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岚走上去轻松把双城抱起步向了外室,据夏侯所言,过两三日他便可转醒,到时就是他们货真价实的情人了。回想幻境中闪过的画面,心下闪过奇妙的念想,竟是有些许的期待。安顿好双城之后,岚也回转密室打坐不提。
“副教主,那霜剑门不肯归顺之事,你看……”身为昆仑教的外勤执事,老王毕恭毕敬地躬身询问着眼前背对自己的男子,丝毫不因对方是新官上任而有丝毫的怠慢。明明是平淡的眉目,一旦杀伐果断之时,眼中的狠辣却让人心惊。
半月前教主新任命这位副教主之时,还是有很多教中元老心中不服的。他也不多话,只说了句:“我昆仑,从来是有能者居之。场中各位若有自问远胜于在下者,尽可上前赐教。”那一刻,外放的气势竟震得教中人各个暗自心惊。及至动手,前来挑战者竟无一合之众,被拉下场的挑战者也是伤筋动骨,这男子却连眉目也不动。
事实证明教主的眼光毒辣得很,这位任副教主不仅武功同强,而且行事果决,已渐渐得到教众的信任。“我记得他们门中有一位李姓长老的家眷并不在其门内。”
老王回过神,对此言自是心领神会,踌躇片刻还是问道:“副教主英明,有了内应自是事半功倍。但是对这霜剑门,不知是彻底灭门还是仍然以招降为主?”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了句:“同层都杀了吧,中层可用则用,让他们服下牵机引就罢了,下层门人不必管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无需我们自己动手,让那个新归顺的毒鲛帮去做吧。滴血不流,寸心何表?”
顿了顿,倒是继续道:“王执事,人年纪越大心越慈不是坏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不想多种杀孽,就多把立功的机会让给年轻人吧。老夫人可安好?是否需要你日日伺候在侧?”
老王心一震,这可是敲打自己的意思?难道自己家宅不宁,妻妾争锋,老母为此病倒之事副教主也一清二楚?心下一凛,那李长老的事情也不过在卷宗中一笔带过,看来这位副教主不仅心思缜密,御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啊。
男子一直没有回头,声音也是淡淡,似乎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老王不敢再多言,只唯唯应诺。倒是想起传闻中这位副教主只有在教主和那位谷主面前才会展颜,不知是真是假?那般冷酷的男子真是他们教主的入幕之宾吗?想到这里,老王自然不敢再想下去,只诺诺准备退下。
“把窗外那些玉雕的树都移走吧,种下桃树。在下面埋下酒坛子,待我教大业一成,便可痛饮桃花酿。”男子突然又开口,语音平平,垂下的眼捷掩去了表情。
老王却有些迟疑,这些白玉雕琢,真金为叶的树可是金贵得很,中间还有几颗是用中州少有的珊瑚美玉雕琢成树,换上普通的桃树?“钟鼓馔玉终究死物,一醉千年岂非乐事?”
这话似是说给老王听,也似是自语。老王本想抬头窥视男子神色并解释些什么,却在这“乐事”之中听出了不悦之意,再想到教主对这位副教主的百依百顺,终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再次躬身应诺而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男子只继续静静站着。今日,天行他们该回来了吧?
若不是上次为了对付那萧玄青强行唤出还在炼化中的本命飞剑,天行也不会首创如此之重,并亲赴南疆寻找火石炼晶凝固飞剑。这烟水楼还有萧玄青,终是我教大患。若是这萧玄青真对自己有情,也许可以用上一用。
有岚陪着天行,此行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吧,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叹一口气,儿女情长终是英雄气短。自己受夏侯家深恩,只以昆仑大业为一生所想,生死无怨,但与夏侯兄弟的互许情衷,究竟又是该或不该?
回想与那两人临行前的一夜痴缠,心口也忍不住有些发热。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唇舌不放过每一分私 密,指尖所过之处,都能唤出甜腻的喘 息。被咬得红肿的大腿内侧被湿热的软舌爱抚,湿亮的乳 首被指甲或轻或重的掐弄,颤抖着蜷缩的肢体被温柔地打开,一颗表面光滑而冰凉,直径有拇指大的珠子被塞入湿滑的穴 口。
那人沙哑地说:“好好含着,我们回来再给你取出来。”又一颗药丸被塞进了嘴里,“这是暂时辟谷的丹药……”那器物至今还嵌在自己身体里,有时随着肢体动作摩擦内里的软 肉,又激起一阵酥麻战栗,使得他好几日都只是静静站着,坐立都有些不安。
蓦然被人环在了怀里,不用回头,凭那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天行回来了,只是岚却似乎不在。心下疑惑间,掩盖在衣衫下的秘 穴却被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一下,男子的腰肢蓦地就有些发软了。夏侯天行把人抱在怀里,微微一笑,隔着布料,长指稍事深入就能碰到那滑溜溜的珠子,这么听话的情人实在叫他喜出望外。
这珠子也不是俗物,是他花重金弄来,用可温养肌体的通灵宝玉所制的玄精珠。有了此灵物的滋养,那里必定更加销 魂吧。这样想着,天行嘴角微勾,眸色也变深了。只一会儿的捣弄,指尖已感到湿意,整只手掌贴上去,股间的布料已湿了一大块,这人,越来越敏 感了。
知道自己的下摆被撩起,亵裤也被褪到大腿根,堪堪挂在膝上,男子也没有抗拒,之前那冷峻无比的眉眼倒是半闭起来,咬着唇瓣,只泻出加重的喘息之声。天行侧过头吻着这人的眼角眉梢,长舌舔过微凉的耳垂,在窗外明媚的日光之下,在仍有外堂弟子守在这庭院之外的时候做这种事,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总觉得分外兴奋。
整个手掌贴上了那人赤 裸的股间,那里的毛发濡 湿而柔软,手指却不急着深入,只用掌缘在那已有些潮意的会 阴不住摩擦爱 抚,偶尔用指甲刮 骚那里的嫩肉,而怀中人夹紧了腿根,竟让自己的指掌嵌入得更深。
若不是有天行在后面撑着,男子恐怕早就瘫软成泥了。最敏 感的软 肉被指甲挑 逗般反复搔 刮,那麻痒的感觉从下 体一路窜上脊髓,连脑子都有些发麻发胀了,股 间更是汗水与淫 液交融,湿淋淋一片。那人的食指还深入秘 穴之内,仿佛随意地玩乐般,将那珠子左右推搡,饥 渴的软肉却粘不住那珠子光滑的表面,只哀哀收缩着,等待手指的垂怜。
一旦有幸被长指划过,便狠狠战栗着,不住张合吸 吮,淫 水也一点点滑落,湿透了股 间,也让那人的指掌密合之下,越发潮湿粘腻。男子眼角扫过窗外的琼花碧树,天光正好,自己却在做如此淫 靡之事,心下羞 惭,浑身肌肉绷得更紧,股间淫 液却也泌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