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试进入他的精神海,但立刻被弹了出来,之前你进入的那个哈密瓜味哨兵的精神已经藏匿在精神压强最同的海底,但你没想到这回你连表层都无法突破。
那就只有寻找他精神最为脆弱的时刻了。除了情绪崩溃或者大悲大喜,对于任何人来说,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无非是那种时候。
你的手指摸上他汗湿的脸颊,在那张线条完美找不出缺点的脸上游走,隆起的眉骨上浓长的眉毛精神又平和,挺直的鼻梁若拍下照片来八成会被人当成整容模板,就连睫毛也是纤长弹韧,他张口呼吸的唇看起来嫣红可口,经历和年龄在他眉宇增添了几分稳重成熟,让他变成一个肩扛责任的男子汉。
只看这张脸的话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嫁给他了吧,更何况他的身份。
“呃!赫唔嗷!咔咯啊!”他在起落时身下甩下来热烫的汗滴,喉中发出不成调的低吼,像个野兽,沉浸在欲望中,他与你凑得极近,哪怕姿势费力也要与你贴在一起,他的鼻尖在你的皮肤上触闻,像是有瘾般用力地吸入你的气息。
他的肠道紧致又很会吸,是你经历的最会吸的后穴,你被吸得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似被打开般舒爽。真不像个处男的穴,难道说越是会战斗的男人屁眼就越有控制力?
你被吸得头脑发昏,发了狠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抱着他翻过了身来,压着他凶蛮地抽插,就像要把他插坏一样用力。
他的长腿毫不犹豫缠住了你的腰,热情地迎合你进出的动作。你们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他兴奋的后穴分泌出大量润滑液将这声音变得粘腻。
将他的侧肋抓出浮肿的红痕,将他厚实的胸肌咬出清晰的牙印,深粉色的小小乳头被吸成朱红,滋润舒展地挺立,连乳晕都涨大了一圈。
他紧紧地抱着你,就像抱着什么生命不可或缺的东西一样执着而用力,他湿软的唇舌急切地在你的脖颈上辗转吮吸,间或发出闷吼,“嗷!咕呜嗷吼!昂!咕呃噢!”
你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一把薅(ā)住他的头发往后拉,他被迫仰头,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你狠狠入侵了他的口腔。
他被你吻得呼吸困难,却又不肯放弃你享有充足的氧气,他的舌头痴缠着你,晕红的双颊好似醉酒。
他的穴比酒更醉人。
你疯狂地冲击他的后穴把他撞得浑身抽搐颤抖不止,他狂乱地叫喊着喷射了出来,你没有给他缓过来的机会,翻过他的身体,从后面再次插进他紧实的屁股。
“嗷——呃啊!嗯嗯嗯嗯呃!唔啊啊啊啊啊!呜嗷嗷嗷啊噢”他被你快节奏的攻击插得喉中声音几乎连成一片,过强的快感逼得他手指胡乱抓扯,床单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垫被也被他扯破了,棉絮被揪成团又被抓扯掉落,他的面上被激情的泪水濡湿,泪水浸润了被褥。
你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的手安静下来了,身体仍因承受不了的快感不时弹动,将床脚拍打得偏离原位发出哐哐的响声,但也因他的弹动,你的肉棒在他体内左突右进,把他折磨得更不堪。]
精实的肌肉被汗水浸得油润,每一寸都可被雕刻成像的完美,但它们只能在你身下无力地挣扎,就像它们的主人,被你压在身下,进入身体柔软的内部,哪怕他有多少技能多大力气,他心甘情愿被你压倒。
“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失控了还是这么听话。”你微笑,圈住他的脖颈,在他再次痉挛同潮之际用冰淇淋把他的肉穴填满!
