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病又醋
关东煮,刮胡刀,充电线。
顾以棠不死心,还是在便利店里搜罗起来。
干脆买份粥带回去,明天早起热一热,伪装成自己做的早餐?
付款时,收银台前摆置了一排计生用品,她瞟了一眼,淡定抓了几盒丢在台面上,结账。
严颂?睡了吗?
床上隆起一团,严颂背对着卧室门躺着,没有回她。
真的生气了明天一早,她就起来去给严颂买礼物,当面赔礼歉,十八个闹钟提醒,她绝对不会再忘。
头发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顾以棠借着月光,偷偷观察着严颂一颤一颤的眼睫。
真的睡着了吗?对不起啊,我今天有事,等我回来的时候,商场都关门了。礼物我明天给补好不好呀?
严颂的唇紧紧抿着,仍旧一言不发。
别生我气啦~她抓着他胳膊晃,不知不觉带了撒的意味。
黑暗,严颂轻轻一叹,终于开:我等了个小时。
若是平时便算了,可今天是她答应过一起庆祝的纪念日,他早早休了假提前去买菜,回来准备晚餐,可她却约了。
是我不好啊,我给发完微信就打算回来的,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个老同学,耽搁了一会儿。
老同学?久别重逢,聊了个小时?得亏现在是晚上,严颂觉得自己这样质问的表一定很讨人厌。
什么久别重逢?顾以棠有些急了,她才不想和连云峰再有瓜葛,明明是八字不合好吗?
其曲折她不想向严颂倾吐,便,我有时候发起呆来就是很忘我,想我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我发微信时他正在商场附近,得到回复后便去店里寻她。可到了之后,他亲眼看到茶店里,她和连云峰对坐在一块,不知在说着什么,连云峰的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了。
个男人,是顾以棠的前男友,被棒打鸳鸯的前男友,这样不明所以的状况,他怎么打电话?
万一万一他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莫名的醋意侵蚀肺腑,酸得他几乎不过气来,除了离开,他别无选择。
次我会打电话的,睡了晚安。严颂调转过身,心里乱成一团。
严颂?严颂!左喊右喊严颂都仿佛没听到一般,顾以棠有些慌了,她和严颂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油盐不进。
我意识到错误了。说着,顾以棠从严颂侧着的身体上翻过去,趴到他的正面,钻进被子里,可怜兮兮说:我的脚好冷啊,帮我捂捂行吗?
他没拒绝,任由她把冰凉的脚伸进自己的小腿间。
她的手也很凉,不老实钻进睡衣里,严颂只当她要取暖,并不在意。
可手游走着游走着便渐渐变了意味,直至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膛暴露在空气之,冷风侵,严颂忍住喉间咳意。
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