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日后便可轻松许多了。新一任的圣女就要满十六岁了,到时候我会为你们主持婚礼,让你正式继承奈何天教宗之位。”
圣女,婚礼,教宗,这些字眼让苏利耶的心中涌起一阵痛苦。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如此没有勇气的人,整整二十年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想逃避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面对慈爱的阿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伸出右手轻轻按住左胸向阿傩行了个礼之后,苏利耶逃也似地离开了天尊殿。
看着苏利耶匆匆离去的背影,阿傩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孩子心中对继承奈何天教宗之位的抗拒,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无情的,就好像自己也曾不愿继承这个位子,最后却被迫走了上来,直到生命即将耗尽,也不曾得到过属于自己的幸福。
阿傩站起身,身后拖曳着的绣金白袍华美而稳重,他缓缓步向了幽深的走廊,走廊的尽头,一扇精致的大门正半掩着。
凌漠被带回奈何天之后便一直在这间属于阿傩的房间里休养身体。
无量教本来就是奈何天的分支,如今他既然在中原一败涂地,那么自然该回到最初的原点。
被风无咎设计陷害的遭遇让凌漠身受重创,他的下身几乎已经废了,而他的内腑也在残忍的折磨下受了近乎致命的创伤,他被罗刹救回来之后被阿傩发现失去了一身功力,这让阿傩大为吃惊,可凌漠却始终不愿多说他在啸风阁内的遭遇,每日只是忍受着伤痛默默地接受阿傩为他治疗。
风无咎也未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当作利益交换的货物落到凌漠的手里。
等他清醒过来之后,他已经被戴上了锁链和项圈,被逼迫着跪在凌漠面前。
“从今之后,你就是我的欲奴。就叫风奴吧。”这是凌漠对风无咎说的第一句话,接着风无咎的悲惨日子便如此开始了。
他日日夜夜都被奈何天的人调教或是责罚,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反抗,乃至每一次绝望求死都会给他带来最为惨痛的折磨。
而那个曾经那么温柔待他的男人只是在一旁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声嘶力竭地求饶。
第一百二十三章(第三部完结)
“把他给我拉起来。”
看见风无咎被那根胶棒折磨得几乎要窒息之后,凌漠松开了握住胶棍的手,随即却又将自己的下袍撩开,露出了那根狰狞而残缺的分身。
风无咎很快被几名侍从从地上拖了起来,然后被掐开了下颌推到了凌漠的胯间。
风无咎摇着头想要拒绝侍奉凌漠,可是下一刻他的嘴里便被那根狰狞的肉棒填满。
“呜呜……”风无咎的头被人紧紧地按着,他被迫含着那根早已硬不起来的肉棒,口腔被那根肉棒表层所嵌入的颗颗珍珠磨得生痛。
阿傩站在一旁面目哀愁地看着正在享受风无咎痛苦的凌漠,轻叹了一声之后,转身而去。
待到阿傩离开了房间,凌漠这才回头看了那白色的身影一眼,眉峰也随之皱紧。
风无咎依旧呜呜咽咽地被迫替凌漠吮吸着胯间的残根,他挣扎不得,唯有一双眼仍是不屈地看着凌漠。
凌漠目光如冰,他漠然与风无咎的恼恨的眼神对视在一起,早已见不着一丝感情。
眼前这个男人将他的一片真心弃若敝屣,更将自己的身体百般摧残,让他落得一身残疾,就连正常男人也做不成。
他心中即便对风无咎有过再炽烈的爱,如今也只剩下冰封寒冻。
“好了。”
不管风无咎的嘴怎么伺候凌漠的下身,他那根早已被折磨得失去男性功能的分身也是毫无反应,这么做,他唯一能体会到的也仅仅是心理的快感而已。
侍从们听到凌漠的吩咐急忙将风无咎拉开到了一旁,风无咎不停地呛咳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的模样屈辱至极。
“凌漠……你杀了我吧。”风无咎咳了一会儿,挣扎着抬起了头再次看向了凌漠。
凌漠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向自己哀求的风无咎,他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杀了你,岂不便宜你了。”
“就算看在当年的情分上……也请放过我吧。”风无咎哑然,他很明白现在的凌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了。
自己伤害了他诚然不假,如今求他原谅,似乎也的确是太天真了,可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实在是他难以再继续忍受下去。
只求一死,有时候,竟也是这么难。
凌漠转动着轮椅靠近了风无咎,他微微地弯下腰,抬手托起了风无咎瘦削的下巴。
“你还有脸和我说当年的情分,你又可有念及当年的情分放过我?呵,不过你也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如愿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风无咎悲哀地望着凌漠,他知道对方说到做到,只是他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凌漠愿意放过自己的那一天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苏利耶便忍不住想要释放被因世他们负责看管起来的龙踏海了。
可因世却劝他暂且忍耐,等过了再过几日,善见城内无甚风言风语之后再将龙踏海悄悄送到他的寝宫来。
“话虽如此,但是我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不如你带我去欲奴所看看他吧。”苏利耶面色沈凝,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担忧之色。
因世见苏利耶如此坚持,一时也不便推脱,不过他想想或许让苏利耶看到龙踏海肮脏丑恶的一面便可打消对方对这欲奴的痴迷倒也不失是个好时机呢。
“那好吧。可是现在去,未免容易引人注意,要不等到了深夜,我再陪殿下一同前去?”
“也好,反正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呢。那就晚上再说吧。”苏利耶点点头,听到因世答应之后,心情也随之变好了不少。
他想,若是今晚去有机会,定要将龙踏海带回来,再不让他受一丝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踏海才感到有人搬动自己的奴匣,没一会儿,他便被人抬了出来。
身上缠裹着的纱布一点点拆去,面上的束缚也被一一取下之后,龙踏海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容。
那些人都穿着西域风情的白袍,头戴风帽,神色冷漠。
其中两人指着自己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串西域话之后,随即便将他搀了起来,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说那是一间屋子,倒不如说一间刑室。
龙踏海镇静地看着挂在墙上的绳索镣铐皮鞭,以及各种奇形怪状的淫具,心中已是暗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