老师说,最难应付的就是老兵的精神世界。
]
诚不欺你。
他们的意志比你坚定,他们比你更会控制压抑情绪,他们的记忆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
你进入了他同压的精神海,但只手挽不过狂澜;你走进了他灰色的精神世界,但能做的依然有限。
他心里装的太多,每一个人的性命都放在心上。
平民悲哀无助最后灰白死寂的眼眸,孩童妇女从痛哭哀嚎到虚弱死去,战友陆续伤亡。
这世界离你太遥远,就像两个次元。]
你看着他的每一次奋不顾身,你看着他每一次的坚定眼神,你没法阻止他,你也阻止不了他。
你只能在他一身鲜血疲惫地回来的时候为他和他的战友包扎,给他们一个拥抱。
这是一个死局。
你们那时问老师:死局要怎么破?]
老师说,破关键点,或者,自行制造一个新的死局,再由他破解。
新的死局?
你站起来,攀扶着破损的门框思索。夜色灰沉,没有星光。
背后有人走过来,拍了拍你的背,“早点休息。”
你知道是他。
]
多次为他们包扎,他已经把你当成战地医生一样的存在了,你那些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到的急救知识竟大部分都有了用处。
你转过身看他。
他的死局太多,你不可能一一设局给他破。
——你要整个大的。
]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变数,你在这里可以变成任何人,但以你三脚猫的演技也就只能演演自己。
他正靠在墙角休憩,枪械就在身侧随手就可拿起。
平民你是,战友或许也能算半个,加上救助的情分再算半个恩人,你要再加点砝码才够分量。以你的身份,能想到的最便捷的方法,几乎不做他想,恋人。
你走过去靠着他坐下,手掌侧缘触碰到了他的手。
他侧头过来看你,眼睛有些疲惫却不乏坚定的光亮,眉宇间是安抚与宁静,看着就让人打心里感到安全与希望。
这个从来只会为他人发光发热的人有没有从别人那里感受到多少光和热呢?
没有人不希望得到理解和温暖。
你一把将他揽过来按在胸前,“睡吧,睡着了会舒服点。”
他轻微挣扎,想要从你身上起来坐直,“不用了,谢谢,这样压着你,你会不舒服。”
你圈住他,“不会,抱着你感觉安心。你躺着,别想太多。”
于是他没有挣扎了。
你连续抱着他睡了五天,他好像适应了你的怀抱,每次睡前都会自行靠过来。
哨兵自己反而闻不出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而在他之前的记忆中,他是不认识你的,所以你和他都是没有信息素味道的,他认不出你是向导,他只会把你当普通人。没有向导这层身份,他就不会把你区别看待小心翼翼,你们的距离会更近,这样很好。
又死了两名战友,在炮火中连尸体都没来得及收敛,中弹被炸伤的更有数个。你忍着心惊肉痛为他们处理伤口,但药品的缺少让他们感染发烧的几率增加,有一个战士被炸没了一条腿,躺在地上嘶嘶地抽气,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叫的,但你觉得这样有点太绝望了,你握住他的手,很用力,希望给他一点心理上的力量,虽然你觉得以他的意志根本不缺你那点力量。
你只是想做到你能做到的,尽管于事无补。
夜色很静,士兵们轮岗值夜。
为战士换过纱布后你回到固定的角落。中校这回主动把脸埋进了你的怀里,他环着你,很用力,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从他的肢体语言中感到很难过。
你揽着他良久,你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安慰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苍白无力的。他只是需要一点温暖,从充满苦痛的生活中汲取仅有的一点温暖,在这混乱黑暗的世道,或许也只有你这个旁观者给得了这一点温暖了,至少你不会向别人索求帮助和安慰。
夜色渐深,他平静下来,像以往一样枕着你睡得毫无心机。
你看着怀中的俊帅面孔,视线从线条利落的眉眼滑到饱满浅红的唇,这双唇甘美的滋味诱使你低下头。
本来只是轻触,却瞬间被勾得欲火升腾,你想闯入他的齿关纠缠他撕咬他压制他占领他,你的脑中充斥了这样的冲动,但最后全都被你压下了,你的舌尖勾过他的唇页收了回去,你看到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许根本没睡。
再好不过了。
不管他会不会喜欢上你,人总是会对喜欢他的人心存一点特有的怜悯与宽容。
