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颤着,断断续续阐述着,眼神却因为沉溺与欲望而迷蒙,然而灭顶的快感却随着男人身下渐渐缓下来的动作如潮水般褪却。
她不满地扭动腰肢,妖媚勾人,含水明眸不解的睇向他,却发现赵奕飞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久久不语,湿热的喘息一下一下重重灼在她敏感的肌肤,接着似乎又湿热一点点滑过,流淌,惹得她忍不住哼吟着。
伸手,捧住他的脸,与她对视,她看到他眼底泛着的红,也似乎还有水色残留,不过应该她看错看。
因为下一秒他又如常,只是厉眸中似潜藏着什么暗流涌动的决绝,她不解,欲开口,却发现眨眼之间早已不见。
“无论付上什么代价,我……不会让你再陷入那种境地……不会……再也不会。”耳边传来他嘶哑的低喃。
她掬起一捧水,沾水细细擦净他面上的血迹,“你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那警服……是真……”
然而他身体却是僵了僵,置若罔闻,眼神闪过黯色,极力压住痛苦不堪的模样,不敢与她对视,猛的吻住她,又突然捞起搭在缸边的黑色领带,趁她被吻得发懵时乘虚而入,蒙住她的那双眼睛。
视觉突然被封锁起来,所有的感觉自然都集中起来,变得敏感无比,偏偏这时男人突然抱起她翻过身去,肉棒被抽出,刚才被填满的花穴瞬间空虚,带出层迭嫣红的穴肉外翻,不安的翕动着。
邵九莉被激得叫出声,双手被他引着撑住浴缸边缘,开口想继续刚才话题
可男人已经伏在她单薄的背上,托着丰润的臀猛地撞入,到口只剩娇娇柔柔的吟哭。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一半,满地的潮湿淋漓,水汽氤氲,湿热难当,像回荒蛮热带雨林里,采一朵阴湿里孕育的白罂粟,花蜜香甜微辛的花蜜,足够引人上瘾,麻痹所有神经,只想沉溺片刻的刺激快感,像忘忧的解药,甘之若饴。
“我好像什么都做到了……又好像输的一败涂地什么都不剩……”
“我坚持自己觉得对的道一条走到黑,可为什么到头来,哪一条都是错……”
梦呓般的话语,轻喃着,话语轻地微不可查,很快便消逝,他转而不再言语,只是用力的开始挺动。
大力揉弄着滑嫩的乳,再握住纤细小腰一下一下迫着她撞向自己,严丝合缝的填满还不够,要更深,更深。
视觉缺失,她过分紧张敏感,软热多情的小穴越发绞紧,死死含咬着,层层交迭阻拦着凶兽肆无忌惮的进犯,太过紧密,压迫下敏感的触觉甚至能想象出那肉棒上凸起盘虬的十分狰狞青筋。
但也激得肉棒在花穴能又涨大一圈,太大,太烫,太硬,卡在花穴难以动弹。
该死该死,他舔弄着她敏感的耳背,故意呼出灼热粗沉的气息,一点点涌进脆弱的耳道,湿热酥痒,把刺激加倍放大,
“嗯呢……太痒……不要……”
无视她的呢喃,将同时伸手探向两人身下紧密相接的地方,手指抚过撑圆的花穴,捻住红嫣的花珠,狠狠揉压刺激,“不要……我要不行了……”
花蜜越流越多,像流泪,花穴里面湿润软烂成泥泞,任由他操弄,他照着那一点软嫩的凸起用力顶弄,无视被嫩西吸弄的腰椎酥麻到极致难耐的爽意,深入浅出,水声泛滥,肉与肉碰撞的淫靡声音不决于耳。
“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故意曲解,大力操弄,深深的顶操,很快将撞得软紧的宫颈都要为他开出一点,最终撞入,惊呼着痉挛着,两人齐齐到达最高点,滚烫的热液一阵阵灌入……
灼热滚烫炽热,她柔软而脆弱,却能将他的疯狂全部接纳,颤抖着收缩着,将他的所有的通通接纳。
疯狂的性事结束,她几乎没有了力气,任由男人挤压她的小腹,清洗腿间白浊泥泞,伸手将白浊扣出,再用热水细细擦过身才将早已昏睡过去的她抱回,在他搬来后第一次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
再多写几次这种不纯粹为快乐而do的肉我真的会萎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