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好不好？”宋卫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梨花带雨又很温顺的宋秋让人心疼的都揪起来了。
宋秋话里带着哽咽“卫哥你是不是嫌我脏？我，我也不想啊...我...”宋秋想到从前的事，哭的更厉害了。
把人摆正，宋卫似乎有些生气“我何时嫌过你？你这混小子，谁讲你脏了？那畜生糟蹋了你你自己也要做贱自己么！下次再乱说看我不打你！”口气虽然颇凶但是宋卫动作却温柔地把宋秋揪着自己衣服的冰凉小手给塞到衣服里面捂着。
“...那卫哥你怎的不喜欢我...？”
“你还小，不懂得。”
“我不小，我十八了！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从来没有人像卫哥那样疼我过，卫哥是对我最好的人...”
这话说的宋卫又是一阵心疼，这样的好孩子，却受过那么多苦，摸摸宋秋柔软的头发“我有什么好喜欢的，嗯？”
“就喜欢！”见宋卫口气松动，宋秋将人紧紧搂住，贴着他健壮的胸膛撒娇般重复“就喜欢，就喜欢...”
“我没权没势，若是没有先生怕是连自由也要没，也没啥本事，只会干些力气活儿，你喜欢我啥呢？我也给不了你好日子过，你这样好。”宋卫搓着宋秋透着凉意的胳膊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怕给宋秋冻着了。
“卫哥好，卫哥最好，只要能跟着卫哥，啥好日子都不要。”宋秋抬起头，亲亲宋卫的下巴“好卫哥，好么好么...”宋秋腻着宋卫撒娇倒是熟练，他从小就被卖了，不曾跟谁撒过娇，也没感受过被人宠溺的滋味，但是宋卫教会了他撒娇，让他知道被宠溺是什么滋味。
宋卫叹口气，抬起宋秋光滑的下巴，他还没有开始长胡子，唇上只是一层淡淡的绒毛“我怕你长大了会后悔跟着我，你还小呢，别闹了，乖...”
“我不，我不！”宋秋撅起嘴“卫哥你瞎想啥呢？我就喜欢你，就像先生喜欢蒋大柱似得喜欢，我不像先生不敢说出来。我想跟你像桥头花二叔他们一样在一块过日子，就两个人，那样过一辈子。”
宋卫有些讶然，他才看出先生的心思，这小子看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是因为缺乏爱护，所以对这种事特别敏感么？
“你早就知道先生喜欢蒋大柱的事了？”
宋秋点头“嗯，你别打岔么，我跟你讲我两个的事呢！”
宋卫看着宋秋，不知道说什么，怀里的人儿还红着脖子脸，连白莹莹的小耳朵也是红的，即使在昏黄的灯光下也不难察觉，不知是酒意上脸还是羞的。给人裹紧了衣裳“睡吧，怪冷的。”
宋秋不依，搂着宋卫的脖子就亲上去了。却紧张得手都在发抖，贴着那厚实温暖的唇，宋秋也不敢动弹。
唇上贴着两片异常柔软的唇瓣，宋卫想将人推开，宋秋却贴的更紧。那两条小胳膊将自己的脖子圈得牢固得很，
宋卫叹口气，一手环住他细软的腰，一手按住宋秋的后脑勺，伸出舌头舔弄着那两片红唇，从缝隙里将舌头滑进去，扫过一排小牙齿就往口腔里探去。
方才胆大缠人的宋秋这时却不敢动作了，吓得也不知回应，心脏在胸腔里不停地鼓动，大脑有些缺氧，就由着闯入自己口里灵巧的大舌纠着自己的舌头碰了几下就勾过去，吸吮搅动。宋秋不晓得自己怎么了，浑身发软，酥酥麻麻地又慌又舒服。
直到宋秋都开始迷糊了，宋卫才松开他的嘴巴。两人都有些喘，宋秋无力的伏在宋卫的胸膛上大口呼吸，迷迷瞪瞪的还没反应过来。
沙哑着声音，宋卫低头“满意了？怕了你了。”
宋秋这才回神，回忆起方才，心里又是一阵悸动，脸上烧的厉害，也不好意思了。
他虽经历过人事，却是被强迫的，何况在宋卫之前，情感上也一片空白。何曾经历过这种事，那会子扑上去强吻的胆子似已用完了，羞得将脸往人怀里埋“你，你...真是坏透了...”
“这会子害羞了？刚才可是有个人自己硬是亲上来，我推都推不开，小胳膊将我都快勒断了。”宋卫摸了摸宋秋冰凉的小手，经常洗衣干活的小手生了几块冻疮，高高肿起，硬硬的，有些裂开。心疼地亲了亲红通通的指头，宋卫将那一双灵巧会做活的小手塞进衣裳里给捂着“冷不冷？”
宋秋摇头，心知宋卫是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忍不住笑意，傻傻地笑起来，抱着人蹭来蹭去，心中快活得紧。
本就有些气血上涌的宋卫叫宋秋一番磨蹭，下面支棱着顶着宋秋的腿根，一拍宋秋软绵的屁股，哑声道“老实点！”还挺了挺“一会子哭一会子笑的，跟小奶娃似得。”
隔着棉衣宋秋似乎都能感到那处的滚烫，羞红着脸才老实了，动了动将身子移开，有些尴尬，想了想“卫哥，你喜不喜欢我？”
“你说呢？”
“我不知道，喜不喜欢么？”
宋卫瞧着宋秋，然后将他的絮叨堵进了嘴里。
“唔，哩……唔唔……喜唔……”被堵了嘴，叼了舌头的宋秋还不罢休。
宋卫一脸无奈，怕了这个缠人的小祖宗，贴着宋秋的耳朵“喜欢...”
宋秋又是一阵傻笑，紧紧贴在宋卫的怀里“真好，卫哥，真好...”
“傻小子。”宠溺地揉揉宋秋的头“快睡罢，我去守岁。”
“我不困，我陪你。”
宋卫又亲了亲宋秋的小嘴，拿了一边的袄子“衣裳穿好。”就帮着人穿起了衣裳。
“我会穿，自己穿，又不是小孩儿。”宋秋红着脸。
“乖，我喜欢这样宠你，疼你，以后都我给你穿。”说着宋卫吸了吸宋秋滑嫩的脸，心里满满的，事实上他心里也惦记宋秋许久了。只是怕将他带上歧路，没成想这熊孩子自己上赶着要跟自己过这种日子。
宋秋闻言又咧嘴笑了起来“卫哥，你真好。”乖顺地任凭宋卫摆弄。宋秋从小到大未曾有谁这样疼过他，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而已，却被生活诘难，不得不成熟自立起来，心里对这种待遇却也是很渴望的。
回到堂屋里添了碳火，两个人抱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等着天亮。两人低声讲着悄悄话，不时地亲吻着，一时到是如胶似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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