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也早有准备。
“不很冷吗?不想让我抱吗?”他温柔的摸摸我的脸,“我知道,一冷就会往我怀里钻,”他拿起一块冰块,“就让再主动一些。”
“这块太大了,还让再小点好,小天里如果坏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块攥在手,过了一会才松开。
“现在可以了,没有棱角,放小天里正合适。”他兴的象玩新奇游戏的孩子,但我却从话里听他心里的恨。
冰凉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然而代替手指来的更冰冷的东西,带著寒气一子就粘在温的内壁上,冷,真的好冷,而且肌肉因为骤冷而剧烈收缩,偏偏冰块又紧紧的粘住掉不来,这被冰冷附著的感觉比单纯的痛更难受。我想起小时候听的故事,在寒冷的方,有人曾经用头舔冰冷的钢管而被粘住不来,现在终於明白这感受了。
“好,看来效果不错,接来应该放更多。不过小天,我们来商量一,我替冰块手好冷,不如自己来吧。”
齐思音把一袋冰块慢慢的摆满我的全身,手臂,胸,腹,,我冷的全身发抖,不时有冰块从身上被抖落。
“别动!掉块我就直接给去!”
我哪里还能忍住不抖,越来越多冰块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块也我体内,被划伤火辣辣的疼痛马上又受到冰冷寒气的刺激,感觉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吟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了起来,还不停扭动身体。
“原来不仅笑起来的样子让我心里发痒,痛苦的样子也很迷人,我真兴,这次我最先发现这一点的。”
“如果不愿对著我笑,就让我永远看痛苦的样子。”
我越来越冷,但齐思音仍然继续往我体内冰块,直到再也不。我终於停止抖动了,因为身体已经冷的完全麻木。
“看来已经化了。”他把手指插来。
他解开腰带,我猜到他想干什麽,但只能虚弱的任他把凶器插我体内。反正我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随他吧。
“果然不舒服,都感受不到小天的火热了。”他皱著眉头从我体内退来,“小天,也冷了吧?让我帮暖一暖。”
他解开我,我冷的象受惊的刺蝟一样紧紧蜷缩起身体。
过了好久,身体渐渐暖了一些,我闻到一芳香。齐思音突然按住我,不知道又把什麽我体内,我并没有什麽特别感觉,然而渐渐体内著的东西越来越暖,越来越暖,暖的开始发烫,越来越烫。我难过的在床上翻滚,把手伸向身後想把东西拿来,齐思音又牢牢按住我的双手。
我象个被丢油锅的虾子一样在齐思音身不停腾起身子又落,明明已经感到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还被受不了的烫驱使著一次次弹起身体。
“说,玩。”
“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