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套到身上，低着头说：“我先走了。”

    冯珵突然说：“我想再来次。”

    他抬起头来，从往上看着姜玄，脸庞正对着姜玄胯。姜玄没有动作，冯珵推开桌子跪在上，低头去，轻轻舔了舔姜玄。他动作很轻，像从没做过却执意尝试。他头而滑，舔在姜玄身上时候小心翼翼却又胆妄为，他手探进姜玄里，搓着他间器官。那条肉虫很快苏醒了，在那双手间膨胀变，冯珵趴在他脚边，像只被遗弃后偶然得救猫儿，明明紧张哆哆嗦嗦，却还无声向他索要关和温。姜玄皱着眉看他，他想起他们曾经在那个幽暗阁楼里拥抱在起，冯珵甚至紧张到只能闭着双眼，身体不住抖动。他那么天真、愚蠢、羞窘而又惧怕被遗弃。姜玄心涌起股奇异欲，想要占有他，又想要推开他，他想插进他喉咙里堵住他嘴，却又想把他在身看他脸上难以自持崩溃和恐惧，他想要破坏他。

    或许他目光太赤，冯珵探起身来，寻着他嘴唇吻了上去。姜玄抓住了他胳膊，他们接吻了。冯珵跨坐在姜玄身上，他们急匆匆润滑了之后，姜玄插了进去。他器很粗，冯珵被他插得直向上躲避，却又在个瞬间掐着自己手心坐来，他们不拥抱、不叫喊、不纠缠，沉默着做，空气里只有彼此喘息。冯珵额头抵着姜玄肩膀，他嘴唇寻着姜玄耳朵，在上面不住吻着，姜玄着他屁股操他，冯珵在他撞击发闷哼。头顶射灯冷冰冰照在冯珵肩头，姜玄看到他肩上那个结了痂牙印。

    这男人定很他，姜玄想，只有才会带来愤怒，而支配只会伴随着欲望。这觉令他无所适从，却又燃烧着他心底里某兴奋，他翻了个身把冯珵在床上，他看着他涨红脸上那双烟雨凄迷眼睛，那里面有深深迷乱，半欲、半痛苦，半本能、半破碎梦。

    他操着他，把他到胸，看着他自虐般痛快，又把他翻过来，压在床上操他，这干燥而暴烈，姜玄汗水滴在冯珵额头时候，他胯早已经湿了两次。他器并不，射时候像失禁似发着，姜玄在他腰垫了两个枕头，叫他自己看到这幕。但冯珵只怔了小会儿，就又被他带上了巅峰，姜玄掐着他腰狠撞了几，器扯开套子，射在了他胸。

    房间里安静来。

    姜玄翻身床，掏了烟来上，进嘴里。他坐在床边，茶几上牛排酱都已经凉透了，糊在起，看着有些恶心。过了会儿，冯珵坐起身来，他T恤已经皱不成样子，被他们压在身，还沾着不知道什么湿润液体，但冯珵并没有在意，直接套在了身上。他了烟来，咬在尖，凑过去姜玄嘴边。姜玄歪着头，两烟头碰在起，冯珵那很快燃了。

    他了，才终于说：“我们以后也这么做吧。”姜玄扯了烟灰缸放在床上，把烟头掐灭在里面。他看到那烟头被他完全碾碎了，成了焦黑团，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他看着冯珵眼睛，那里面有很深很重期待，他脸上有狂热奢望，眼睛里闪烁着回光返照芒。但姜玄知道这卑微恳求不给他。

    姜玄说：“你回去吧。”

    冯珵表破碎了。在这瞬间他失去了所有。他甚至没有勇气发问，他嘴唇颤抖着，姜玄看到他尖在颤动，他于伸手走了他指尖夹着那只烟。冯珵抓起他手，低声问：“为什么？”

    姜玄把那烟捏在指尖，在这个瞬间他看到烟头上猩红火光就照在冯珵腮上，原来那里有颗很浅、很小痣。那颗泪痣。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他们接吻了很多次，但姜玄头回看到这颗痣。如此新奇、如此恍然。原来从开始，他们就没有认清彼此。姜玄想，怪不得呢，怪不得他这么哭啊。

    姜玄伸开手掌，轻轻掉了他眼角留些水渍，他说：“你刚刚在想‘他’。你不应该在这儿，你应该回去。”

    冯珵左眼突然落泪来。挂在姜玄虎，还热。他问姜玄：“那刚才什么？”

    姜玄说：“，就。没有别。”

    冯珵问：“你刚才没有想‘他’吗？”姜玄看着他眼睛，只说：“我不知道。”

    接着，他穿好了衣服离开酒店。直到姜玄放假，他们都没再见过面。

    十七

    八月烈日最盛时候，姜玄拉着陈林从凤凰机场里走来，热浪袭来，差把他们俩拍在机场门前。傅子坤上带着个不明显牙印走在他们前面，转头发现他们俩居然躲在冷气机面吹风，气跳脚，把墨镜摘来，却偏偏不蹬他们，反而扭头看着仇振，小声骂他：“你把他们俩给我揪过来！”

    仇振小媳妇似了头，路小跑到门，看着姜玄小声说：“他站不动了，咱们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