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我不能不去答辩,我再也不逃,我听你的话,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不能放弃年的心血,即使心中是如此的屈辱,还是低三的向他哀求。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哀求,仍然如风般的微笑。
“阿静说你笑起来很能媚惑人,我不信,结果果然还是被你骗到了。”
“你对我的好也都是装的,对不对?你真能装,居然骗了我这麽久──我最恨别人骗我。”他轻轻抚摸上我的头发,“现在想通了?──已经晚了,我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焦急的望著桌上的座锺,已经快到中午12了。
“你不要妄想会有奇迹发生了,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失踪,谁让你是个孤儿呢!你最亲爱院又很放心的让你跟著我,也不会怀疑。所有人都不会──直到今天午後你没有现在学校,当然,那时你就会因为缺席被判零分。小天,你猜,你还能不能毕业呢?”
“别……齐思音,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能不去,我……”我几乎哽咽。
他微笑著摇摇头,眼中是冷酷的决然。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无论我如何哀求,他都无动於衷。我使劲想挣脱铁链,却是徒劳的磨破了手腕脚腕。
我终於明白他不可能让我走,特意让我昏睡两天而在今天清醒,就是为了让我真切的体验这分分秒秒的煎熬。
──
当时针终於指向时,一切都结束了。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的从眼角落。
这就是我忍耐年的结果,无论怎样努力,最终还是落得一无所有,并且遭受如此耻辱痛苦的对待。或许我本来就是奢望了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所以上帝才给我这样的惩罚。
“好了,小天,你现在自由了。”齐思音松开捆住我的皮,“我放开了你,你兴吗?”
没有了束缚,我还是躺著不动,好像已经习惯了被锁著的觉。
──
当静脉被上针头打滴时,我已五天没有吃东西。
来给我输液的医生看到我上连衣服都遮不住的伤痕,连连摇头,却也没敢在齐思音面前说一句话。
齐思音也曾经往我嘴里过物,但无论他怎麽拍打我的脸颊,甚至住我的鼻,我都没有咽的意图,好几次还被呛的快要窒息。
我没有赌气,只是茫然,大脑停止了运作,体也没有了任何觉。
从他松开我到现在,我就这样一直躺著,呆呆的望著天板,然後昏睡过去,然後再醒来。
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放心,你知我对男人没兴趣。谁会和你一样变态,偏要对一个大自己好几岁的同性动手。我说过会让他听话,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门开了,有人走了来。
他关上门,走到床前,笑眯眯的看著我,然後伸一只手,慢慢的抚摸我的脸──不是齐思音,是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