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给你。”
然后进了厨房,去看燕窝炖好没。
再出来时,给连玉树盛了满满一碗。看着眼前这个美艳无比的女人,即便大着肚子仍然美极了。
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差距,十个郭芝兰都比不上一个连玉树。
可是呢……
郭芝兰嘴角一勾,在连玉树把燕窝喝完后,收拾了碗筷。
再出来时,连玉树吩咐:“今天我要去逛街,你让司机准备下。”
“好。”
好久不见的明成美约了连玉树出来。
连玉树大着肚子本来不想出去的,可明成美电话里便说了:“如果你觉得我俩的友情还能继续维系的话。”
有时候女人的友谊就是被男人毁坏的。
连玉树这辈子就明成美铁一般的闺蜜,可她到底还是瞒着闺蜜和蒋东原搅和在了一起。
两人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里。
Alexia先到的,整个人脸很严肃。在看到好友挺着微凸的肚子过来时,复杂问:“几个月了?”
“四个月。”连玉树有点儿心虚落坐。
明成美满是复杂地看着好友,“为什么要瞒着我?”
连玉树回:“你不喜欢蒋东原。可我喜欢他。”
“蒋东原那个男人,哪点好?!你连玉树怎么也是个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却甘心给人家当小的,你觉得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好听吗?”
“这些年我听得多了去。如果一一记在心上,那我不得自杀了。”连玉树嘴角一勾,好友立场明确,就是指责。
这让连玉树本愧疚的心也多了一丝阴影。
“成美。难道因为你和秦仲霖交好,我就得站到你身边吗?”连玉树声音略冷。
明成美看着好友,为了一个男人,她们二十多年的友情走到尽头。
“你知道蒋东原压根就不可能会喜欢你。他和你搅和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
“那是我的事!”连玉树眸色彻底地冷了下来:“我来,是为了我们的友谊继续长存。无关任何男人,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会继续交往下去!”
“不可能。我只站到秦仲霖那一方。”
“嗤。”连玉树一声冷笑,“或许你并不知道一个真相吧。你如此维护着秦仲霖,可是,我听蒋东原讲过,尚宝宝的死就是因为他爱上一个妓女一手造成的!而他一直袒护着那个妓女的兄弟!那个叫邹佐的家伙杀了尚宝宝!”
“你在说谎……”明成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
“不信的话你去问问秦仲霖,看他怎么回答你的。秦仲霖当初的小情妇想要上位,便唆使了自己的继兄去杀了尚宝宝。本来蒋东原当时准备杀了那个男的,结果秦仲霖给压了下来的,让人永远不要回上海!”
“这件事我会自己去调查的!”
“我有邹佐的电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我没必要骗你。你一心认为秦仲霖是好人,却不知道这件事里最冤枉的是蒋东原!”
连玉树递了一张名片给好友。
那邹佐的私人电话。
明成美接过,瞪着那串数字咬着唇瓣,神色万分复杂……
但愿你会一辈子宠着我
郭芝兰去超市买菜出来,连玉树想吃虾,大半夜的。
这深夜的晚上天气略冷,郭芝兰缩着脖子,提着一大袋子,走进地下停车场里。
这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停车场里没有太多车,郭芝兰打开后车厢将大袋子放进去,她不喜欢放到后座车,因为袋里有冷冻食品。
刚关上车门,忽然地就感应到身后刺眼的车灯光,郭芝兰回头的瞬间,眼瞳因恐惧而瞪大了——
随后,停车场里传出嘭的一声。
尖锐的汽笛声响彻整个地下停车场。
***
连玉树抚摸着肚子,她正享用着宵夜,一日三餐鱼翅燕窝,却不见她胖了多少。底子生得美,她也是个尤物,即便怀孕了走在街头上仍然有超高的回头率。
郭芝兰脸色苍白地进屋时,连玉树撇撇嘴,“你买个虾用得着那么久?”惯有的恶劣。
而郭芝兰则是紧抿着唇瓣,提着购物袋走过来,眼里微微泛着一丝激动,瞪着玉树三秒后,啪得扬起手甩了一耳光。
扇得连玉树一时怔愣在当场。
从来都是包子的郭芝兰居然也有会反抗的那一天了?!
连玉树极度震惊后,眯眼,危险道:“谁给你的胆子?”杀气腾腾。
郭芝兰仍未从那一场差点撞断她腿的车祸中醒过来。
她回头时,一辆无人驾驶的车直直地从停车场的门口冲下来,如果她再慢几秒,如果当时没有凭着生存本能地跳到后车厢上,她的双条腿会被压成骨碎从此成为残废……
事儿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开着车灯的车主找不到。停车场的监控器又坏了!
郭芝兰当时脑子就炸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我死吗?!”郭芝兰那瞬间的愤怒,在连玉树凶残的目光下渐渐退缩了。到底本性是个包子。可即便如此,但她还是鼓足勇气质问她:“连玉树,你派人来杀我,我会告诉蒋东原的!”
连玉树眼里一闪而过疑惑,冷哼:“你神经吗?我要杀你,会等到现在?!”
一个很好使唤的佣人,连玉树可真没想过要杀了郭芝兰呢。
正巧,应酬完的蒋东原也回来,见着屋内两个女人剑拔弩张的形式,连头都没抬一下,太习惯了。
“东原,你回来啦!”连玉树笑盈盈跑上去。说着还有意挑衅地瞟了郭芝兰一眼。
那得意的眼神,瞬间让郭芝兰面色发白。更是相信那凶手就是连玉树!
可她也是明白,无凭无证的蒋东原哪会信她,便不由悲从中来,瞬间跑回了房去。
蒋东原不在意地问连玉树,“你们又吵架了?”
“她好像路上遇到了什么凶险事,回来就污蔑我要杀她。”连玉树可不是个傻的,相反的她心狠手辣。
说着这话时,心头便有了琢磨,想着明儿得把事情理个清楚。
蒋东原闻言,不甚在意进了房,在连玉树跟进来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