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钰儿过的还好么?”男人微微低头,寒潭似的黑眸凝视着怀里拥着的美人。
端钰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薛翰,心中紧张不已,与楚烨相比,笑面虎一般的薛瀚,在他心中同样可怕:“还、还好。”
“是么?”薛翰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越发纤细的腰肢滑过,缓缓握住一只挺拔饱满的奶球:“钰儿的奶子,是被男人梁到这般大的么?”
“我,不是......”端钰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薛翰的话:“你,你先放开我。”他用手抵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想把人推开一些。
“怎么不叫薛叔叔了?一段时间没见,钰儿的礼教都丢了不成。”薛瀚冷笑了一声,手微微用力:“那薛叔叔可要罚钰儿了。”
端钰被薛瀚的手捏的奶子生疼,眼泪都差点落下来了:“不要,薛叔叔,是我错了,轻点,奶,奶子很疼的。”
等薛瀚终于放轻了力道,端钰还抽噎了两声,桃花眼水汪汪的,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安的扯着男人的衣袖,他看了看这荒芜的远郊,四周都是低矮的树木而杂草,了无人烟,也不见薛谦他们的踪迹。
“薛谦他们......”
“他们没那么快,怎么,钰儿想见薛谦?”薛瀚拿手挑起端钰的下巴,黑眸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看着怀中人。
端钰不知道薛瀚这样问的意思,忐忑不安的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小声道:”没有,我,我只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事实上,端钰最想问的还是,你什么时候放开我,但他受的教训多了,没敢直接问出来。
”甩开追兵过来,大概一刻钟吧。“薛瀚抬头看了眼天色,原本尚算晴朗天空有些暗沉,加上暮色四合,这荒凉的远郊倒是有几分凉意。
薛瀚放开了端钰微微泛冷的脸蛋,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在了端钰身上,随后,连人带披风的拥进了怀中。
”薛宇等会儿就带人过来了,冷的话,就乖乖呆着别动。“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薛瀚的带着体温的披风里传来,端钰身体一僵,随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等离开了北朝廷......
没多久,穿着一身黑衣,打扮潇洒利落的薛宇出现了。
端钰被薛瀚抱在怀里,除了薛宇骑着马带人过来时看了眼,便专注的看着马车了。
薛宇眼睫下垂,扫过端钰越发精致端妍的脸,神情不变,手里的马鞭却握紧了几分。
薛瀚似乎对此并无所觉,他把人抱上了马车,便让人往南朝廷的方向驶去。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整齐划一的马蹄声。
薛瀚皱眉,是那个北朝皇帝的人。
骑在马上的薛宇也听到了,他示意赶车的暗卫加快速度。
然而对方有马车的拖累,楚烨的人还是没多久就追了上来。
这次,楚烨带来的人马更多,薛宇见次,二话不说,直接和为首的楚烨动起手来。
两个武功绝顶的同手动起手里来,动静是很大的,两股内力的冲撞,引得这块荒地一阵飞沙走石,就是品相极好的汗血宝马也禁不住往两边逃散。
薛瀚把人安置在马车里,命令两个赶车的暗卫守住端钰,便迎上了奔袭过来的禁卫军与皇家暗卫。
薛翰的武功与他们显然不是一个等级的,长剑出鞘,便已经有两人丧命,这些身经百战的禁卫军和皇家暗卫几乎没人能在薛翰手底下走过三招,更多的,都是被一招毙命了。
只一人,也杀的这近百人的队伍心惊胆寒。
但他们和江湖门派有很大的不同,便是足够的团结,训练有素,在最初的慌乱之后,这些人的反应也极其的迅速,他们组成好几个变化多端的阵法,辅以杀招,倒是把薛翰暂时性的困住了。
就在这时,禁卫统领也赶到了,他刚刚去调集人马,便比楚烨迟了一些。
结果却刚好赶上了时候,他分派了一些人手支援楚烨与李羽,自己则带人包围了那辆马车。
薛翰身边的暗卫显然是比跟在薛谦身边的暗卫要更厉害一些,只是对方人数太对,他们只能边打边退。
马车就在这几乎无人控制情况下,往荒原的另一头驶去。
穿过低矮的树木,穿过一片广阔的杂草地,远处,便是一处断崖。
驾车的暗卫已经死了一个,剩下的一人独木难支,没多久,也倒了下去。
端钰几次想要推开马车门出去,只是暗卫刚好敌在门口,他想要出去也难,而等他推开车门的时候,悬崖已经近在咫尺。
狂奔中的马已经没有了理智,当然,即便是它想停下里,身后被拉着速度快的惊人的马车也会拖拽着,一起跌入悬崖。
端钰被吓得手脚发软,他试图跳下马车,只是在跃出的一瞬间,已经在悬崖外。
只是下一瞬间,一个结实火热的怀抱紧紧地抱着他,与他一起跌入了这万丈悬崖。
下坠的感觉是非常恐怖的,端钰整个人都僵住了,耳边只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别怕。”
薛翰!
一月后,一处偏远的山林中。
端钰从睡梦中醒来,只是眼睛才睁开,就被人深深的吻住了。
“唔......”淡粉色的指尖搭在男人的后背上,似迎还拒,花苞似得指尖下,暧昧的红痕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背脊上散乱遍布。
“相、相公。”带着泣音的喘息十足勾人。
“嗯?”男人火热的薄唇在没人修长的脖颈上吮吻着。
端钰被迫仰着头,眼角的泪水滑落至乌黑的长发中:”钰、钰儿要起来了。“
男人闻言低笑了一声,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暗哑的性感,话语中却是带着几分调侃意味:”昨日早晨,不是不愿意起来么?“
”我,我今日就要早些起!“端钰被男人在身上抚摸梁捏的手弄的气喘吁吁的,粉嫩嫩的玉茎都有几分抬头的意思,只是铃口那根细长的木棍却把这种激动又压抑住了几分。
”好,都依你!“男人的声音似带着无限的龙溺,也逐了端钰的愿,把人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