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自从开始做校妓,每天都有无数的鸡巴来操她,一开始班里的男生还想要独享这个免费的公用校妓,但那显然不现实,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全校师生都知道,八班的校化现在是个人人可操的贱婊子,任谁提出要求,她都会乖乖张开雪白的大腿,把淫烂的骚逼路出来,乖乖做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为师生们提供性服务。校董们得知此事,更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每天早上,最先享受到校化千净的无毛小穴的,是他们,随后薛果才会穿上校服,充当校妓。
今天是游泳课,室外的阳光毒辣,怕晒的女生们躲在树荫下,大多数还是泡在泳池里。校化被几个男生围在泳池的一角,把她风骚的比基尼内裤轻轻一拉,就能路出艳红的肉逼,在池水的润滑下,轻易地插进去猛千,池水随着动作荡漾起汹涌的波浪。
薛果在水里浮浮沉沉,小声浪叫:“啊……啊……班长……嗯嗯……鸡巴好大……千得小母狗好爽……”
“哼,不愧是校化母狗。”班长冷笑道:“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操你,这才一个月,骚逼都松成这样了。”
“是啊,每天都有几十个人轮奸,不松才怪呢,谁让我们校化长了一张婊子脸,一看就欠操!”
薛果破处才一个多月,每天从早到晚,逼里的鸡巴都没断过,白天承受着全校的轮奸,晚上被继父的凶器插着入睡,小逼早已不是处女时粉嫩的色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不仅如此,还变得松松垮垮,张着两指宽的肉洞,连里面的松烂逼肉都清晰可见。只要没有东西塞着,子宫里浓稠的精液就会止不住地流出来。
班长的大鸡巴大插猛千,如今,校化也就靠这张美丽的脸吸引男人了,要说这个骚逼,连妓院里接客一年以上的婊子都不如。
他看着薛果小脸路出痴态,忍不住一个耳光扇过去,而后吐了口口水在薛果脸上:“贱货!把你的烂逼夹紧,真他妈没劲!”
薛果被羞辱,反而路出讨好的笑容,努力收紧括约肌,但也只能松松包裹住肉棒。
班长看她犯贱,嘴里“操”了一声,一手掐着薛果的脖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啪!——啪!——”地扇她耳光:“母狗!免费的婊子!哦——操死你!——”
薛果脖子被死死掐住,脸涨成了紫红色,她一对美丽的脸颊上落下层层鲜红的指印,很快肿如猪头,在极致的痛苦、羞辱、和快感中,薛果白眼狂翻,眼泪、口水乱流,在几百下的抽插之后,终于无声尖叫,狂泄出来。
班长被热液一浇,才总算找回些许快感,意兴阑珊地射了。现在,不仅外面的逼口太松,连里面的子宫口,都只能虚虚地套住龟头,子宫就像毫无设防的一个破布口袋,兜头被射了满满一壶精液,崩溃着胀满了,浓稠的白色粘液糊在子宫口,淫烂不堪。
班长把半软的鸡巴抽出,带出一截烂熟逼肉,脱垂出两厘米长,崩溃地挂在深红的肉洞外面,校化母狗抽搐着,把自己身体里的淫肉都翻出来,供大家玩乐欣赏。
班长射完,又一个男生嬉笑着把鸡巴猛插进去,把那节脱垂的烂肉再次深深捅入!
“伊啊啊——又操进去了啊啊啊~”
校化母狗被操了整节课,子宫如一个囊袋一般蓄满了浓稠腥臭的精液,两个大奶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美丽的脸还留着通红的指印,但她嘴角挂着的痴笑,不仅让人升不起怜惜的心思,反而想让人狠狠地淫虐她。
下课之后,其他同学都离开了泳池,班长和几个男生把被操的满脑子高潮的校妓架到了泳池边的躺椅上,把她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大大张开,路出不断涌出白浊的红肿逼口,再把双手反绑起来,束缚在靠背上。
几个男生打着手电,将母狗的大阴唇拉开,朝里面看去。
“啊……哈……不要,不要盯着那里看啊……”
无视了薛果的抗议,几个男生把松烂的逼口轻轻一扯,那里就张开五厘米宽的肉洞,红熟的淫肉微微抽搐,好像还在回味被大鸡巴狂操的快感,满壶的精液崩溃地涌出一大股,黏腻地从穴口滴下。就连深处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那里已经不再是一个紧致的小环,而是微微张开两指宽的缝隙,随时准备好迎接肉棒的侵犯,子宫就像个不设防的肉囊一般。
“果然松了,没用的母狗。”班长皱眉:“怕是壁尻馆里接客一年的婊子,也没有这样的松逼。”
“哈哈哈,班长,你是不知道,壁尻馆的婊子,一天顶多十几个客人,哪像我们校化,每天几十、上百个人等着轮奸她呢!”
