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含住了姜郁的唇瓣。
既然装可怜行不通,那试试携子上位?
第1349章 六界至尊(15)
偌大的寝殿里,光线昏暗。
空气中氤氲着浓浓的暧昧气息,是那金鼎中上等的香料也遮盖不住的。
层层垂落下来的帷帐之中,隐约可见两道身影,交叠纠缠。
透过那帷帐的间隙,依稀能听到交缠的喘息声。
帷帐两边的银钩声声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帷帐内的动静渐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起帷帐,姿态慵懒的下床,将帷帐用银钩勾起。
“先别睡,带你去洗漱。”君阎语气里含着浓浓的笑意,以及毫不掩饰的餍足。
姜郁趴在床上,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却是没动。
君阎倾身抱起姜郁,亲昵的亲了亲她鼻尖,“抱你去。”
姜郁唔了一声,眼眸微敛着,抬手揽住君阎的脖子。
君阎轻笑一声,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大半个时辰后,君阎再次抱着姜郁从浴池走了出来。
床榻早在姜郁去沐浴的时候君阎就抽空出来换了新的。
他不喜欢让那些侍女进来。
“炎镜那厮大婚可是明日?”君阎垂着眸子给姜郁系腰间的丝带,指尖翻转间,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诞生。
姜郁抚平衣领的褶皱,“好像是。”
“带我去吗?”君阎嗓音低沉,温和的嗓音到了姜郁耳朵里就变成了如果她不带他去是多大的失责一般。
大白他是幼稚园小朋友吗?
姜郁捏了捏君阎的指腹,一手扯过被子盖上,“我要睡觉,明日再说。”
君阎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姜郁闭眼睡了,眼底神色略沉了几分。
若是可以,他只想让她一直待在这魔宫里,哪里也不去。
除去对她百分百信服,生不出半点亵渎心思的魔界之人,其余的那些人每次都会不怕死的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君阎总会后悔当初没有将这些该死的人全部灭掉。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全都灭掉了,这世上怎么还会有郁宝呢?
虽然姜礼和河璇干的尽不是人事儿,却间接的把姜郁推到了他的眼前。
君阎至今仍然记得当初在那方小院看到她的第一眼。
那时候她顶多算是个小姑娘,一千岁都没有,瘦巴巴的,整张脸上就一双眼睛最突兀。
漆黑,不见丝毫的光亮。
身上穿着连那些最低等的女仙都不会穿的衣裳,可怜巴巴的蜷缩在墙角处,一脸警惕的盯着他看。
像是一只小兽,随时可以张开獠牙。
然后他给了她一块月梨糕,她就收敛起獠牙,乖乖巧巧的捧着月梨糕吃着。
画面美好,却让人心疼。
君阎看着睡在身侧的女子,勾了勾唇,将姜郁鬓角的发理顺,然后把人揽入怀中。
肌理紧贴,恨不得将人嵌入四肢百骸之中。
姜郁被勒得有点不舒服,眼都没睁,反手一巴掌。
君阎浅浅叹了口气,把姜郁的手塞到被子里,然后连人带被子把人勾到怀里。、
是他的,终究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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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就让属下和您一起去吧,妖界那群人和魔界隔阂已久,万一您被伤着怎么办?”
夜月站在一旁指挥着侍女将早膳放在桌上。
第1350章 六界至尊(16)
姜郁想到昨晚上半睡半醒间君阎说的,“不用,有他陪我。”
说着指向门口。
夜月扭头看去,便看到进门来的君阎。
也不知最近君阎什么毛病。
以前一直都是玄色衣裳,从几天前就开始穿月白色,赭红色衣裳。
搞得姜郁哪哪儿都不对劲。
今日君阎穿了身暗红色的长袍,腰间玉带镶嵌着宝石,活像个暴发户。
姜郁不禁抬手扶额,挥退侍女,“你为什么这么穿?”
君阎原地转了一圈,像只花孔雀,“不好看吗?我觉得挺好。”
“你瞧这宝石,我以前从人界搜罗来的,色泽极好。”
姜郁抿了下唇,“好看的。”
君阎当即眉头松开,一撩袍角在姜郁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率先给姜郁盛了碗猪脚汤,“给你补补身子。”
虽说到了姜郁和君阎的修为境界早已不需要食五谷,但姜郁每天不出意外的话还是一日三餐。
偶尔也会加个夜宵。
姜郁只喝了汤,把青瓷小碗里的猪蹄全都推到君阎面前,“不想吃了。”
君阎泰然自若的接过青瓷小碗,吃完。
“今日说好了我和你一道去的。”
之前的六界大典因为姜礼差点被姜郁宰掉而草草结束,导致他根本没来得及宣示主权。
现在他要让全六界知道,姜郁是他的人。
不过老是这么住在魔宫里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还有人以为他是姜郁从哪里掳来的小白脸呢。
君阎心想着等回头研究研究哪个地方适合建房子。
姑且就当做婚房吧。
吃完饭姜郁去了前殿,吩咐夜月去后山喂她的大宝贝们。
这时候一身黑的夜星夜麟走了进来。
之前姜郁离开神界给他们留了话,若是姜礼夫妇有什么问题就通知她。
却没想到他们没用传信鸟反而亲自回来了。
“王,有消息说姜礼河璇死在了殿里。”
姜郁愣了下,也只是一个呼吸间,“死了?”
姜郁有些遗憾,怎么就那么快死了?
夜麟补充道,“属下去查探过,神魂都灭了,肉身也不在了。”
姜郁眨了眨眸子,那就是灰飞烟灭,死的连渣都不剩?
还是很遗憾呢。
原本还准备用挫骨钉的疼痛折磨他们几天,然后再送他们去死呢。
姜郁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反正,就挺开心。
嘻嘻嘻。
“那就收兵吧。”虽说如今的神帝抢了她好不容易捡来的蛋,但好好的没什么仇没什么怨,也不好再堵在人家家门口了。
她可是个极有素质的女子。
姜郁回寝殿君阎已经换了身衣服,“怎么不穿那个了?”
君阎神色有点不自然,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和她今日的衣服不搭,“有点脏了。”
君阎长指轻整腰带,玄色的长袍包裹着颀长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