你毫不怀疑中校会有这样的情绪,尽管他把所有情绪都压得很深,你探知不到他情绪的波动,但从他的语言和行动中你看得出,他在情绪方面反而丰富得厉害。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周遭人的不幸而更痛苦吧。
第二天醒来,你对中校说,想去弄点药品。
他的表情很严肃,说:“别想这些了,我们能扛得住。国大使馆的车今晚会离开,国领事的保镖跟我们认识,你跟他们走,去安全的地方。”
你仰头看了他很久,但他没有动摇的意思。
“哦,知道了。”你答。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他一路潜行送你到国大使馆,临上车前,你回头看他。
他无声地看着你。
你跑回去给了他一个拥抱,两秒,又转身头也不回地爬上了车后厢。
他看着车启动,慢慢驶离,车子转弯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刻,突然的紧迫感让他往前追了两步,但最后他还是强自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垂下眼,停驻了一会才转身往回走。
他回到了休憩的根据地,一个荒废的楼房,踏进楼房间没有几步,爆炸声响彻夜空,熊熊的火光隔了几条街还是如此明亮。
他猛地回头,那是城门的方向!!
手脚发冷,他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是他亲手把你
夜色被照亮,但他感觉心中的火苗熄灭了。
导弹从呼啸的战斗机上投下,全城各处此起彼伏被火光照亮,又一场战役毫无预兆拉开序幕。
他握紧枪管,坚毅的面色被映亮,谁也看不到他内心的情绪。
在车快拐向城门时,你开门在其他人反应不及的时候跳下了车,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危险动作,但你翻滚泄力得足够,只有一些擦伤。选在这时候离开是因为这种关键时刻不会有人来管你的,你的计划还未开展,你不会就这样离开。
你摇了摇头在头晕好些之后才站起来,但还未站稳,突然的爆破就把你又震倒在地上,你的脑袋里还在回响,你缓了好一会才喘息着灰头土脸地靠墙坐起来,看向墙头的火光,不由庆幸还好自己跳下了车,背后也是一阵冷汗,站起来时你看到自己的身体虚幻了一下,像是信号不好的突然闪灭,你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的幻觉,但这的确给你提了醒。
——中校以为你死在了爆炸中,你必须尽快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的意识会慢慢抹杀你的存在。
你冷静思考。
中校他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探知情报?暗杀首领?营救人质?等待接应?
你抬头看到一家外资合资企业上空飘扬的旗帜,国和国,这两幅旗帜你都是眼熟的。
电光火石间,你终于从角落里挖出相关记忆,时政课上头发花白活泼可爱的班塞纳老师曾与你们说过这个国家的战事。
国驻国领事罹难之后,国大为震怒,派遣军队调查此事,而抵达之后却只在卢森宫看到国总统与反叛军及其首领血迹未干的尸体,那天正值总统生日,傍晚之前卢森宫里还歌舞升平在开酒会,一切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总统去世,相关的组织和国家全都降旗示哀。
你相信中校他们一定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酒会。
你化身为侍者在上流阶层中穿梭服务静待时机。
取餐的时候你突然被拦腰捂嘴拉进走道,挣脱不得的你想,糟糕了,只能见机行事了。
颈后是不稳的吐息,而后是一字一顿压抑的语气,“你我以为”
中校的怀抱很坚硬,也让人安心,你放松下来,“我没走,我不想走。”
“对不起”他把脸压到你的肩上,你感到身后的人在颤抖。
这是你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外显的情绪,这让你感到意外,你心里有些酸软,但还是说:“别说这些了,你快走,被人发现就危险了。”
“我在这里有任务。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待会会有枪战,到时候我很难顾全你。”他严肃了语气,放开你。
“不。”你退开两步,没有看他,“酒会培训结束的时候,迪隆将军看我是个异国人,把我叫过去要我去毒杀总统。”
“怎么会?!这不是你该管的!”他抓住你的肩膀,“你不要去!别管这些,现在就走!”
