作乱的手上。
他气息平稳,右手不退反进,越加猖狂,往更里面的地方探去。
不行不行,她今天早上的时候月经就完全走了,再摸就要被爸爸发现了。
行进的指尖突然顿住了,爸爸似乎在回复简讯:“...对,场地借给他们。”
“安排d座,”他沉吟半饷,语气蓦地有些玩味,“来者是客,好好招待。”
东妸默默往旁边移动,几乎贴到车门。
东不嵊虽然被分走了一些注意,但也不会放过揩油的机会,他勾住她裙底的安全裤,布料随着她挪动的动作往下滑落,东妸只能委屈地瘪着嘴又移回来。
“二十分钟内到,我要看到一切都安排好。”
他捏捏她腿内侧的软肉,“毕竟是代表吕氏来的人。”
东妸感觉男人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可等她转头时,他并没有看她,敛眉泰然正视前方的黑色显示器。
到公司后,前台小姐先迎了上来。
“我先去处理点事,过一会就回来。”跟东妸交代完后,东不嵊对前台吩咐:“你带她上去。”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东妸松开他握着她的手,背着包熟稔地往前走,又被身后的男人叫住。
“不行,你忘了你是个路痴吗?”
前台笑了,指着另一个方向:“小姐,电梯是这个方向。”
东妸脸上飞起红云,她尴尬地拐了个弯,故作若无其事地往后走。
在经过他身边时,又被他揽着肩膀哄着亲了口他的侧脸。
前台有些发怔,她入职这么久,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最高层每天来回,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这么温柔的表情。
可惜也只是片刻,目送东妸的背影不见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冷然的神情。
他别上腕上的最后一排袖扣,眉目淡淡:“走吧。”
你们是父女?
涷升副楼的d座不远,坐落在城中心最繁华昂贵的地皮上。
吕氏需要场地处理些个腌臜事,他也就暗地里做了个顺水人情。
“这次还要多谢东总的帮忙,”年轻的男人向他举杯,动作还有些青涩,显然是还不太适应这种应酬的场合。
东不嵊没有起身,他稳稳坐着,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抬手略略晃了晃杯子。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摸不清状况,东总不是让他们好好待客,怎么自己又当众给人下脸?
“你们都出去,我和段先生好好喝一杯。”
众人断断续续应了好,赶紧争先恐后地离开。
段立圩放下酒杯,看着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合上门,几秒后才开口道:“除了表示感谢之意,父亲想在东城这里开条路,就看东总的意思了。”
东不嵊抬眼看着这个年轻人,语气意味深长:“恐怕不是分一杯羹这么简单吧?再者,吕老还有精力吗?”
段立圩默了默,笑意收敛了两分,父亲原本是没有进入东城的想法的,毕竟另一个大型工程还在筹划,这里确实分身乏力。
不过...这些是内部消息,他怎么知道?
“我也摸不透父亲的意思,”半饷后,他神色戒备地开口,想先探探面前男人的口风,“我只是个传话的,我想..东总也不想和吕氏起冲突吧?”
东不嵊笑出了声:“起冲突又怎么样?”
“.....”
“我听说段先生不是业界里的人,和吕老是养父子关系,他还真是放心让你来。”
段立圩好歹活了二十来年,也算是个喜怒不于色的人,但现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东不嵊这话是打了个擦边球,一时难分辨是褒还是贬。
可毕竟有任务在身,他深吸了口气,还是不依不饶道:“既然东总这么说,那只能下次再商榷了。”
东不嵊不置可否,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庄腾宇进门后递给他一个精巧的白玉匣子:“先生,尚亦拍卖的人把东西送来了。”
里面装着他前几天去拍卖时买下来的桃木簪子,阿妸不爱扎头发,可是看书的时候又嫌头发垂下来遮眼。
“很好。”他满意地合上匣子,离开大楼。
庄腾宇稍后几步,他代替老板礼节性地对段立圩表示不能合作的遗憾后,迅速跟上老板的步伐。
到了公司后,东不嵊下车,正好遇上百无聊赖下楼散心的东妸。
看到他后,小姑娘像只蝴蝶一样扑进他怀里:“爸爸,你好慢啊!”
她乐得一个人看书,但身后还一直有保镖盯着,真是烦死了。
这一段路段立圩和东不嵊一样,见他下车,他也跟着停下来,想最后再和这位软硬不吃的东总打声招呼,没想到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段立圩远远地盯着东妸,三步并两步地上前,语气满是讶异的惊喜:“是你?!”
东妸也看他,不过是茫然的,这个人很面熟,但她不知道他是谁。
东不嵊也注意到这个还没有离开的人,但这不妨碍他拿出簪子,帮怀里的小姑娘把长发挽上。
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段立圩神色古怪,还有些难看,似乎想到了什么,磕磕巴巴地说:“东..东总..”
“...你们是父女?”
没有人回答他,但答案也很明显。
段立圩吞了口唾沫:“东总,刚刚冒犯了...不过还是希望您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这前后态度的转变可真是微妙。
东不嵊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的眼神直直锁定在他怀里的人儿身上,他心里不悦,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目光。
东妸‘啊’了一声,想起这个人是谁了,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不过她经常在医学杂志上看到他的脸。
他是内外知名的天才肿瘤专家,同时也是之前她兼职的医药公司的挂名总监,她曾经在公司的宣传册上看到过。
也是这个人觉得她医学潜力大,让助理打电话给她,希望能续约和长期合作。
在她身侧的男人深沉地注视她,眼里是无声的询问。
她摸着头上的木簪,很小声地回答:“他是我之前兼职公司的总监。”
提到兼职,她还是有些心虚。
本来上次要设定预约发文的时候就打算说一下因为身体的原因要请假的,没想到一个手滑(jian),保存好的密码被删掉一个数字...
密码我没有背下来,不知道写在哪里,可能是记事本,也可能是在哪一个文件里。
我琢磨反正我的读者们很乖(shao),不怕,可以慢慢找密码,但我却提前进了医院。
不是什么大手术,恢复很快的,但我自觉娇弱、要死要活(√),本来还想一回来就更它个四五个的,但是果然是我太天真可爱了。
近期更新不稳定,收藏加更的章节等到能稳定的时候再加更,不然都算不上加更了。
撒浪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