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饭,各自散去
何秀才去了村长家
何德去了书塾,他两年前并未考上秀才,代表没这个天份,按道理就不应该再多花银子继续读书了,可盈娘日日对着何秀才哭,何秀才没办法,只好继续供养大儿读书
何暨也不知去哪了
盈娘和薛氏一同回房
赵氏则牵着她前后看院子,后院的地也是一分为二,一半养着赵氏的花,另一半种着盈娘的青菜和小葱
又把何家唯一的两个下人指给她看
一个是赵氏的丫鬟莲儿,一个是盈娘的丫鬟绿儿
当年何老太不喜赵氏用丫鬟,觉得她懒,不如盈娘勤快,却不知道她刚死,盈娘就买了个丫鬟放在房里使唤
回屋后赵氏从箱子里摸了一物出来,塞到刘青青手里:“暨儿性子粗,定不懂疼人,青青,你多多包容他,夫妻磕磕绊绊时间久了,慢慢的你们两自然能彼此心疼…”
刘青青乖巧的点头,看了手心一眼,是一盒药膏,耳朵微微发热
赵氏很会找话题,面带自豪的拿出一迭何暨写的字给刘青青看
叁月里的天,略冷,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窗纸上,衬的屋里亮堂堂的,这对婆媳靠在一起,话题围绕着同一个人,不知不觉就亲近了起来
刘青青回了新房后,看着手里的药膏,想起婆婆说何暨小时候的糗事,有些发笑
撩起裙子,褪去亵裤,挖了坨药膏,把阴户涂了个遍,药膏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她舒了口气,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腿,靠在被子上假寐,等冰冷的感觉消下去,又挖一点涂上
“青青…”
是何暨的声音…
刘青青立刻从床上坐起
高挑的身影推门而入,何暨的眉眼十分明亮,手里攥着一盒药膏:“青青,我想到你为什么生气了,是不是我昨夜里弄疼你了?我去镇上给你买了药。”
刘青青避开他亮晶晶的双眼:“娘已经给了我一盒药,我也涂过了。”
何暨失望的“啊”了一声,拖的长长的,低头拨弄了一下药盒,走到她身边:“青青,娘的药肯定没有这盒有效果,我帮你重新涂这盒吧…”
刘青青为避开他,往后一退,跌坐在床沿
何暨顺势蹲在她腿间,撩她的裙子,触及赤裸雪白的长腿时,声音有些哑:“……你竟一直没穿。”
男人脑子里不知幻想到了什么,呼吸粗重了起来
刘青青急忙澄清:“我是刚才为了涂药才脱的,早上一直是穿着的…”
亡羊补牢!何暨根本听不进,淫靡的幻想让他下腹胀的疼,昨夜里只弄了一次,他根本没满足,原本单纯的为了讨好妻子想给她涂药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男人伸着腥红的舌头舔着妻子雪白的细腿,从小腿往上舔到大腿
火热的吻在她的肌肤上流连,又痒又麻,刘青青无措的看他的头又往她腿心塞…
青天白日…
他又想…
刘青青敏感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在娇嫩的花户上,下一步他肯定伸舌头舔穴…
她推着何暨的头:“…那里刚涂了药”
何暨贪婪的盯着妻子花户,口干舌燥的厉害:“两种药混涂,或许产生不好的效果,让相公帮你把这药舔干净,再涂我买……唔…”
话没说完,他便急躁的舔了上来
“嗯…”刘青青哼出娇淫,一根热热的粗粝的舌头来回的刷过肥厚的阴唇,对着花蒂又吸又舔…确实好舒服…比他拿性器捅她舒服一万倍
少女娇嫩的花户已经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的小阴唇粉粉的,昨夜里这里被他捅成了殷红色,捅成了一个洞,一夜时间,竟又恢复了回来…
男人着迷的把这处吸的啧啧有声,她忍不住颤栗起来,红着脸很小声:“别吸了…药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