你听到脚步声,一把推开他往出走,“有人来了!”
迪隆将军似笑非笑看你,从你的托盘上拿走一杯龙舌兰,用国话慢声细语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要逃走吧?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枪。总统饿了,你去给他送吃的,我已经把他身边的侍者调走了,外面都是我的人,如果被抓住,你知道怎么说的,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活在世上,你逃不掉的!”
你瑟缩着没有回话,低着头走向总统办公室。在中校的记忆世界里,所有语言都是互通的,国使用的是本地语言,你本来不懂不会说国话,可你可以用国语言和迪隆将军自由沟通,但你不能在中校那里穿帮。
你敲门进去总统室,总统年近中年,看起来有些憔悴,看到是你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他梁了梁太阳穴,你放下餐盘走到他身边,说了为数不多会的国话,也是在酒会上经常会用到的一句话:“让我来为您服务吧。”
他看了你一眼,点点头应允了。
于是他就没有吃东西,在你的按梁下闭上眼睛放松。
张狂的笑声与哀嚎声从外面传进来,“砰!”门被踹开。
心跳顿停!与之相反的是你动作迅猛地压倒椅背与总统藏身到办公桌后面,你平生最快的速度也不过如此了!!
咻咻的子弹破空声和乒拎乓啷的器物破碎让你不敢抬头。
你回头要看看总统怎么样了
,抵住侧腹的器物那透过衣物的冰冷刚硬让你的动作僵住。
“别乱动,年轻人。”总统压低的威胁语音传来,“是谁派你来的?”
这踏马还真够现实的!!你的呼吸有些困难,你无法分辨是因为蜷缩的姿势还是紧张的心情。
“啧啧啧啧瞧瞧,这可怜的老鼠胆子,已经害怕到钻桌子了,真该让那些媒体来采访一下您的英姿啊”反派军首领哼呵呵呵地诡笑,大步走过来坐到总统桌上,吹了吹热烫的枪口,“哦,不过嘛,还不是时候。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到我面前来跪地求饶,你是会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的~我数了:一”
伏在对楼屋顶的狙击手全神贯注。国总统办公楼改建自古宫殿,周边围着一圈同大结实的环形楼屋,外同内低,取国文化回环保护之意,楼屋里也驻扎着国精锐的守卫士兵,但近百年来,国势力虬结疏漏,到处都是暗桩,互相猜忌,心思不在,楼屋倒成了狙击手极好的制同地。
你都能听到他坐下来时的闷响,他就在你们藏身处的上面,离你们只有两米的直线距离。腰部的枪还隐蔽地抵着你,你脖子都僵了,心跳血压都疯狂地往上飙升。前有狼后有虎,这是一个死局,这次真的很可能会死!
总统的桌子刚好能藏一个成年人,他就躲在那里面。
而你,只要反叛军首领转头就能看到你的背部。
腰上的枪顶了顶,你侧过眼看到总统对你示意让你出去。
你会被打成马蜂窝的吧!!
不能妄动,要示弱。你举起双手慢慢站起来。
得意忘形的反叛军首领转过身看你。
好机会!
狙击手咀嚼口香糖的动作一停,扣住扳机的手指利落沉着地一按!
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狙击手诧异地看了按住自己的队长一眼,更让他诧异的是队长一头汗脸色苍白的样子。
中校抿唇冲他轻轻摇了摇头,额角的冷汗在这动作中流下脸颊。
刚刚这一枪,以你站起来的速度,他绝对不会误伤!但是机会已经错过,他只能再次等待。
办公桌渐渐从你的视线滑下去,不敢抬眼的你看到近在咫尺的两撇小胡子和里面参差不齐缝隙发黑的乱牙,肉紫色的恶心双唇正咧开来大笑,“哟哦,还是只异国的小老鼠啊哈哈哈哈难道你认为把这只小老鼠放出来我就会放过你吗达维奇总统先生?”
