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他的话。
“秦德翼这次要升的事会在这几天打下来,你注意点,别让他人当枪杆子使。”赫秘叮嘱。
孟炎看他。
“洪春和司骁这些人估计会针对你有些动作,你也别老注意司骁的哭哭啼啼,他们干点什么都有他们的用意,不像你那么没脑子。”
孟炎没理会赫秘针对他的讽刺,只是问,“那居超?”
“你在意?”赫秘嘲讽地挑起嘴角。
孟炎冷然地看他。
赫秘像是懒得跟他多废嘴舌,顿了顿之后说,“他是佟妹子帮着弄过来的,多少会偏帮着他们点,不过,你想干什么,老板还能拦得住你不成?”
面对他的嘲笑,孟炎这次坦然接受,“我看不惯他那明里暗里我抢他男人的态度,他要是有种,把人给弄回去,只要老板不上我,我也可以一辈子不爬老板的床。”
赫秘正喝着水,被孟炎的话给弄得呛了好几声,呛完,揉着额头很头疼地说,“你可以不用这么直接。”
“搞得跟我抢他男人一样。”孟炎撇撇嘴,没再说了。
待到中午,居超,佟威海,赫秘,闻晋中这些人一起在客厅里准备吃饭时,他干脆跟坐在他旁边的佟威海一起接吻。
吻完,还瞪眼看着佟威海。
他嘴唇一片被吻后的红润,佟威海看了他一会,还是凑过去又吻了他一会。
直到赫秘的喉咙咳了又咳,咳了又咳好一阵,干脆大声说了句“吃饭了”,这吻才算完。
饭桌上孟炎一脸平静,但饭都比平时吃了半碗。
看着他举动,佟威海要笑不笑地摇了摇头,赫秘不断揉着额头。
而居超,平静得不可思议。
饭后赫秘找孟炎谈话,一开口就说,“他们就算现在没有性关系了,但居超只要一天不主动走,威海是不可能赶他的,你知道吗?”
孟炎抽着他的饭后烟,没搭理。
“居超是老板恩师的儿子,说要照顾他一辈子那就是一辈子,中途不会出一点意外,你知道吗?”
孟炎没理会,继续抽着他的烟。
“孟炎。”赫秘有些生气地叫了一声。
“关我什么事?”孟炎翘嘴,冷冷地说,“他不犯我我还犯他不成?”
“你怎样都好,就是……就是不能弄死他。”可怜被他气倒的赫秘指着他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这是逼他对你动手。”
“他还少动过手?”孟炎讽刺地看着赫大秘书,“哪次不是你们护着他?现在他人都到我面前了,还不是知道我拿他没办法。”
孟炎顿时没抽烟的心情了,把烟放到脚下狠狠踩熄,对着赫秘冷酷且凶狠地说,“反正我跟佟威海打好招呼了,他这次还是要帮着别人弄死我,我他妈先弄死他。”
他最讨厌佟威海这些人这种“我爱你,但我会护着想弄死你的人”的作风了,无论是以前的佟信,还是现在的居超。
“你……”赫秘气短。
“你个屁……”孟炎不屑地扔下一句,走远了。
赫秘被气得原地打转,转身走出他们谈话的阳台,碰到居超他也只能挤出一个苦笑,随后在书房里找到佟威海,头疼地问他,“你真不管?再不管居超都出事。”
佟威海笑笑,没说话。
赫秘苦笑,“再怎么样他也是居教授的儿子。”
求学期间,无论是佟威海,还是他,都受了当时居教授不少的教导和一些重要的帮助,他虽然觉得居超和佟威海在不在一起都无关紧要,但至少,这个人还是要护着的。
现在居超大部份时间里都很安份,就是冷不丁地出来添点乱,这也是这几年佟威海不再去他那里的原因。
一碗水做不到端平,本来就容易打翻。
现在佟威海的心是偏到孟炎那里去了,孟炎作为后来居上的人,气焰太盛了,他先前还以为佟威海是等着一个时间打压他,现在看来,他是真在纵着孟炎了。
赫秘有些心冷,他不知道等孟炎放纵到一个顶点,等来的是佟威海的全盘放弃,还是,继续护着。
佟威海向来都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居超是孟炎不能碰的,真碰了,孟炎会出事,就算佟威海不管,佟家的人也会帮着居超管,居超跟了佟威海二十多年,暗地里看似什么委屈都受了,哪怕让孟炎当着佟威海的伴一句话也没说,要是真在孟炎手里出了事,那些跟居超关系好的佟家人是不可能不管的。
这点,佟威海不是不知道,可他还纵着?
赫秘只希望他能管着居超点。
“小超还有别的路要走,”佟威海看着赫秘淡淡地说,“如果他要留下,他要容得下孟炎,你知道他的脾气,我以后带着他,只希望别人能让着他一点……”
“你不能让孟炎当那个警告他的人,”赫秘长长地吸了口气说,“他向来有把好事变坏事的本事。”
“我有安排。”佟威海简单的地说。
赫秘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半晌,他苦笑着对佟威海说,“或许孟炎死了,万事才会平静点吧。”
佟威海听了一阵失神,没有回答他。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全家的这个像度假村的家每天都热热闹闹,除了住处,孟炎去的最多的就是健身房,第二就是餐厅了。
都警告让他安份点,他就安份点。
晚上佟威海应酬,居超去了,他也没去。
跟他守在房子里打发时间的同事嘀咕,“你还真不怕?”
他不觉得孟炎攀附佟威海是件好事,像他们这种人,有一身本事,到哪生活都不愁问题。
但孟炎选择了佟威海,也跟了老板这么多年,他也实在看不出孟炎是何态度,是跟了就散?还是真就这么跟下去了?
他这些年看不穿孟炎,但总有种孟炎命悬一线的感觉,不知道他哪天彻底在这世界消失。
他看得多了,偶尔忍不住,也问那么一两声。
孟炎不解他的疑问,只当是没话找话说,不在意地说,“怕什么?”
那态度,浑然不觉他话中其中语意,也根本不在乎其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