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功法了?”岚只哂笑道:“我来多久有关系吗?我只要保你不死就可以了,别忘了,我只是为那簌玉功功法前来,你们之间的纷争,我一点也没兴趣参合。”要是我恢复了力量,又想要这天下,到时却也不介意争上一争。
原以为双城是解开禁制的命定之人,后来才知道关键是簌玉功,那日不过是机缘之下双城功力外泄才助自己解了禁制,可惜没多久就被打回原形。逼问那帮老不死才知道,当年那帮疯子为了制造最强的蛊兽,便去找了当时天下最强的人——上一代昆仑教主夏侯厉,求取他的精血作为蛊兽养分,想来除了那被迫怀上蛊兽的南疆女子,这夏侯厉也可算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再看看这一身狼狈的夏侯天行,这人,莫不也算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如此想来又觉分外可笑,他只是蛊兽,这人伦之事,又与他何干?
夏侯却是敛了眉肃穆道:“再怎么说,你也是父亲的血脉,这昆仑也有你一半的责任……”岚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神色却俱是不悦:“也许是三分之一呢?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闻到了我们的味道,这夏侯家的疯狂之血啊……想来那个人你也认识。”夏侯神色一整:“你是说他……”却倏然住了口,眼中俱是沉思之色。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老头能在千剑门和雾影谷都留下血脉,他这一盘棋,下得可真大。我现在倒很怀疑,他到底死了没。或许,他只是在等这天下的气运转化……”夏侯也不再答话,若真是如此,这一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莫不是一个局中局?他们,还有那任双城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你要去哪里?”夏侯见岚打算动身离开,却也不动声色地追问一句。岚头也不回,只轻飘飘一句:“去找那任双城啊。对你和萧玄青而言都是软肋的人,我可不打算放过。”眼中厉色一闪,又道:“那燕惊寒啊,虽然未觉醒,圣兽血脉仍然是我最厌恶的存在,且看谁才是真正的兽王。”
待得岚的身影迅速远去,夏侯才精神一松,又跌坐下来,父亲给他留下的好兄弟啊。若是那人也是,那该何等精彩!不过这岚可知道,刚刚他提到双城时,眼中又是什么样的神色?到底谁是谁的软肋?不过跟自家兄弟分享总比外人强,他对这萧玄青,可不是普通的愤恨!随口吐出一口黑血,夏侯眼中精光四射,却是仰天长笑,这样恩怨纠葛不请,不是更有意思了么,他倒想看那任双城到时还能否一脸平静!
却说那燕惊寒带着双城夺命狂奔,好容易摆脱了追兵,也离了那升平城地界,进入了离火城。此处已是边塞之地,有朝廷重兵把守,待明日自己亮出身份,便可在大营中保得二人平安,想来那些江湖中人也不敢随意招惹朝廷官兵吧。虽然皇兄不愿自己让朝堂牵扯入这江湖纷争之中,但是为了保住这人,自己已是无法可想。已然脱力的小王爷颓然坐倒在离火城郊外的破庙之中,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只定定望向那被点了穴依然昏睡的人。
双城,双城,你让本王好找!若不是在筹办婚礼中得知这织锦的秘密,自己想来还会被蒙在鼓里!这人虽然拿走了外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日夜摩挲之下,早已把外袍的纹样记得分毫不差!为了解除婚约,皇兄也差点与自己翻脸!苦笑不自觉浮现,自己之前还曾苦苦追求那孟尧,不仅被骂得狗血喷头,还被拳打脚踢一番,他燕惊寒这辈子何曾如此窝囊!却原来弄错了人!这叫一向自矜的小王爷情何以堪!
再后来毁了婚约的自己才从孟尧嘴中知道真相,自己与双城的露水情缘,原来竟是慕颜惹的祸!那时双城已去了南疆,那里是雾影谷地盘,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却是消息全无。后来那段天行又送来了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提议,终究用了烟水楼提供的证据,彻底与他撕破脸,也让昆仑重现于世。萧玄青与夏侯天行都对这人如此在意,他们的心思可是如自己一般?又想到那赵懿,当初他赎走双城之时,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呢?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燕惊寒一脸懊恼,可惜昏睡的人也看不到。
长叹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这人,终于又出现在自己身边了。以往被点穴不能动弹的都是自己,这人也有今日了!这样想着,下 腹已有些跃跃欲试,小王爷又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燕惊寒啊燕惊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下 流之事!怪不得皇兄就常说你没有一点燕家人的谋略与手腕!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除了放他走的那一晚,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的眉眼。明明是很寻常的人,男子气的轮廓,阳刚的眉目,却又有萦绕不去的色气。估计那是慕颜之故吧,想到别人也会如此看他,小王爷心中又是一阵不爽,忍不住伸手梁乱他平整的眉毛,那依然端正的五官却让他下不了狠手。
这人还是一脸平静,在燕好之时,他也从来看不到这人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总将自己勾 引得神魂颠倒。可是自己做下了那样的事,逼得他自废武功,他们,可还有任何可能?这样想着,燕惊寒的眼神也暗了下来,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他的不安。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便再不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了。想起那人沉默地面对一切的样子,又止不住地心疼,怀抱也收得更紧。只有自己一个人魂牵梦萦,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真不公平,可有什么方法传达自己的心意,他想要的不仅是肌肤相亲,他想要的,早已是自己都遏制不住的贪婪——他想要这人的全部,独占。
都把人抱在怀里了,如果什么都不做,自己就似乎太可怜了。一边这样宽慰自己,一边却是放任自己的手潜入怀中人的衣领之内,温热的肌肤触感令他心中一暖。虽然是男子的骨架,抱在怀里也没有女子的软糯,但是那充满的弹性的肌肤还是如有吸力,让他的指尖流连不去。趁着他还没醒来,一些小动作什么的,没关系吧?燕惊寒心里自语着,手指却是如灵蛇游走在那人的胸膛之上,很快被准确地捏住了那小巧的突 起。
圆润的乳 头被他把玩在指间,轻轻梁搓按捏,平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乳 尖下凹之处掐了几下,怀中的躯体似乎有所感应,也轻颤了几下。小王爷马上停住了指间的动作,只微微低头,在那人的颈项,耳后亲吻着,不时以软舌刷过耳尖,间或含住形状漂亮的耳垂以作安抚。不知是不是被激起了情致,那人的耳尖有点发热,皮肤也是薄薄的,而耳垂却是凉凉的,那团软 肉却是充满嚼劲。燕惊寒的舌头慢慢舔舐几下,指头却又蠢蠢欲动了。
蓦地,小王爷却是浑身一僵,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