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未知的领域。
从身体里火热进出不知疲倦的硬物就能看出他有多沉迷。偶尔释放又不是坏事,憋出问题来才难挽救,况且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彭柯想,他不妄想改变齐郁,只是因齐郁暴露出情绪而兴奋,而这种情绪他可以挑起和控制。
他的臀肉被撞得啪啪直响,卵蛋毫不留情地砸在穴口,生怕哪一次不能全根没入。齐郁比他高一些,鸡巴斜着向上干进来,好像要往他肚子里送。但彭柯都能承受,他喜欢齐郁,就连带喜欢他的一切,就算他操起人来蛮横凶恶,这根鸡巴又粗又长,也得是他一个人的。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彭柯哀哀地叫,根本没空拭去眼角的泪水,全都淌进枕头里。他被齐郁扳过脑袋,气喘吁吁地迎面深吻,对方几乎扣住他的腰往身上疯狂顶撞,终于咬着他的下唇射了出来。
外面黑洞洞的,在他们专心乱搞的时候完全天黑了,彭柯还浑然不觉。齐郁退出来躺平,整个人红彤彤的,冒着汗,像是上锅蒸了一遍。套子就粘在下身,沉沉一袋。
彭柯瞟了一眼,也学齐郁的样子躺平,两个人就肩挨着肩,整张床上再无空地。陈旧床铺上躲藏着两具年轻、颀长,还在不断发育生长的赤裸身体,台灯的光照亮他们的小腿。彭柯抓住自己还半硬着的兄弟撸了撸,也许是刚才蚀骨的爽利还未褪去,对比太过鲜明,怎么摸都没那个意思。
没等几秒,齐郁已经侧过身来,脑袋放在彭柯胸前握住他,收紧虎口活动起来。不用的三个字没说出口,齐郁的头发搔在他脸上,彭柯喘了几下,就歪过脑袋凑了上去。他身上冒着热气,味道却好闻,能同时让彭柯心跳安逸。果然,齐郁只有真的把那东西放进来才会不受控制,其他时间里都是对他好的。
齐郁听着彭柯生机勃勃的心跳,好像里面也关着一个小彭柯,靠鼓动来喋喋不休。大号的在他头顶磨蹭喘气,胸膛起伏,没一会就交代在他手里。
彭柯舔舔下唇,意犹未尽,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器官不觉得舒服,脑袋嗡嗡的。胸口的重量随之轻了,给他胯间覆上几张纸。
“你问我的,是在老师办公室查的。”
才刚把肚子擦干净,就听到身边的人冷不防开口。彭柯张了张嘴:??
“她让我帮忙统计成绩。所有老师都去开会。”
齐郁知道他会是这般反应,侧头看着窗外,身子也往外挪了挪。
彭柯撑坐起来,仍然一副叹为观止的吃惊表情,往他身边靠,“你这么大胆子?不对,统计成绩,还没开家长会之前?你就?”
“那你呢?”
齐郁回过头,眼神清透,反而问他,“什么时候,还是今天决定?”
“我...我,当然不是。”彭柯装傻,屁股里被结结实实捅了个遍,他早就把为和情敌竞争投怀送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其实,我早熟嘛!你肯定也没看过片子,不知道我们这些男生难免会想这些...跟你...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啊?”
审视着彭柯绞尽脑汁拼命解释,齐郁在心里叹气,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坐起身摇了摇头,把套子摘下来卷好。
就在彭柯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齐郁又开口,并不看他,“你喜欢男生?”
“我...”
回过头,彭柯吞吐的表情不像在思索,更像无声询问着齐郁他该回答什么。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
“算了。”
这种事也要看他眼色。齐郁不舍得为难他,下床把东西扔掉,穿上裤子给彭柯递一杯水,叫了那么久,嗓子也该干了。他看着对方接过小心吞咽,有水顺着脖颈流下,打湿被他吻得斑驳的胸脯,又脸红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
“你要写作业了吗?”
彭柯擦擦嘴,不知道齐郁为什么突然转过身去。对方在桌前重新坐下,好像用脊背就能回答他的问题。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转了转眼珠想要下床,才感觉后腰传来钝痛。但年轻就是资本,他站起身来,除了第一步双腿有些打颤,不是不能忍受。
“嗯...就做一次吗?”他俯身从背后搂住齐郁,用脸蹭着对方的,语气有些害羞,说的话却一点儿也不遮掩。
“先把作业写完。”
齐郁知道他想什么,用手指对着他作业的方向敲了敲。
“哦。”
收回手,彭柯讷讷答应,在他身后撇了撇嘴。他还不想再来呢。
作者有话说:
用完一盒套套(也就是开头之后就会表白
第18章
其实周内齐郁基本不留彭柯在他家过夜,本就来得频繁,若还不按时回去,彭爸爸就近两天都没法见到儿子了。但是今天算是情况特殊。彭柯没在桌前坐一会儿就要趴在床上,看不出是懒散还是真的疲惫,写完作业也赖在床上不下来。
"今天就让我睡这儿吧。"
彭柯打着哈欠,困意袭卷上来,哑着声音跟齐郁商量。等齐郁再次回头,人已经静悄悄闭上了眼睛。
齐郁去楼下给彭向辉打电话,对方一听是齐郁,自然没有半点儿意见,还叮嘱齐郁早上叫彭柯起床一定要够狠心,不然都是浪费时间。平时他不是这个点休息,不像彭柯无忧无虑,早早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实在无事可做才养成了看书复习的习惯。但看彭柯睡得香,还在有限的空间里翻了好几次身,额前都压出印来,就忍不住放下书关了灯。
准备得再充分,好像还是忘了事后检查他后面情况如何,有没有受伤。齐郁在黑暗中凑近彭柯的小脑袋,虽然看对方酣睡惬意的样子,恐怕难出什么事。他睡熟了就闭不上嘴巴,据说是因为下颌短,还容易造成恶性循环。可齐郁觉得他短短的下巴摸上去格外顺手,低头亲了亲他半张的软唇。在他们彻底越界之后,第一个吻显得意味不明。齐郁希望彭柯能在此时醒来追问一个解释,又无奈自己每次只敢趁他睡着想象这些。
他闭上眼睛,不自觉随着另一个人的呼吸而调整呼吸,很快也沉沉睡去。只要彭柯在他身边,他好像就能更晚面对那些接踵而至的锋利与真实,暂时假装它们并不存在。
彭柯认为,即便他自己觉得无事,他的躯体还是被操坏了,以至于早上都起不来床。齐郁给他下最后通牒,再不起来就直接把他锁在家里,才把他从被窝里逼了出来。
昨天的兴奋幸福劲过去了,只剩下一路犯迷糊犯懒,进到教室里,彭柯才想起自己还有些事没弄清。
齐郁的校服照旧穿得整齐,后颈和脊柱笔直成一线,掏出书来准备早读,整个人都散发出热爱学习的光芒。早上齐跃民煮了稀饭热了小菜,齐郁还给彭柯煎了一份鸡蛋,他很快都吃得一干二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