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地退出温热的口腔,你咽下鲜香的津液,又狠狠地啄了他一口才缓缓拉着他的手靠近你的下腹。
哨兵被你吻得喘息不已,唇分后还认真地舔了舔唇咽下这味道,以为到了中场休息,手下却突然被引着按到了非他的大条硬烫上,连思想都没能反应过来,原始的本能热潮已涌遍全身将他浑身狠狠战栗,与此同时他的腺体如同戳了洞的气球,信息素喷薄而出,身体本能地用尽一切资源同它心仪的向导求欢,诱使向导进入主体的身体和精神。
扑面而来,充斥你的感官,你被哨兵身上夏天的味道包围了。
骚动,如幼猫的爪子搔挠你的精神,无一刻停歇,试图打破你的游刃有余,挖掘出你内心的兴奋与狂热。
你克制地喘息,核桃味温醇香浓令人迷失,且该死的好闻,你的身体本能叫你吃掉他,全部!他是如此鲜美,他的硬壳对于你是不堪一击,完全不设防,你可以一口吃掉它,全部的果肉,松脆又有嚼劲,吃完之后你的嘴里身上还会残留他令人心情愉悦的气味,一整天,如影随形。你,被诱惑到了,吃!吃掉他!将他全部吃光!!
膨胀!狂热的向导素瞬间膨胀挥发,将这方车站包裹成茧,奶油融入核桃,冰淇淋吸收阳光,香草伴着夏天风和日丽的空气这样安乐愉快,在一起压缩,提炼,融合。
而交融的气息中却又隐藏着不安的躁动,是翻涌的求索,是情欲的攀升,平静下积累的狂烈,是欲来风雨!!
炸裂!!向导素霸道宣泄,风雷般呼啸过整条街道,蔓延方圆几里,一瞬间,灌满附近所有哨兵的口鼻呼吸,盘旋几秒之后又急剧收缩,浓稠如雾,星云样流转。
潜藏保护你的兵哥哥们精神中一时百花齐放,一众哨兵强忍住想要靠近的欲望,呼吸却是控制不住地加重,纷纷握紧了拳头坚守岗位,表情坚毅,只是精神里坚韧的花朵却被烈风吹拂簌簌抖动似随时要被摧残坠落,只是狂风再强,花朵亦不肯示弱,顽强地不肯放弃坚守使命,但制式的裤子里,海绵体早已充血坚硬,似熟透的果实随时可采撷。
你粗暴地扯开哨兵的长裤,在他温热的臀肌上用力梁捏,将其搓圆捏扁,捏得他呼吸凌乱,体内电流乱窜,全靠倚着站牌才能获得支撑。
你眼眸紧紧盯着他,像要把他吃掉一样的专注,粲然的眼中跃动着欲望的光芒,唇边似有若无的一点弧度无法可亲却让人感到隐隐的霸道,此刻的你浑身散布着掌控力,若直视你,便可感受到一种不可违逆的强势,那是绝对的主导者气场。
你的眼眸中那一星热切的欲望,比火焰更能燃烧哨兵的激情,比赞美鼓励更能给予他莫大的鼓舞与兴奋!轰的一下,他这早已蓄势到了极限的油桶被点燃,无形的欲焰狂烈燃遍他的全身,但比欲望的灼热更难熬的是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的渴望!哨兵呼吸间如吸入什么迷幻剂一般,神情愉悦又难耐,他已感受不到其他,只能看到你,他的眼中脑中全都是你,再感知不到其他,你就像蒙着光晕的神祗主宰他的喜乐,他的心情全由你牵动,精神激荡不已,心脏欢快雀跃,没有一刻比此时更令哨兵心动。
你伸出手臂向他拢去,他无法抑制地追寻身体的意愿伸长手臂贴靠到你身上紧紧环抱住你,把口鼻埋进你的衣领里深深吸入你的气息,而后脸上露出满足又恍惚的笑容,纯粹单纯的快乐填充他的身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更贴近你,与你融为一体,连羞耻是何物都忘记去思考了。
只想,更亲密,更靠近!
这种只能依靠于你,顺从于你的示弱与依赖满足了你此刻莫名膨胀到质变的情绪。欲望的野兽在你体内野蛮生长,它啸吼着巡视领地,它载着你跳出道德礼教束缚攻城略地!
你用力抓住他的臀瓣分开,狠狠捣入他濡湿的蜜穴!!
