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五点多。
黎塘人还没醒,人却牢牢的将他锁在怀里,双手禁锢着他的腰,双腿也紧紧夹住他的双腿,犹如一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
他占有欲强,总是恨不得将他融为一体,每每睡觉,乔安都要给他充当抱枕。
乔安不敢乱动,怕他己动了吵醒男人起来又是一顿教训。
他那骚逼再也受不住第二顿打。
想到昨天皮带落到穴的那种感觉,他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却是湿热无比,吐了一淌淫水。
男人抱得太紧,他死死得贴着他硬邦邦的肌肉上,有些膈人,犹其是小腹那根又粗又硬的分身,顶得他淫欲又上来了。
“坏老公。”
乔安不开心的嘟囔,这个死男人,昨天居然教训得他那般狠。
小穴是肿起来了,挨不得大肉棒了,但他还有个小屁眼空虚得不得了,似乎昨天吃的春药药效还没散去,他又开始骚痒起来。
乔安哼哼唧唧一会,便往滑去,钻到黎塘腹处,迫不及待的去脱他内裤。
大肉棒被释放后立马弹跳来,“啪”地一声打在上乔安脸上。
乔安饿得太久,这终于见到己心心念念的东西,简直喜不胜,将整个脑袋埋进他双腿之间,脸蛋如痴如狂地蹭着那坚硬滚的大突起,深深吸着鸡的气味。
他伸两只手小心地托着面的?卵蛋按摩,小嘴也探小舔了舔马眼,拍打着,旋转着,怎刺激肉棒就怎来弄。
“唔。”黎塘发一声舒服的叹息,人还未醒,却已习惯性的用手将乔安往己裤按了按,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之间,挺起跨来把他的大鸡给乔安送进嘴里。
乔安一子就按耐不住的张嘴把东西进去了。
黎塘的鸡很大,龟头向上翘起,这种鸡极为厉害,龟头像把铁钩进骚洞里就很难,稍稍一动头就勾到子宫深处,乔安无数次被这根鸡干到高到哭。
他费力地把嘴张开到最大,也未全部进去,还有一半露在外,龟头却已抵到他喉。
终究是淫欲支配了他,一刻也不犹豫地在鸡上前后抽插着己的嘴,仿佛己的嘴就是一只骚逼?,是老公专属的鸡套子。
乔安正吃肉棒吃得起劲时,本还熟睡的男人忽然坐起来,一个翻身将乔安压在了身,双腿把他脑袋夹在,用手按住住他的后脑勺往他嘴里把肉棒挺得更进一些。
“小坏蛋,大早上的就趁老公睡着,偷老公宝贝吃。”
“呜呜…”乔安被突然的深入吓了一跳,嘴被迫张到最开,想说话却嘴却被鸡得满满的。
黎塘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使他不乱动反抗,一手扶着凶狠地在他嘴里抽插,被舔情欲来的他向来粗暴:“小贱货好好舔,要是敢咬到老子,看老子不操死你。”
又湿又暖的腔包裹他的鸡非常舒服,享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