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雷震一脚踩住张胜的胸口,枪口撬进哀叫不已的嘴里戳著,只要轻轻扣动扳机,脚下便多一条亡魂!但是雷震没有丝毫开枪的举动,他从来都不会允许叛徒者如此轻易的死去!
而且,更甚者、这个叛徒竟敢妄想染指他的东西!!!
“故意引来一群丧尸形成包围圈,战斗时背靠背的队友暗地反水,妄想置我於死地!用这种计划就想夺取防空洞的武装力量,是你们太高估自己呢?还是在低估你们的老大我呢?”雷震使劲地碾压脚下的肉体,力道大到骨头哢擦断掉一根,张胜痛得身体卷成虾米状,嘴角溢出血沫。
“是…是於、於锋指使我的……他威胁……胁我的!老大!”关乎性命,张胜顾不上浑身的剧痛,抓著雷震的裤脚支支吾吾辩解,见风使舵立马把背叛的源头全推在於锋身上!
“哦。”雷震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居高临下俯视著张胜,“扒光他衣服,把我的人压在身下,难道这件事情也是於锋指使你的?”
“……是…是、是他勾引我的!是那贱人自己脱光衣服引诱我的!”张胜瞪大眼睛,像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雷震的右脚,嘶声呐喊:“老大!真的不关我的事!”
“唔唔唔!!!!”一直安静缩在床上的林予突然拼命扯动束缚住双手的皮带,水亮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无助,他冲著雷震唔唔大叫,反驳的话语却被堵在喉咙,心里又害怕又委屈,泪水一个劲往下直掉。
“嘘!”雷震食指竖起放在唇边,递给床上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林予僵住……他信我!安抚的动作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原本伤心落泪变成了喜极而泣,林予抽噎著不再乱动,这才安心看戏。
安抚好哭红眼的奴隶,雷震转头,抽离顶在张胜喉咙的枪口,在对方嘴角上勾的时候,枪口一转,对准那垂软的性器,“砰!!”枪响。
“啊!!!!”张胜惨叫不止,整张脸扭曲成如恶鬼,眼珠泛白,捂著一片血肉模糊的下体在地上乱蹦。
“都说了不要低估我。”雷震平静地说,眼底盖不住的残忍冷血之意。
枪托在房门上敲了几下,两个一直等候在外的队员闪身入内,恭敬地说:“老大!”
“拖下去,好好‘伺候’前四队队长,要跟於锋同级别的‘待遇’,这两人如果一个不小心死掉了或者活得太舒服,你们就准备代替他们吧。”雷震将枪架在墙角,背对著人说。
“是!”两个队员互相交换了眼色,彻底明白该怎麽做,上前拖走在地上翻滚的前四队队长。
门哢擦一声锁上,房间内只剩雷震林予两人。
雷震坐上床,抽掉林予嘴里的‘破布’,一边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皮带,黑压压的眼珠子映著那双伤痕斑驳,沾著丝丝鲜血的手腕,“疼吗?”
林予摇头,装作不经意般把‘破布’踢下床,和一堆杂物混在一起。
“过来。”雷震拍拍大腿,示意林予坐上来。
抓著被褥的手一紧,林予咬牙摇了摇头,低著头不敢直视男人,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著。
“怎麽?”向来温顺的奴隶竟然忤逆他的意思,雷震的眼色一深,不觉加重语气,“让别人操上瘾了,主人的话就不想听了?”
“不是!!”声音里带著哽咽,林予不争气地又开始掉起眼泪,他用手背遮在眼睑上,不管不顾了,“好脏……”
“好脏……不可以、不可以……”
雷震微愣,随後失笑,“胡说些什麽呢,你这个小蠢货!”
大掌一捞,林予便被他搂在怀里,雷震咬住那白皙小巧的耳垂,厮磨道:“你是我的奴隶,
唯一的,谁敢碰你、左手碰我就砍左手,右手也碰砍双手,嘴巴碰了我就捣烂他的嘴,这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发生的机会,这次是我疏忽了。”
脸埋在熟悉的胸膛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听到男人的话林予眼睛一亮又瞬间黯淡,他垂著眼,小声说:“骗子。”
“不是……唯一的。”林予不安地半仰起头看对方,一直缠绕在心头的事情,该不该说出来……
能得到回应吗?还是耻笑,耻笑一个奴隶妄敢对主人的行为心怀不满,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质问男人,在经历这种事情後还能被男人接纳,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在弱肉强食的末世,能遇到雷震,大概幸运女神对他最後的眷顾。
该不该……能不能……
男人和他对视著,雷震张嘴,林予也是,终究抢先一步的,“你碰了那对双胞胎,那对漂亮的双胞胎……”他稍一顿,踌躇地,“总有一天,你会玩腻了,有别的奴隶……”
那句话讲完,空气凝结了般,气氛沈默僵持著,林予闭上眼睛,放在背後的手绞紧了床单,脸色随著时间一点点失了颜色。
良久,雷震一掌拍在那颗黑脑袋上,使劲地蹂躏起来,“你又在质疑我的话了。”
林予猛地睁眼,这话是?、、意思是?、、难道!!!
“我要惩罚你!”雷震抱著怀里人,托起那紧翘的屁股,大掌一掰臀肉,没有一点预兆的,狠狠地将肉棒捅进林予的肉穴!!
“啊!!痛!”林予痛呼,突来的贯穿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用手勾住雷震的脖子,在上上下下的耸动中勉强维持神智。
“那女人怀上了,就是我们的孩子。怀不上、就算了,我不会再碰别人,”雷震扶著林予的细腰,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插到底,每一次抽离都抽到尽头,然後再次狠狠贯穿,“你是我的,唯一的!”
“啊!……呜呜!……唯、唯一、的……啊!”林予抱紧对方的脖子,在强烈的感官中迷茫地重复著。
“嗯,唯一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