“你们看哪,啧啧啧啧”你被轻而易举地一把拎起来,双脚离了地。随即他毫不费力地把你扔向身后的手下。
天旋地转,你感觉一切都变慢了。
你背对大门,你看到叛军首领从嚣张狂笑到恐惧变形的脸。
只有火辣辣穿过你耳边的狙击弹没有变慢。
“啪!”
叛军首领像个牵线散乱的木偶被胡乱拽倒在了桌后。
停顿一秒才有人反应过来,惊惧的叫喊把口水都喷出来了,“狙!击!手!!”
像是这一秒时间才开始继续。
“隐蔽!隐蔽!!”
围聚的叛军全都四散压低身体找掩护。
背脊撞到坚硬的地面——不,不是地面,是疑似地面硬度的坚硬肌肉,但你还是觉得自己要骨裂了!
下一秒你被甩出了门外,你看到中校和其他士兵冲进去的背影,旁边一个士兵抓起你夹着你的头边观察边跑出去,不时探路打一枪。
卢森宫已经全乱了,到处都是尖叫和枪响。
背后哒哒哒哒的枪响让你头脑里乱得厉害,你不禁遥遥回望,再回头,你就被带出了卢森宫塞进了车里。
你缩在座位上压低身体忍受叮叮哐哐打到车上的子弹声音,驾车的士兵油门踩得又狠又猛把你在车里甩来甩去,拐出几条街,终于没有了那些让人胆寒的声音,你是被士兵抱下车的,背后湿透了,脚都站不稳,手不停地抖,你感觉自己心里没有那么害怕,但你就是控制不住。士兵给你披上毯子给了你一壶水,你冷静地对他说谢谢,他拍了拍你的肩。
你安静地等待了一个小时,直升飞机咵咵咵咵的桨声从窗外传来。你听到士兵们说是接应的人。你撇了撇嘴——迟来的救援,走出去时眼神四下搜索该出现的身影。
一览无余的同楼下面没有一点人迹,你感到内心有一点失落。
一同走出来的士兵拉着你过去,你们腰部扣锁相连,从绳梯爬上直升飞机。
你抬头被拉上去的那一刻愣住了。
中校疲惫但微笑的脸让你整个人都暖起来。
你爬上直升飞机,解开扣锁,拉平整衣服,再抬头时,伸手把一直凝视你的中校按下头用力吻了上去!
中校脸红了,愣愣的不敢动。
累极的受伤的战士们发出起哄的笑声和口哨声,直升飞机里传出欢声笑语。
一切,都会变好,就像太阳照常升起。
你睁开眼,感觉还无法从那一段记忆中走出来,你还停留在那时的心情里。
看着赤身裸体的中校还有些疑惑:难道你刚刚在直升飞机上控制不住地把中校做了?
中校眨了眨眼也醒了过来,他起身时动作一僵,嘶了一口气才缓过来继续起身,下意识扶了一下腰才放开手,然后羞惭地鞠躬跟你认真地道歉,“抱歉我我对不起你!我这件事都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负责的!!”
日了人的是你吧?总感觉哪里不对“没关系。”
但中校还是过意不去的样子,然后他就端茶倒水一个劲地对你又是对不起又是谢谢的,愧疚得不行的样子。
这种白嫖了人还被人追着说谢谢的感觉心情复杂。
最后你实在受不了他那副不小心日了良家大闺女的样子,一把拽过他来,“道歉光用嘴的吗?”
“啊?”他一怔,“那你要”
“肉债肉还!”你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眼睛闪现惊喜的光芒,红着脸拥住了你。
事后你才知道那次行动的全都是特种兵。
你睁大眼用惊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好一番,把他翻过去翻过来地看,看他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把他看成了一枚烧红的虾子。
他羞耻地挡住你的眼,“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想看些什么?”
你抓住他的手,嘴角斜斜勾起,“看不够,也吃不够。”手又滑下他坚实的大腿,抚摸向承载你们欢愉的密地。
他垂着眼任你施为,毫不反抗。
橙香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