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七夕不……”我叫喊著。
耳光劈头盖脸的打过来,“你还敢叫那个名字!你还骗我!你把我当白痴了!”不知挨了多少,我的脸已经由火辣辣的痛变为麻木,再也说不话来。身还竭尽全力扑腾挣扎,我不要再一次被 暴,我今天就死在手里也决不会再受的侮辱!
的拳头掌不停落在我身上,想让我屈服,而我用手和牙不停的撕打咬,虽然悲哀到只能如同猫一样对付,过了好久也没能撕开我的衣服,而脸上也被我抓破了皮。
眼的怒火更因此而熊熊燃烧,却松开我站起来。我刚要喘气,身上却突然被猛了一记,挨打的方立刻如火烧般疼起来。
已经自己的腰带当成鞭打向我。我疼的在上翻滚著躲避,实的皮带却如同暴风骤雨般向我袭来,打的我连躲闪的机会也没有。我护住自己的头,然而脸上依然被到,皮带从额头,过我的右眼,眼前立刻一片红雾,什麽也看不见了。我惨叫著,不停在上翻滚,这次却不躲避的鞭打,而因为眼睛难以忍受的剧痛。
仍然不停打我,我不知挨了多少,最後连翻滚的力气也没有,如同死了般躺著。
终於住了手,过来脱我的和,我躺在上,被分开抬在身两侧,以坐著的姿势身进入了我。这次被暴我已经完全觉不到任何疼痛,只听到在动摩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可能不满意我麻木无趣的样,猛的将我身翻过来,可我确实没有任何觉,疼痛都已集到皮肤上。
一边在我身上动,一边抚摸著在我身上印字的方,似乎很得意自己的作品。我觉得羞耻极了,不仅因为自己上身穿著衬衣,只有身露著被 暴,而且还因为这里白天人来人往的方,即使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我仍然觉好像有无数眼睛盯著我。
齐思音终於停止了动作,反而极其温柔的抱起我。永远这样,每次暴行後仿佛抚般的对我倍加温柔,在看来,安抚我就跟安抚宠物一样简单。
“你喜欢男人,只能喜欢我。从此以後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你我的,我决不再放你!”
的声音决的如同发誓。
我睁开眼睛,右眼依然疼的厉害,模模糊糊的已经能看到东西。
这哪里?好熟悉,又好陌生。啊,对了,这里应该齐思音曾经为我准备的公寓。
“少爷,再这样去会事。”张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还以为自己也愿意,原来你……”
张嫂叹了气,“少爷,你从来不这麽狠,可你看看把打成什麽样了!”
“我先回公司,如果醒了给我打电话。”齐思音低沈的声音过了好久才传来,然後就关门的声音。
我望著天板,不知望了多久,一直望到张嫂的声音响起。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