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端钰如何哭泣求饶,黑袍男人也没放过他,那坚硬粗大的酒瓶被男人握在手里,入的又狠又凶,肉的红肿的宫口即疼又麻,连着内里被烈酒刺激的收缩难耐的宫鲍一起,被刺激的达到了一个痛苦的同潮。
“唔呜~”朱红的唇瓣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尾音棉柔勾人,如雪般白皙的芙蓉面上染上了微醺般的绯红色,似是被宫鲍内的酒液醉倒,白嫩的身子泛红,微微颤抖着,无力的双手攀附着男人结实的手臂,粉嫩如花苞的指尖搭在蜜色隆起的肌肉上,更显的柔弱娇嫩。
被男人分开的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因为刺激不住的挣扎着,撕碎的亵裤挂在匀称粉嫩的小腿上,两只赤裸的玉足因为过多的刺激拱起了一个饱满可爱的弧度,圆润精致的脚趾紧张的蜷缩了起来。
淫液混杂着酒液被粗暴进犯的酒瓶肉的到处都是,尤其是腿根处,更是一片狼籍,两瓣肥嫩的花唇被光滑的酒瓶肉的卷进卷出,红肿的越发厉害了。
尤其是男人不顾刚刚经历了一次同潮的敏感宫鲍,握着酒瓶狠狠的肉入了宫口,把那红肿的宫口肉的越发肿胀熟透,啜吸酒瓶口的动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只下一刻,男人突然抽出了那坚硬的酒瓶,换上了一根火热而粗长的硕大。
“啊啊啊~”端钰流着泪,不住的摇着头,雪白的贝齿即便是咬着朱红色的唇瓣,也控制不住的不时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至从端钰无意中发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会因为他的呻吟而越发粗暴与激动后,他有时便会下意识的压抑自己的呻吟,只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幅垂泪隐忍的模样却是越发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彻底把他占有。
火热的硕大重重的顶开了肥嘟嘟的宫口,进入了带着大量淫液与被吸收稀释烈酒的宫鲍里,被刺激的狠了的宫鲍止不住的收缩挤压,宛如一张娇嫩嫩的小嘴,一下一下不住的吮吸着硕大的龟头。
黑袍男人被伺候的舒服,嘴里发忍不住出了一声低喘,随即,精壮的腰身大力的冲撞了起来,火热的硕大在乖顺雌穴内杀进杀出,汩汩流出的淫液沾上了男人结实的小腹,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那日被彻底的肉弄宫鲍后,端钰便连着好几日都未能离开那辆马车,便是他哭着求男人不要再插雌穴了,也会被羞耻的检查上药后,不敢合拢双腿,任男人玩弄着红肿如花生米大小的肉蒂,把两穴都玩的湿漉漉后,用后穴代替雌穴,满足男人的欲望。
可能是端钰的两穴便是天生的名器,被男人疼爱调教了那许多次,也依然紧致嫩滑,就算是被肉开了宫口,再次被疼爱时,也如处子般娇羞,只那宫口却是被彻底肉熟了,肥嫩滑腻,只要被顶着小口,便会主动吮吸啜含,百般讨好。
待到进入了北朝廷境内,这辆包裹着无限风情的马车,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穿着一身金线暗纹的黑袍,身量颀长的男人手里抱着被包裹在毛毯里的美人走下了车,边境苍茫的风呼啸而过,吹起了一阵靡旎如熟透的果实般诱人的味道,这味道并不浓郁,发反而透着若隐若现勾人的甜味,让人越加好奇,那毛毯里的到底是怎么的一位美人。
走动间,一只精致可爱的玉足从毛毯里滑落,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上,印满了暧昧的痕迹,淡粉如珠贝的圆润脚趾紧张的微微卷起,映着那或绯红或青紫的痕迹,当真是可怜又情色,让人想握着那只小巧的玉足,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只随侍两旁的护卫与下人都低着头,偶有抬眼扫过的,也不敢多看。
端钰至昏睡中醒来后,便到了北朝廷的一处行宫里。
这是北朝廷离边境越近的一处行宫,当初建立,更多的是为了帝王巡视方便,因此和北朝廷其他行宫相比,更多一份古朴大气,而少了些许精致。
端钰坐在行宫偏殿的床榻上,看着这个宽阔大气的宫殿,心中讶异,这个黑袍男人,难不成是皇亲国戚?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紧张,那这人应该是认识方子瑜的吧?
只是想到这里,端钰心中就有些凄凄然,在这个黑袍男人身边,不也是刚出狼窝又如虎穴么?
一时间,端钰不由有些怔愣。
直到房门推开的细微响声惊动了他,端钰仿若惊弓之鸟一般,看向门口的来人。
进来的是一个太监打扮的青年人,手上拿着浮尘和一个食盒。
年轻的太监笑着给端钰行了一个礼:“公子,奴才服侍您用膳。”说完,便把食盒放在了雕花木桌上,随即,一样一样的摆放好。
“请!”太监恭敬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端钰抿了抿唇,缓缓下榻,只他这些天被弄的狠了,浑身上下都有些乏力,特别是下身处,又酸又疼,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差点摔倒。
拿着浮尘的太监动作敏捷的扶住了端钰的手,引着他慢慢坐到了桌子边。
端钰微低着头,脸色苍白,玉白的耳垂却因为尴尬而微微泛着红,他轻咳了一声,道了声谢谢。
青年太监扫了眼端钰,嘴角带笑:“公子,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