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回,当然回。可是我手头的案子还没那么快解决,所以要加点班,你不用等我了。对了,刚才路晋森也和我说他要值班手术,所以你晚上早点睡,知道吗?”唐薛将人哄了出去。
见周法扬走远,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你在哪儿呢?”
“你说呢?”
“我靠,刚才周法扬找我了,吓死我了,差点就说漏嘴了。你行不行啊,这样子他不会生气吗?”唐薛的眉头皱了一下,有些担心。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不行也得行。你再帮我拖两天,马上就好了。”路晋森那边吵吵囔囔的,让唐薛有些听不清,“成,那你抓紧时间,你再不回去,他真的要起疑了,你知道我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行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还没等唐薛说完,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看着手机慢慢黑屏,唐薛忽然有些后悔,他是不是跟着路晋森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决定?
回去坐在办公室的周法扬看了看日历,后天就是七夕了。他也不是很在乎,只是很早之前,两人就说会给他一个惊喜,可现在都没点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
就这么百无聊赖地想着三人之间的事情,直到下班,看了眼唐薛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估计又要加班到好晚了。
一个人回到家,打开房门,路晋森没有站在厨房准备晚餐,唐薛没有坐在沙发上逗弄小猫的场景竟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又冷清。
只有站在玄关处的小猫看见他回来了,热情地“喵喵”叫,估计是饿了。将他抱起,去弄了点吃的,小猫这才安静下来。
这猫是路晋森在他今年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周法扬一开始是既喜欢又嫌弃的,他怕猫毛掉的到处都是,可他又情不能已的舍不得这个长的就萌,还会卖萌的大眼睛小猫。
后来路晋森说他会和唐薛承包小猫的各种问题,他只负责逗就可以了,周法扬这才喜滋滋地留下了。
可也许是三个人在一起住习惯了,他倒也不是很在乎小猫的掉毛问题了,偶尔自己还能动手帮他洗个澡,梳个毛之类的。路晋森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猫的注意事项,各种疫苗,一针都没落下,有个什么不舒服的也都有及时去看兽医。
一开始周法扬还好奇,路晋森什么时候喜欢上小猫了。可后来才从唐薛的口中知道,他是怕猫身上有点什么问题,回头都传染给了周法扬,那就不好了。
周法扬心里感激,第二天就买了个小礼物送给他。路晋森接过礼物的时候只是浅笑着说了声:“谢谢。”,让周法扬还以为是不是自己送的礼物他不喜欢。
“喵~”吃完了食,就开始走到周法扬脚下蹭着,打乱了周法扬的思绪。这猫来家里也不过一个月的功夫不到,就很是粘人了。
周法扬弯身将它抱进怀里,顺了几下毛:“你想不想你主子?”这主子说的是路晋森,因为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路晋森在照顾他,所以相比之下,这猫最喜欢的还是路晋森。
小猫不懂周法扬在说什么,只觉得被顺毛顺的很舒服,不一会,就在周法扬怀里睡着了。
看着这样子的小猫,周法扬有些哑然失笑:“你是无忧无虑的,除了吃就是睡,还有人养着。我呢,连个饭都没人做,还只能抱着你这家伙。”
周法扬心情不好,干脆也就不吃了,抱着小猫就上了楼。
清早是被翻东西的声音吵醒的,周法扬揉揉眼睛,看着站在衣柜前的唐薛,问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吗?起来吧,我们要赶飞机。”唐薛到处翻找,最后才找到自己最合意的那条领带。
“赶飞机?要去哪儿?”周法扬还有些迷迷糊糊,就被唐薛从床上拉了下来,硬扯着换了衣服。
“爱尔兰。”唐薛随口说到,
周法扬却问:“怎么忽然要去爱尔兰?公司派我们去的吗?”不对呀,他一个律师,也不会被派到那边去的啊。
“不是,我们去旅游。快点,飞机要赶不及了,我已经让小雯买了票。”唐薛匆匆忙忙,连唐薛也跟着慌了起来。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才问:“怎么突然要去旅游了,要不要和路晋森说一声?”
“不用了,我已经和他说了。”
唐薛的所作所为都让周法扬觉得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怪了。
紧赶慢赶算是上了飞机,飞机上的空调开的很低,周法扬有些经受不住,就买了条毯子。15个小时的机程,还是有些远的,在飞机上除了睡还是睡。
自从周法扬升职之后,整天无所事事,路晋森又总是给他做好吃的,养成了吃吃睡睡的习惯,要不是有按时去健身房,估计现在都是一个胖子了。
两人在都柏林落的地,时间是当地时间的傍晚六点钟,下起了小雨,机场外的地面全被淋湿了透,也不知道这雨下了多久,竟然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水坑。
和国内不同,下了雨的都柏林天气有些凉,在外面套了个西装外套,温度竟然刚好。这看着下了雨的都柏林,唐薛骂了句脏话。
周法扬也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想着兴许是不能好好旅游了吧,只希望明天天气能好些,也无从安慰。
“我们住哪儿?”周法扬问,匆匆忙忙地出门,估计连住的地方都没找好吧。
却没想到唐薛说:“已经找好了,我们打车过去。”
周法扬吃惊,可也只是随口应了,毕竟有住的地方就好,他不挑。
夜晚的都柏林风景很好,即便下了小雨,可更添了一份伦敦雨夜的味道。被灯光映照出的建筑看起来很是舒服。之前因为太多匆忙的旅程产生的烦躁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唐薛见他心情好了,也就不再担心了。
到的是个挺大的酒店,两张床的,两人洗完澡之后,唐薛就开始粘着他,周法扬因为太累就推拒了,两人窝在一张床上,睡的安安稳稳。
第二天又是周法扬还没醒,就被唐薛从床上拉了起来。坐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还被逼着换了一套衣服。
唐薛说这是他朋友的婚礼,刚好一起过来给个祝福,周法扬信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要穿的如此正式?他一个来旅游的,难道不是应该怎么舒服怎么穿吗?
主持人在上面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周法扬都没有心思听,他现在严重犯困。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唐薛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