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干事儿了，只假装明白嗯了声，脱衣服钻被窝儿。

    生却荷花已经应允，又见她脱衣裳心里便欢喜了，赶紧着低头解裤子，两便脱了个干净，可待脱得光溜溜准备开始行动时候，却见荷花好好躺在被窝儿里背着身子好像睡觉了。

    生失望皱了眉，伸手扯了扯荷花被子。

    荷花回头望：“干嘛？”

    生看了看荷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好像是请她检查似：“洗干净了。”

    荷花忍着没笑来，只：“洗干净你就睡呗，跟说什么。”

    生紧忙：“进去，进去。”

    荷花打岔：“是，别晾着了，进你被窝儿睡觉去。”

    “是进被窝儿，是进你这儿去……”生说着便把手伸进荷花被窝儿，轻车熟路地往她裤裆里摸。

    荷花扭身躲开，抓了手甩自己被子，撒似小心嘀咕：“进去干嘛，又给你折腾……每次只管你自己舒服，也理人家是疼是……”

    生：“你哪儿疼给你，你哪儿给你挠挠，让进去吧，都好久没进去了！”

    生这话错，头些日子了杏花事儿，荷花心里全是忧愁，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近些天又是忙着秋收，白日里累了天，晚上也就想了，纵是生往她身上蹭，她也怕累着推开了。想来生倒确实是憋了少日子，可她这会儿想来倒觉得合适，头先知怀了娃子知小心，个蛮劲儿上来，只怕会小心伤了她肚里娃子。

    荷花抿嘴笑，故意逗：“行，儿许进去，以后也许，你若是想了，自己边儿摸裤裆去吧。”

    生遭了雷击似傻住了，表情只似被刚刚判了死刑，脑子里第个想法便是做错事了，荷花是在罚。做错事了……做错事了……生脑子里停转着，把这些天自己做所有事和荷花说所有话都回忆了便，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做错事之后，方瞪着眼理直气壮问：“为什么！”

    荷花脸上红，：“说行就行……你家伙进来会捅着小娃子……”

    生没言语，仍是瞪着眼望着荷花，好像没听懂。

    荷花无奈地瞪了眼，掀开被子，摸着自己肚子：“你儿子在里面呢……你是说想要个小娃子吗，小胳膊小腿小**，现在就在肚子里呢……你要当爹了……”

    生眼睛又睁大了分，目光慢慢移到荷花肚子上，怔怔望了许久，受惊似地喃喃自语：“小娃子在里面……儿子，生儿子……”嘟囔了会儿方琢磨过来，随又凝着荷花补充，“是生和荷花儿子，咱们儿子。”

    荷花笑着应：“嗯，是……过也可能是丫头，要是生了丫头你许兴啊。”

    生没应，只专注盯着荷花肚子。这里面有个小娃娃，瞪着眼往前蹭了蹭，掀开荷花衣服晾她肚皮，小心翼翼把手掌覆在上面。小娃娃……小娃娃……在哪儿呢？手掌在荷花肚皮上来回游走抚摸，想要寻找到小娃娃踪迹，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可能藏起来了，生想着伸手指在荷花肚子上按了按。

    荷花好笑，拍开手：“干啥，别给按坏了。”

    生好像真怕给按坏了似攥住自己手，愣了愣，问：“在哪儿呢……没有……肚子还是平……”

    荷花把手轻轻放在肚皮上，边来回抚摸着，边满足地：“还小呢，等再过个月就起来了，会儿就能摸到了。”

    “哦……”生呆呆应了，错眼珠儿盯着荷花手在她自己肚子上摸啊摸，然后很满意似地拿开荷花手，学着她刚刚语气：“你也别给按坏了。”

    荷花复又把手放回肚皮上，扬着理直气壮地：“哪儿按了，摸摸，这是娃子。”

    生两只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来回蹭，羡慕看了会儿，方意识到自己似是被欺负了，赶紧也把手放上去，：“按，也摸摸，也是娃子。”

    第十章 ...

    傻子生要当爹了，村里人茶余饭后又多了个聊天儿话题。

    正经点儿是说这傻子孩子知是是也是傻子。有人说会，生爹娘除了命薄无福，活着时候也都是好端端寻常人，还有生爷爷，当年更是村里等人物，凭白生个傻子来就算是稀奇了，能老霍家自生这辈儿起世世代代都傻去吧。也有人说保齐，即便生来是个傻子，只让生这傻爹带，没准儿就变傻了，赶明儿傻爷儿俩块儿往大树底坐，比着齐发呆望天儿，也怪有意思。

    正经是说别看人家生成日里呆呆傻傻，晚上倒也知往媳妇儿身上爬，还真让个孩子来。又有人嬉笑说定是谁往谁身上爬呢，生傻是傻，身板儿可点差，成日里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