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弥漫着腐肉残血的腥臭气,无不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她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跟着跑了出去。
夜晚,江流儿一个人赶着路,她的白马也被虎魔王的人掳走了,只能徒步在山石间行走着,双脚都磨出了血泡,天又冷,身上也没有干粮,她只觉得饥寒交迫,偏偏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当心周围的豺狼虎豹或者是山野精怪。
她忽然感到泄气,她并不是真的唐僧,没有造福万物的决心和毅力,也不懂高超的佛法能够点化那只泼猴。
九九八十一难,这才哪到哪啊,她便已栽了好几次跟头。
筋疲力尽的时候,江流儿突然发现前面烛火点点,似是有人家。她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一座寺庙,门匾上写着“观音寺”。
寺门口的扫地小僧看到她,立马迎上来,行了个佛礼,又恭恭敬敬地带她进去。
要说也是奇怪,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有一处如此清幽无尘的净土。她跟随小僧一路穿过层层殿阁、廊房,一路上欣赏着寺内的景色,冷不防差点撞上一道身影。
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扑面的檀香,又不知混了什么,多了丝秋夜的微凉,让江流儿因赶路而深感疲惫的躯体跟着清醒过来。
她不由得朝那道身影看过去,那是一位穿着无垢衣、踩着草履的年轻僧人,年轻又清隽,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轮廓,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即使差点被她唐突了,也只是波澜不惊地停下来,冲她温和地颔首。
扫地小僧有条不紊地退到旁边:“长老,这便是我们观音寺的住持金池大师了。”
金池儒雅地对她做了一个佛礼:“敢问这位长老是?”
江流儿见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只好学着话本里的语气回他:“我从东土大唐而来,上雷音寺拜佛求经,途经此处,天色已晚,想要借贵寺住一宿,不知可否。”
金池打量了她一番,看她衣衫褴褛,十分狼狈,边吩咐身边的小僧:“慧能。先带这位长老去厢房沐浴休整一番。”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能留我住一晚,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流儿红着脸摆手,金池却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将她向西边的禅房引:“长老千万别这么说,来到我这里,就像在自己的寺院里一样,切莫客气。”
一瞬间,江流儿的脸更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就这样被一个男子牵着手走似乎不太妥当,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僧人,于是她悄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金池也没再勉强,只是将禅房的门推开,彬彬有礼地请她进去休息,便离开了。
金池走后,那个叫作慧能的小僧很快提着热水、木桶和干净的僧衣来了,说是给江流儿换洗用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慧能,江流儿脱下破破烂烂的外袍,跳进温暖的木桶里,心想:终于能清静一会儿了。
可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孙悟空那只臭猴子里的脸,她霍地从热水里坐起来,刚想说自己真是活见鬼了,人却啊地一声差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捌6`3—— 点叫出来,好在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眸。
“别来无恙啊,丫头。”她的面前,虎魔王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来势汹汹的眼神恨不得要立马吃了她。
21 木鱼和蜡烛(微sm)< 唐僧肉(NP)(不喝酒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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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木鱼和蜡烛(微sm)
他的大掌本就粗厚,此刻用力地捂在江流儿的口鼻之间,让她不禁憋红了脸,快要无法呼吸了。
窒息的感觉让江流儿感到恐惧,她像只突然被捕获的小兔子一般在虎魔王的怀里拳打脚踢地挣扎。
她好想哭,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中犯水,每次泡澡都没有好事。
看着女孩在自己的禁锢下,瞳孔渐渐放大,四肢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虎魔王的眼底呈现出复杂的神色,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的口鼻。
他的大掌刚一松开,江流儿便俯下身,贪婪地呼吸着骤然得来的新鲜空气:“咳咳……怎么会是你?”
“你还敢问我!”虎魔王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腕,似是要将她的腕骨都捏碎了,“那晚你失踪后,我派我手下的小弟去找你。原本我想,这次若寻不到你,你跑便跑了,我不再寻你就是。可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把他们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都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不为他们报仇!”
江流儿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又觉得百口莫辩,毕竟这些小妖确实是因她而死。
而虎魔王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直接将江流儿从水里提出来,丢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前:“今天,我就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你想做什么?”他眼里的怒火实在太过可怕,江流儿抓着床单向后退着。
虎魔王却一把攥住她雪白的脚踝,将她拉回在自己的身下,还粗暴地翻过她的手腕,死死地按在头顶,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