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心不解,但他并没有多少思考空间,因为他全身力气,都用来抱紧男人,以确保自己不会摔到上去了。
顾擎双手托着新婚妻子浑圆翘,然后便以自己粗性器为支,将人固定在自己身上,边迈开腿大步在房间里走动,边耸动健,挺着灼热硕大头在子内快速而密集向上凿击。
这要坠不坠恐惧感,逼得郁欢将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个支撑着自己全部重量上。
“阿兄……啊啊……会掉去……呃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欢儿……呜……欢儿抱不住了呜呜呜……”
清丽绝小皇子伸展柔软双臂,如藤蔓般柔弱攀附着男人肩膀,胸前两个诱人奶球随着男人剧烈颠动,在对方胸膛上不停撩拨,黑发散落胸前,衬得莹润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这幅活香画面,看得男人眼底逐渐猩红,呼越加急促,感受着身紧紧咬着自己大肉棒紧致嫩,他控制不住加快了走动速度。
这可害苦了我们小皇子。
原本用尽全力话,他是可以攀住,但男人时快时慢,速度每每都会随着他反应而变化,害得他本反应不及,猝不及防间就要往坠去。
而每当他即将跌落时候,男人又会托住他,用力往上抛,在肉即将脱离肉棒时候,再狠狠往上,借着少年落速度,将肉棒尽贯入!
这样大开大合放肆干,个回合来,清冷贵小皇子就被干得哭喊着泄了身,同时也泄了力,再也无法稳住自己身体了。
浑身颤抖小皇子晕晕乎乎趴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被干得耸耸,正要开求饶,就听到“嘎吱”声,紧接着,股冷风拂过他肌肤,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欢儿抱不住阿兄了,阿兄坐着你不?”顾擎温柔问着,提步便往院子里走去。
“不要!啊……不要到外面……阿兄……欢儿求你……丢人呜……”
“人都在院子外面呢,只要欢儿不要叫得太浪,就不会被听见,乖乖,快看阿兄给你准备大秋千,唔……小嫩骚死了……水流了路……明天人们会不会闻到欢儿骚水味?”
“不……喔……不可以被闻到……嗯啊……”
郁欢疯狂摇头,哀哀哭求,却本无法阻止男人定脚步。
“心肝儿还记不记得,以前阿兄在皇里给你搭秋千?这个跟个模样呢,以前欢儿就喜欢让阿兄抱着荡秋千,夜新婚,阿兄当然要让欢儿开心。”
郁欢连连拒绝,但连续快感,让他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除了苍白“不要”之外,再发不其他有力言辞了。
于是,他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站到了缠满藤蔓秋千前,紧张绞紧了。
这台秋千,说是跟郁欢儿时玩架样,但其实只是看起来样而已。
顾擎伸手在处藤蔓底了,秋千坐板便裂成了两块,然后方机关转动,咔咔两声,延伸了两块踏板和扶手,也可以说是护栏。
顾擎抱着人坐了上去,亲昵亲了亲小皇子嘴,便以竖直肉棒为轴,将人百八十度转成了背对着自己姿势。
青筋虬结肉棒全方位在嫩里旋转碾磨,恍惚中,郁欢有自己被贯穿了心扉乃至灵魂极致快感!
到极致,他反倒发不任何声音了,只能张着小嘴嗬嗬息,任由身小肉棒和小淫哗啦啦留着淫水。
顾擎见状,轻着扣机关后,便手环住少年柔软纤细小腰,手运足内力,反掌往面击去。
强大反弹力,瞬间便把秋千向后推起,也让坐在秋千上人,猝不及防向前仰身。
惊恐郁欢心脏紧,用尽全力夹紧嫩同时,尖叫声脱而,“啊啊啊——!”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美丽月,架秋千在团锦簇院中飞速摆动,带了强劲呼呼风声。
秋千上两个衣袍散乱人影相叠而坐,发丝交缠,连带着上倒影都显得异常淫乱。
空气中,肉体相撞“啪啪”声,和肉棒插“噗嗤”声短促而密集,同少年媚清润吟哦哭诉交织在起,奏曲靡靡艳歌。
“阿兄……啊啊啊……要死了……欢儿……欢儿要被阿兄弄死了……啊……小要被插坏了……饶了欢儿吧呜呜呜……”
少年头上金玉钗环叮铃作响,胸前衣襟也被人大力扯坏,只能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欲遮还羞掩着对正被男人抓在手里大力蹂躏肥美奶球。
秋千被荡得又快又,每次荡到时候,郁欢心脏都害怕得快要胸膛,要不是骚里紧紧插着大鸡,他必定会被甩飞去!
“欢儿不会死……呼……欢儿是阿兄小心肝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