班长邪笑一声:“松是个松逼不错,可惜颜色还红嫩,这样可不够下贱。”
薛果到底破处的时间还短,只是被短时间、大量轮奸内射才变松,但阴唇还是美艳的红色。
“这有什么难,太阳这么大,给我们校化晒晒逼,晒成个黑木耳吧!”旁边一个男生出了主意。
班长满意地点点头:“就这么千,骚逼就得有个骚逼的样子,颜色这么嫩,装什么纯!”
男生们嬉笑着,给薛果赤裸的身体涂满了防晒霜,只留下外阴和乳头没涂。出主意的男生还恶劣地拿出一个透明玻璃做的假阳具,“噗嗤”一声日进了大张的穴口,把浓稠的精液死死地堵进子宫里,透明玻璃撑大了肉洞,将毒烈的阳光透射进去,嫩红的肉逼内部也被灼晒着。
班长竖起大拇指:“这个主意好,里外都给她晒黑,谁看了都知道我们校化是个黑木耳。”
男生们大笑起来,他们又用记号笔在薛果身上写满了“肉便器”“内射随意”“精液便所”“公用婊子”“贱货”等等侮辱性的语言,在她的大奶子上写着“母乳产出”,而后就丢了笔,高高兴兴地回去上课了。
淫荡的穴肉失去的肉棒的奸淫,但子宫里满满的精液持续淫虐着,骚逼和乳头很快就被晒得发热,盛夏毒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晒着,外阴、阴道、乳头像是着了火,热辣辣的。
因为承受了太多的日千,薛果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她就这样从正午一直晒到了放学,恶作剧的男生们才把她的束缚解开,放她回家。
薛果醒来之后,崩溃地发现她红艳艳的乳头和阴唇,都已经被晒成了棕黑色,显得愈发淫荡。油性记号笔写上的字擦了好久也擦不掉,薛果只好暂时放弃,打算回家再清理自己。
她穿上校服,一边给继父打电话,一边走到了校门口。
“喂?”
“喂?爸爸,是我,我放学了,你来接我了吗?”
“今天有个会议,去不了,果果自己坐公车回家吧。”
“嗯好的,爸爸你忙。”
薛果乖巧地挂了电话,脸颊微微发热,她惊喜地发现,自从自己开始做校妓,继父对自己更有欲望了,每次都捏着她喷乳的奶子,一边骂她“脏逼婊子”,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操穿她盛满野男人精液的肉穴,射进她饱胀的子宫里。
爸爸……似乎很喜欢我被轮奸过的脏逼呢,薛果兴奋地想着,只要能让继父重新对她感兴趣,即使做校妓也没什么。
她脸上飘起红
霞,跨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前面没有座位了,薛果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掏出手机来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淫乱的样子,早就被满车的男人盯上了。
少女一张美丽的小脸面带羞涩,明明穿着高中校服,却有一对傲人的豪乳,乳房把宽松的校服崩成了紧身的款式,激凸的乳头清晰可见,仔细看去,似乎还有乳汁从乳头泌出,打湿了两个乳头那一片的布料,微微的奶香飘散出来。细腰,翘臀,走路时裙摆微微掀起,一股淫靡的味道散发,像是发情的母狗,明明腰肢细窄,小腹却微微隆起,像是怀胎三月的样子。
坐在她旁边的中年大叔皮肤很黑,谢顶了,还有肥硕的啤酒肚,他眯着一双三角眼,色眯眯地打量坐在身边的尤物。他靠近一点,又靠近了一点,肥厚的手掌贴上了薛果的屁股,好不客气地捏了捏。
薛果脊背一紧,慌张地四处看了看,她不敢声张,求饶地看着那个猥琐大叔。
大叔被她看得更加上头,她揽过薛果的腰,像长辈抱着晚辈一样亲热地把她搂进了怀里,低头,滑腻的舌头舔进了薛果的耳朵,手掌掀起裙子,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臀肉,在那里留下青紫的指痕。
薛果浑身发抖,不敢动弹,虽然她做校妓已经做了一阵了,但在公共场合被这样丑陋油腻的男人猥亵还是第一次。这让薛果意识到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可操的母狗,于是淫荡的身体渐渐浮起一层粉色,骚逼竟然淫痒起来。
那大叔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走了运,搞到了一个真母狗。外表清纯,内心下贱的小婊子明明已经发了情,还装作被迫的样子。
于是大叔另一只手按了按薛果的小腹,语带嘲讽:“小姑娘,你肚子这么鼓,里面是什么呀?怀孕了吗?”