“呃!”总教官身体紧绷地从床上弹起,试图强制收回自己的感官。
空气中清甜而强势的信息素却拉扯着他,像漩涡无时无刻都将他沉溺。
总教官用力地闭上眼,眉间蹙紧,宽大有力的手掌将宿舍床的合金支架握得吱嘎作响,这已是他控制的结果,若要捏扁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冲撞,冲撞!用入身体的深处!!捣出汁液,捣出甜腻的声响!
捂住头,总教官痛苦地呻吟,跌跌撞撞,最后蜷缩半跪在地上,十指用力得青筋毕露,脖颈到面部都充血不正常地涨红,猛然睁眼,灰雾蒙在他眸中顽固不散,神情挣扎在欲念与克制之间变换。
“啊!啊啊!好大啊好深!”哨兵迷乱地大叫,连身在何处都已忘记,长手长脚缠在你身上,恨不得长在你身上。
“唔!”总教官在宿舍的地面跪倒,修剪整齐的指甲将大理石的地面刮出白痕。
你抓着哨兵肥美的臀毫不留情地捣进去,旋转,顶磨,碾得他汁液横流。
哨兵口无遮拦地喊叫:“哦哦!碾到芯了,爽死了!啊啊啊啊!要被电死了!!”
停顿,你同同抬起他的臀部,全根抽出,蓄势,全力按下!!
“——啊哦啊啊啊啊用穿了!!!要被用死了!!!”哨兵失声几秒,爽到翻了白眼,变了调地尖叫!!
“呃啊啊啊啊!”总教官浑身抽紧,用力到抽搐,身体蜷缩在一起,环抱着自己几乎要将自己的肩膀捏碎!!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音突兀地响起,这种老式的铃音是他们这种老派人所习惯用的。
但此时的总教官已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管电话。
撞击,凶狠的撞击!!外套已掩盖不了你们的狂烈动作,哨兵的脚已盘在你腰后用力地绷着,虽然长裤与鞋俱全,但那用力的姿态却分明述说着他在经受什么。
你像要把他撞碎的暴烈,他颠簸着发出不稳的喊叫,音调里已含了受不住似的哭腔。
反复来回,激烈旋横。
干到后面,他四肢都已挂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你便将他抵在站牌上,只浅浅抽插,却碾磨得更重!
电话铃已响了不知道多少遍,总教官这才能抽出一点力气,去勾出那个用了十年多的直板机。
眼前发花,隐约见得是战友的名字,抖抖索索按下接听键,“喂”声音沙哑得像在蒸拿房。
“锒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总教官清了清嗓子,虽然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但,“东子,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又发作了?”那边沉默了一下,“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向导,他人品和精神力都可以,比之前的向导好很多,你可能也见过他,他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你不要再固执,去试一试吧。”
“不。”还未及思考,话已坚定说出,心中异样阵阵,一时闪过过去的记忆,一时又浮现如今站牌那发生的一切。
“钟锒!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吗!你快发狂了!你掩饰伪装得再好,你骗得过自己吗?”
“东子,我不用”
“实不相瞒,他已经治好了我的精神失控,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推
荐他。”
总教官一愣,随即是发自内心的欣喜,“东子,那真是太好了!!”
“所以你也”
听到这话,总教官心里一突,心绪沉淀下来,“不,我恐怕”
“钟锒!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对别人的事情,你一百万个上心!你自己的事情你一点都不上心!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自己!不,你已经快毁了!”
“东子”总教官苦笑。
“钟锒同志!你已经意识到了自身的问题,为什么还不立即改正?你的思想已经踏入了误区!你这样,我这个前队长很痛心。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治疗?过去的事情,我想不至于把你这个意志坚定的优秀士兵给为难成这个模样,你到底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给说道说道,今天你必须得给我一个正面的说法,否则我就要按士兵条例处罚你了。”
总教官早已退役,士兵条例也只是吓唬他的说法,但也足够说明战友的认真。所以他也认真答了,他忍着身上一阵比一阵灼热难耐的酥麻,侧躺着蜷缩像个婴儿,望着一片空白的天花板,“洪邺东同志,我认为我的思想并没有踏入误区,我也没有过不去的坎,我申请换一个向导,我,现在被一个向导吸引了,我无法接受其他向导。”
那边完全没有料到地哑然了一瞬,随即急切追问:“哪个向导,叫什么名字?无论是谁,我都会尽全力给你争取!”
“他我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总教官懊恼道。
电话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你也有这种时候啊!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没头没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喜欢上了。”
他顿了顿,自嘲,“老树开花。”又道,“这次,我想自己争取,如果不行,你也不要再去找他,就当,我只是普通的谈恋爱吧。”
“这事我不能同意,如果不行,也得行!不成功的话,我推荐的那个,你必须接受!这是命令!”
总教官语塞,只得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