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头发,把他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
这个挨千刀的渣男。
阮静河吃痛叫了一声,对着周正的脸就是一顿乱抓,周正躲闪不及,就被他抓破了脸,这激情了周正的暴虐因子,伸手就给了阮静河一巴掌。
本来疯了似的乱挠乱踹的阮静河一下子就老实了,他几乎把电视剧里在这种情况下常说的狗血台词喊了出来。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但是他没有,大冷的天他身上居然出了很多汗,他正要开口骂,这种忽然又抱住了他,又亲了上来。
依然很急切的,很激烈的吻,一只手搂着他的背,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臀。两个人的体格相差太多,阮静河毫无反抗的力量。他被周正这样欺负着,然后突然就哭了。
可是他压抑小心的哭泣却让周正更激动,周正一把扯开了他的牛仔裤,那牛仔裤没有腰带,扣子直接崩开。
……
(没有真的做)
他全身都麻了,最羞愧的是,他竟然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有了反应。他忘记了哭,呼吸越来越急促,周正忽然动了起来,他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被越来越急促的撞击拍打着,对方的腰带还好好的系着,有时候撞到他的肚子,很疼。
但他浑身充斥的,是除了疼以外的东西。他怕有人来,又贪恋这种刺激。直到男人剧烈的喘息伴随着身体的颤抖传来,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快要窒息。
周正将他放下,他的双脚着地,脚一软,差点趴下,不过理智很快就回来了,他赶紧提上裤子,慌慌张张地朝周围大量,所幸并没有看到,他惊魂未定,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其实想要义正言辞地质问周正,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说出口来,确是:“你……你怎么能这样……”
周正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浑身的热气还没有散掉,气息微微有些粗重。阮静河觉得很窘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是踌躇着就要离开。周正却捉住了他的手,说:“不要走。”
阮静河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报复,忘记了自己的怨恨,声音有些怯懦的潮湿,说:“我,我要回去睡觉了。”他想到周正可能误会了他要去旅馆的事,于是又说:“我在外头租了房子……就在附近……”
周正低声说:“我送你。”
声音低沉,还带着高潮过后的喑哑的粗重。阮静河说:“不用。”
周正却不说话,自己一个人往前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他,即便隔着夜色,阮静河居然也胆怯了,赶紧跟了上去。
两个人沿着城中村内窄小不平的街道走,阮静河心里头紧张的厉害,因为寒冷,也清醒了很多,他忽然想,他怎么这么轻易就认输。
男人对于轻易能得到的东西,总是不珍惜。这一回他不能轻易原谅,即便他内心对周正仍有眷恋。
于是他停下脚步,说:“你别送了。”
周正显然置若罔闻,阮静河就加大了声音:“我说你别送了。”
周正这才停了下来,扭头看着他。
阮静河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很冰冷地说:“我不用你送,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住在哪儿。”
周正闻言朝他走近,他吸取刚才的教训,立即后退了几步,说:“刚才那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你还敢那样,我就去告你猥亵!”
周正居然小了,问说:“你去哪里告?你好意思告?”
这下可戳到阮静河的软肋了,他这人死要面子,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他确实不好意思告。
“树要皮人要脸,我不信你就无所谓。”阮静河说:“我去告诉你女儿你儿子,看他们老子有多不正经!”
这句话大概戳到了周正的软肋,周正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我看你再嘴硬。”
阮静河被周正逼到了墙角里,他想要逃,可是逃不掉,周正说:“我看不把你操的服服帖帖的,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
阮静河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周正的蛮横,只好带着他往自己的住处走。他觉得他现在的状态,更像是被挟持了。
因为周正强硬地拽着他的衣领,强迫着他带路,走的也快,他被拖得踉踉跄跄的,他不知道周正想要干什么,可是又隐约意识到了一点,又紧张,又兴奋,又害怕,脑子里乱成一团。到了住的地方,他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抖控制不住一直哆嗦,钥匙链子碰到铁门,在深夜里哗哗作响,他刚打开门,周正就拎着他衣领直接推进去了。
“二……二楼,二楼……”阮静河赶紧拉住要往一楼房间去的周正,小声指了指楼上,他真怕他们动静太大,吵醒了其他的房客。
周正拎着他直接往楼上去,两个人一直走到二楼房间门口,阮静河掏钥匙的时候激动的一直抖,钥匙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楼道里没有灯,黑漆漆的他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钥匙,周正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夺过钥匙,自己打开门,门一开,直接将阮静河推了进去,阮静河踉跄了几步,直接被推倒在床上了。
第12章 入侵
阮静河被推倒在床上,立即直起身来,回头看见周正关上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灯都没有开,他什么都看不见,就被周正拖住了双腿,直接一拉,把他拉到了怀里面。他意识到周正要干嘛,立即推了一把,自己赶紧往床头爬,可是刚爬了两下,就被周正抓住了他的右腿,鞋子直接被脱掉了。
“你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掩饰不住的惊慌:“你放开我。”
周正却不说话,黑暗中他被周正按在床上,对方着手扯掉了他的裤子,他死死拉住内裤不肯松手,周正对着他臀瓣就是一巴掌,打的他惊叫了一声:“啊!”
他两只手抓紧了内裤,黑暗中却不知道周正已经换了战场,直接搂着他的上半身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接着就拉开了他外套的拉链,然后扯开,紧接着就是脱他的毛衣。他其实穿的很厚,脱起来很麻烦,因为周正的喘息在黑暗汇总听起来越来越吓人,阮静河觉得自己不是没力气反抗,是有些恐惧了。
黑灯瞎火的,他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清楚,一个男人在急切地脱他的衣服,这情景实在太诡异了。他挣扎扭动着不肯让周正得逞,周正却张嘴含住了他的耳朵。
他一下子就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浑身的触感都上来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喊:“你……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周正居然还是不说话,只是扯他的内衣,他光滑的皮肤在周正的揉搓下变得滚烫,接触到冰冷的被子的时候,又激得他忍不住打颤:“你……你能不能说句话,说句话……”
他觉得这样闷着头不吭气地扒衣服,实在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