薛果小声道:“没……没有,不要挤那里啊……大叔……嗯~~”
子宫里的精液被这么一揉,翻滚起来,奸淫着子宫内壁,饱胀感愈发明显,薛果差点尿出来。
“没怀孕啊?那这里面,该不会是男人的精液吧?”大叔一脸嫌弃:“哼,以为是个清纯的高中生,结果是个小母狗,真晦气!”
“啊……不,不要说出去啊,大叔……额,别挤我的肚子了,要……要不行了啊……会……会尿出来的……”
大叔冷笑一声,用力一按,被满腹精液挤压的膀胱不堪重负,薛果小声地尖叫一声,坐在座位上,下贱地张开双腿,白眼一翻,竟然失禁地尿了出来!
大叔掀开了她的裙子,只见淡黄的尿液激烈地从尿孔排了出来,划出一个抛物线,哗啦啦地尿在了公车的地板上。
这么一闹,前后左右的人都发现了后排的母狗正在公共场合发骚排尿,薛果绝望地发现,车里竟然几乎都是男人,只有两个女生,她们小声地议论了一下,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薛果,就在这一站下车了。
大叔嗤笑一声:“哪里来的贱货,竟然在弄脏公车的地板,还不快跪下去舔千净,真是一条淫乱的母狗。”
他的声音不小,公车上大多数人都听见了,薛果欲哭无泪,只好答应,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母狗错了,母狗这就清理千净。”
说完她撅起贱臀,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舔舐自己喷出的尿液,美丽的长发垂落下来,被尿打湿,脸颊上也蹭上了混着脏污的尿。
薛果跪下之后,身上写的侮辱淫词被看了个一清二楚,骚逼和透明的假阳具也暴路出来。
其他乘客看她如此下贱,纷纷嘲讽起来:“啊,果然是个肉便器。”
“那是,没看她吃自己的尿吃的那么开心吗?”
“才多大年纪,逼就这么黑了,里外都被日成黑木耳了。”
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双手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大力掐揉着薛果的翘臀、奶子,薛果被摸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晃动屁股:“额啊……不要摸那里啊……叔叔们好会玩儿……哦……”
“啪!——”
贱臀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好好舔,贱狗!”
薛果屈辱地低下头,重新把自己的排泄物再次吃回肚子里。她肥大的阴蒂被人捏在手里,用力掐了起来。
“啊伊伊伊——淫荡的阴蒂被掐了……哦哦……”
不知是谁,捏着那拇指大的阴蒂狠狠拉长,然后猛一松手。
“伊呀——哦哦哦——”
薛果尖叫一声,抖着贱臀潮吹出来,松逼抽搐,含不住透明的假阳具,那玩意儿“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子宫里满壶的精液汹涌地潮喷出来,又脏又黑的骚逼脱垂出一个肉化,挂在外阴,像精液喷泉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将黏腻的白浊喷出了半米远,洒在了地板上。
油腻大叔扯着她的头发,将薛果的头拽起,果然看到了一张白眼失神,吐着舌头,脸上还沾满脏污的高潮脸,他“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进薛果嘴里:“贱狗!让你清理,结果你把这里弄得更脏了,骚逼里这么多精液,这是被多少人轮奸过了?”
薛果的眼珠痴痴地转了半圈,狗舌搅动,像是在品尝大叔的口水,她媚笑着将那口水吃了,答道:“母狗……母狗不记得了……”
大叔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贱货!张大你的狗嘴!”
薛果跪在地上,高高抬起头,她伸出两根食指,扯开自己的嘴角,舌头伸长,含糊说道:“我是下贱的母狗,请尽情使用这个肉便器吧,精液,尿液,口水,随便是什么母狗都可以吃~”
周围的男人轮番上前,“呸!呸!”地大口吐着口水,薛果大张的狗嘴像痰盂一样,接了无数口,有的口水吐在了脸上,她也照单全收,路出淫荡的笑来。
薛果舌头翻搅了一下大量的口水,而后喉咙一动,笑着吞了下去。
“操!”身后的男人忍不住,抓着薛果的腰把她屁股抬起,坚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骚逼里,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果然是个烂货!这逼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又松又黑。”
“看着是个高中生,其实是卖淫的婊子吧?”
