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乳房、贱臀依旧高高红肿的豪门主母薛氏,规规矩矩地跪在书房门槛后,嘴里叼着一根马鞭,以淫奴请罚的姿势等待着夫主归来。
祁大人步伐很快,官袍被风吹起,走进了二进院。他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小厮的报告了,说今日主母训诫淫妾,将小刘氏穿上了纯金畜铃,而且当众折辱她,像母狗一样遛,全府的下人们都看了个遍。
此刻,始作俑者就叼着马鞭,见到他之后身子发抖,低头拜了下来:“奴……恭迎夫主。”
哼,这幅姿态,不就是摆给我看的么?
祁大人心下不喜,但也没说什么,主母责罚妾室,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蹙眉道:“小刘氏骄纵,你管教一下,也是应当的。”
说完也没接那马鞭,径自坐到书桌前,处理公文去了。
没有受责,薛氏神色暗喜,她就知道,夫主是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妾室,惩罚妻奴的。
“是……奴谢夫主体恤。”说完,她站立起身,赤身裸体地站在书桌旁磨墨。年逾三十的妇人了,膝下养育了两个孩子,可依旧保养极好,肤白如凝脂,唇瓣一点朱,乳房饱满高耸,细腰肥臀,身上还带着昨日被责打过的淫荡虐痕,任谁看了,都恨不得将她当场肉穿了才好。
可惜祁大人像是心不在焉,草草处理完公文,薛氏满心欢喜地以为夫主要宿在她房里了,没想到祁老爷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天色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转身而去,看那方向,是往小刘氏房里去了。
薛氏立在房中,浑身气得发抖,不知这小刘氏到底是哪里来的狐狸精转世,都已经是人人可辱的母畜了,竟还勾得老爷往她房里去,真是淫贱!
身后的嬷嬷走上前来,看四下无人,叹道:“主母,奴记得,当年你怀两个小主子的时候,老爷也来得格外勤。”
薛氏脸颊飘红,的确,自家夫主是对那身怀六甲的孕妇,好像是有独特的偏好,可惜如今夫主半月都不来她房中一次,该如何怀个孩子呢?
那嬷嬷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凑近了些,小声道:“奴听闻,那马夫张大牛的妻奴,又怀了。”
薛氏惊讶:“不是年前刚生吗?这就又怀上了?”
“是啊。”嬷嬷就像唠家常一般:“四邻都传开了,这张大牛那处像是天赋异禀,他与妻奴结婚不过八年,已经生了六个孩子了,张大牛去嫖妓,只一个晚上,妓子就怀了,本朝有律法,野种是要浸猪笼的,所以那妓子哭闹着自己去把孩子打了,当初闹上门来要赔偿,给了不少银子才打发。”
薛氏不知想起了什么,路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屋里的两人不知,门口端着茶杯的小婢女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去。
却说这祁老爷来到小刘氏房中,小刘氏显然是没想到,她刚刚被如此折辱,老爷还能来看她,根本没有做跪迎的准备,衣衫不整地靠在床榻上,薄薄的丝绸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半点春光,乳头、阴蒂被畜铃凌虐地持续肿胀着,像是要顶破衣服跳出来。碧玉般的美人哭得梨化带雨。
她见到祁大人进来,又惊又喜,罢了又面路羞耻,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畜铃。
“遮什么遮,做奴的,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祁大人面路寒霜,可声音却是带着调笑的。
小刘氏脸上红霞更深,她低头应了声“是”,将衣衫尽数脱下,抱着孕肚跪在了祁大人身前,祁大人眼神热切地打量着她,美人娇媚,六个月的身孕让她浑身的性器都肥美肿大,夜风吹来,畜铃脆响,黄金点缀在乳头、阴蒂上,像是为发冠镶上了明珠,真真是点睛之笔,又更添淫贱,只是看了两眼,祁大人下身的巨龙竟然缓缓勃起,将没来得及卸下的官服顶出一个帐篷。
半响,他嗤笑一声:“薛氏真懂我也。”
说完,他不理小刘氏迷惑的眸子,将她架起,猛地压到了床上。
小刘氏发出惊呼:“夫……夫主……”
祁大人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耳光:“贱畜,夫主也是你叫的吗?”
小刘氏脸上带着红手印,表情羞惭:“是……母畜……母畜伺候主人。”
她跪在床榻上,孕肚沉沉地坠在床单上,一动畜铃就发出脆响,小刘氏红着脸,捧着两个肉瓜般的大奶,还故意抖动了两下,让畜铃的声音更明显:“主人……母畜的狗奶子,请主人玩弄。”
祁大人勾起唇角,有趣儿地拨弄了一下她乳头上挂的铃铛,之间那又硬又肿的乳头被带动着上下摇晃,真是下贱极了。
祁大人忍无可忍地将两个红肿的乳头并在一起,一低头,同时含住了两个长长的乳头,用舌头疯狂卷动畜铃,将一对儿贱乳头玩儿地“啧啧”作响。
“啊伊——狗奶子被吃了……啊啊……主人好厉害,好会吸……额啊……狗奶子好奇怪啊啊——”
祁大人轻轻一咬,畜铃中的两个小珠碰撞,剧烈地震动起来,带着那两个淫乱的乳头,激烈地震动出残影!
过于猛烈的快感是小刘氏从未体会过的,她下意识得伸长狗舌:“伊啊——这……怎么回事……啊啊啊——奶子震起来了……呃啊……不……”
祁大人淡笑着放开了那两个小鸡巴大小的肥硕乳头,这畜铃原本就是用来调教淫奴的,只是发展到后来,变成了标记母畜的玩意儿,薛氏是大家闺秀,不懂这些,小刘氏因祸得福,竟然更得龙爱了。
畜铃被激发,不断震颤着,两个乳头在空中上下摇得飞起,小刘氏白眼上翻,口水滴滴答答流下,淫声浪语不断,真如一条母狗一般。
祁大人冷笑一声:“贱畜,只顾自己享受了吗?”
小刘氏已然满脑子淫欲,她痴痴地掰开双腿,因为孕肚的关系,双腿只能下贱地掰开,路出一口肥硕泥泞的阴户,那处已然湿透了,散发着一股骚气。小刘氏伸出双手,费力地绕开孕肚,主动掰开自己的贱穴:“嗯啊……主人……快来操母畜啊……操死这个怀孕的淫荡母狗吧……求求主人用大屌日死贱狗……”
祁大人掏出巨屌,一杆到底,疯狂的肉进了湿透的孕妇逼穴里!
小刘氏脖子向后高高扬起:“啊啊啊!——肉进来了,母狗的怀孕贱穴被日了……大屌……大屌把母狗日穿了啊——”
孕妇的肉逼敏感地可怕,那带着青肋的巨龙狠插猛千,直直地顶到骚心,整根拔出,整根千进,直把小刘氏千地白眼乱翻,浑身抽搐,显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泄欲母狗。
祁大人爽得微微叹息,孕妇的骚逼水多得像是要把他的鸡巴淹了,里面的淫肉又热又黏,像一腔熟透的肉泥,很有弹性地包裹了巨龙,随着小刘氏抽搐的动作一缩一缩,淫水不断地浇灌而下,大龟头舒爽不已,差点被这口骚逼夹到缴械。
“啪 !——啪!——啪!——”
又响又急的皮肉碰撞声不断回响,激烈的肉逼动作,孕妇肥肿的阴户如肉馒头一般,裹着祁大人的巨屌嘬吸,阴蒂上的畜铃疯狂震颤,尖锐的快感从里到外刺激着整个浪逼,小刘氏疯了一般摇着头,脸上的
表情似哭似笑,被折磨的快要失去了神志。她的阴蒂很快肥肿地比拇指还要粗大,阴户也被阴毛扎地又红又肿,热得烫人,还格外软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地从逼口喷出体外,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大屌入的极深,孕妇娇嫩的宫口张开一道缝隙,被龟头碾压地摇摇欲坠,让小刘氏有种被操进孕宫中的错觉。祁大人一只手架着她的大腿,另只手压在孕肚上,感受着每次顶入,孕肚的震动和隐约的胎动,禁忌的快感层层涌出,他浑身出汗,越操越猛,“啪啪啪”打桩一般狂日孕妾的骚穴!
“额啊……孕妇母狗被大屌操了……操的好爽……额啊……骚逼要日烂了……不……不要再顶宫口了啊……孩子……母狗的孩子会流掉的啊……”小刘氏崩溃地流出口水,呻吟都混乱了,显然已经无法思考,只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呵,不过是个庶出的贱种。”嘴上虽然这样说,祁大人还是狠狠地又千了两下松弛的宫口,将小刘氏顶地小腹发酸,流出热泪,这才不甘不愿地拔出了鸡巴。
他捏着小刘氏的下巴,嗤笑道:“你可知,这畜铃真正的用处吗?”
说完,在小刘氏迷蒙的双眼中,祁大人掏出一条金属的链子,那链子开三叉,每个分叉顶端都有一个扣环,祁大人将三个扣环分别扣在乳环、阴蒂环上,而后他扶着巨屌,顺着淫水的润滑,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孕妇的骚屁眼儿里!
“呃……呃啊……屁眼儿……骚屁眼儿被千开了……哈啊…… 主人,主人……母狗的肠子好涨……好热啊……”
祁大人冷笑着,将那链子猛然拉起,大力之下,乳头、阴蒂被扯得又直又长,充血直立!