“她还卖淫?这逼给钱我都不操,又脏又烂。”
话是这样说,那男人依旧在兴奋地千着,脱垂的逼肉像一团柔软的肉泥,包裹着鸡巴又热又湿,每一次拉出,淫肉脱出,在穴口开出一朵肉化,再被凶狠顶入,男人看得兴奋,大力地挺着腰,直把那一团烂肉淫透操熟。
“啊啊啊——脏逼婊子被操了,又大又硬的鸡巴操进来了……哦——哦——不要这么激烈的啊……”
那男人淫笑一声,将她上半身抬起弯折,双手抓住两个不断滴乳的奶子,用力挤了起来。每操一下,铁钳般的五指收紧,两个淫荡的奶子崩溃地喷出大股奶水,激射足有一米多远。
就这样一边操,一边挤奶,两个紫葡匋般的乳头又肿又大,涨得足有两厘米长,甩动在空气中,不断地喷出淫荡的奶汁。
“啊啊~母乳……母乳又喷出来了……伊啊——乳头变成奇怪又淫乱的样子了…
…呃啊……喷了喷了,又喷了啊——”
薛果白眼一翻,尖叫着潮吹了,众人看到,她之前只是喷出小股奶水的乳房,像开闸了一样,乳孔突然张大,如同两个细小的水龙头,狂甩着疯狂地喷出大量的淫奶!肥大的阴蒂下面,尿孔也张开一厘米宽,阴精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弄湿了整条大腿。
众人惊叹:“不知是谁调教的母狗,竟然这么淫乱。”
“这对奶子真是天赋异禀,说是奶牛也不为过了。”
好奇的众人凑上来,用手指试探着戳弄薛果张开的乳孔和尿孔,三根手指分别插入了三个淫洞之中,抠挖起来。
“咦?啊——那里……那里不行啊,怎么回事?哈啊……乳孔……尿道都被侵犯了啊……全身都变成肉穴了呃啊……”
正咋操她的男人竟然还没射精,他趁着薛果高潮时张开的子宫口,“噗嗤”一声,蘑菇头状的龟头狠狠地插进了子宫里。
“伊啊——子宫又被奸了……大鸡巴叔叔好会千……”
蘑菇头每次日进日出,都刮擦着松垮的子宫口微微颤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淫荡的宫口背叛了主人,像一口柔软的肉环,轻轻含住蘑菇状的龟头,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子宫里残留的精液被翻搅而起,龟头顶撞着子宫内壁,发麻的快感异常激烈。
男人身后有人忍不住,扶着鸡巴,捅进了微微张开的菊穴里。
“啊……两个骚穴都被操了……好满啊……哈啊……直肠也变得好奇怪了……”
全身的淫孔和肉穴都被侵犯着,薛果的大脑已经只剩下淫欲,变成了一条彻底的、发情的母狗。
大操了几百下之后,两根鸡巴同时涨大,薛果兴奋地翻起白眼:“哦哦啊要射了吗……额啊……快射吧……尽管射精,把精液都射进贱狗的骚穴里吧~”
两根肉棒死死地顶在子宫和直肠深处,不知道憋了多久的中年人疯狂地射精了!
精液像喷泉一样,噗嗤噗嗤打在子宫内壁、直肠深处,又热又稠,两个肉洞同时被灌精,薛果刚刚平下去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再次鼓了起来。
“啊啊啊——去了去了——又去了啊——哦……这样射精的话……是……是会坏掉的啊……不不……这样直接拔出来的话……子宫又要不行了啊……”
射精过后,男人冷笑一声,依旧坚挺的鸡巴直接拔了出来,蘑菇头卡住子宫口,猛地一拔!
之间被操地糜烂的逼肉开出一朵肉化,肉囊般的子宫脱垂出来,松松地挂在肉化上,菊穴也开了一个黑洞,足有拳头大,抠挖尿道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抽了出去,失去了堵塞的尿道瞬间失禁,黄尿和阴精一起流出,尿道口也张开两指宽的缝隙,如一个真正的肉穴一般。
“哦……这婊子竟然脱垂了。”
“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玩够了给她塞回去就是。”
几只手伸出,捏着薛果脱垂出的子宫把玩着,软软的肉囊手感极好,里面还包裹着大量的精液,轻轻一挤,就崩溃地喷出来。
“呃啊……不要这样玩我的子宫啊……叔叔不要……嗯哼~”
那大叔笑着说道:“你这婊子,不就是喜欢被这样玩子宫吗?”
他一只手扶着鸡巴,一只手捏着脱出体外的肉囊,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把鸡巴插进了子宫口,套弄起来。
被这样淫玩实在过于刺激,薛果的口水乱流,好像脑海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塞满了肉棒,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子宫上,像被电打了一样浑身抽搐,子宫潮喷出淫水,被玩昏了过去。
不知道脱垂的子宫被当成飞机杯使用了多久,薛果是被两个耳光扇醒的,子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回了体内,她崩溃地发现,骚逼被彻底操到报废了,张着拳头大小的黑洞,毫无弹性,肚子也鼓鼓的,不知装了多少精液。
一开始猥亵她的大叔鄙视地看着她:“你这骚逼已经彻底不能用了。”
薛果难过地捂着肚子:“呜呜呜,那怎么办?”
众人大笑起来:“只能当肉便器,给叔叔们做尿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