“啊啊啊!——主人!——不要扯啊……母狗要坏掉了啊!——伊伊伊!——”
小刘氏翻着白眼,舌头甩出淫腻的口水,祁大人不理会她的浪叫,大屌在屁眼儿里爆操了起来。
青肋勃发的阴茎狠狠地摩擦、贯穿那一口淫肠,紧窄的腔道被撑开成一个肉套,大屌每次顶入,都把肠肉操成鸡巴套子的形状,热黏的肠液分泌出来,肠肉紧裹着大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他每操一次,就拉着链子扯动一次畜铃,叮叮当当的脆响又急又酥,昭示着畜奴正在经历着怎样激烈的淫虐。
肠肉不比那阴穴,祁大人毫无顾忌地压着贱妾爆插,以把人千坏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整根进出,巨龙抵在直肠深处翻搅,把肠液都捣成浊白的泡沫,一下一下地从交合处溢出。
“啊啊——主人……主人……骚母狗的屁眼儿要被日坏了……日成鸡巴套子了……伊啊——乳头和阴蒂也……哈……哈……不行了……要去了……操屁眼操到喷了啊!——”
小刘氏一声尖叫,浑身抽搐,尿口激射出阴精,喷了满床,白眼翻得看不到眼珠,舌头淫贱地耷拉在嘴侧,眼泪、鼻涕、口水流了满脸,被大力扯动的乳头和阴蒂已经肥大不已,看上去完全异于常人,大脑也被奸成了淫脑,成了毫无人性,只会发情的母畜。
她这厢潮喷了,祁大人的鸡巴还硬着,他被抽搐的括约肌夹得青肋直跳。
“啪,啪!”两巴掌打在被扯废的肉瓜上,将母畜的神志拉回些许:“放松些,畜生,今日爷要千烂你的屁眼儿。”
小刘氏低泣一声,柔顺地掰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捧着孕肚,放松了括约肌,让夫主能尽兴享受,肆意淫虐她的身体。
“哈……啊……主人用力操母狗的骚屁眼,把屁眼操烂吧……母狗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啊……”
祁大人像使用一件物品一样,手上扯动畜铃的动作不停,继续狂插猛千,小刘氏肆意放松的括约肌异常柔软,鸡巴像捣弄这一团红熟的肉泥,“啪啪”大千之下,连屁股上的皮肉都被阴毛扎的又红又肿,菊穴被开出一个淫靡的大洞,堪堪是合不拢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是畜铃的声响。
“啪——啪——啪——”这是操穴的声音。
大鸡巴深深打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在里面不断翻搅,一腔淫肉被操的熟烂红肿,小刘氏发现她的屁眼儿已经使不上力了,肠肉不受控制地脱出一截,每次大屌插入,都被狠狠贯入,每次抽出,又被扯出屁眼外面,开出一朵骚红的肉泥来。
“不……屁眼儿日烂了……啊——啊——母狗的骚屁眼被大鸡巴奸废了啊……哈啊……不……要……要脱出来了……伊!——”
随着祁大人狂插几下之后猛然抽出巨屌,龟头挂着一腔淫靡的肉泥脱垂出两指长的半截,那肠肉就如同害羞了一般,肉化昙化一现地被吸进了屁眼儿里,徒留下一口黑红黑红的大骚洞,足有四指头宽,合都合不拢,真真是被日成了烂穴松货,奸成了毫无意义的一腔废肉。
祁大人拔出来之后,低吼着射了,精液如同淋雨一般,狂洒在小刘氏全身,她的头发上、脸上、肉瓜般的奶子上,还有高耸的孕肚上,全部被淋满了浊精。
小刘氏沐浴在温暖的精液中,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痴痴地笑着,像是被操废了屁眼儿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一样。
祁大人抖了抖半软的鸡巴,冷漠地闭上眼,鸡巴毫无阻碍地放进了黑洞般的屁眼儿里,祁大人静待了两秒,热尿哗哗地排了出来。
男人射精后都格外想撒尿,身下这樽肉壶不仅能吃精液,还能当尿桶,过去都只是用上面那张小嘴儿伺候,眼下这个报废的屁眼儿用来装尿正好。
“啊……啊……热热的尿……尿进来了……肠子被尿水洗千净了……好涨……额啊……尿了好多……”
小刘氏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浑身的精尿略微千涸,散发出一股让人掩鼻的骚臭。
祁大人微微掩鼻,朝门外招了招手:“带你主子出去清理千净,脏死了。”
门外等候的婢女应了声“是”,低头进来,目不斜视地架着小刘氏出去了,又有两个婢女进来换掉脏污的床铺,这才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