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非常简易单调的空间,地上铺着一整片的大通舖。天花板低矮,四周透着霉味,阳光似乎也渗不太进来,看起来惨惨澹澹的。他望着高矮二人急匆匆地又是收拾散落的杂物,又是撢去灰尘,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担心他会嫌弃。
本觉这两人可恨又可憎,现下看他们这副德性,不知为何,又气不起来了。
吴邪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就住这儿?」其实他从没来过佣人房,也从不晓得原来主屋如此富丽堂皇,下人住的环境却是如此寒傖。
高个儿点了点头,说:「是呀,总共有好几间这样的大通舖给下人们睡,不过格局都大同小异,我们俩就睡这间。」
吴邪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带我来这儿,等会儿随时若有人回来,岂不陷害我?!」
高个儿还没回答,矮个儿便急匆匆地摇着手,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在这儿这么久,彼此的作息都很清楚,这时候,不会有人回来的,小少爷您大可放心。」
吴邪自鼻孔哼哼两声,扬起下巴,一屁股坐在高矮二人为他清理好的床榻上,望着两人,神情倨傲地道:「那开始吧。」
横竖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点完事早解脱。
他这番气势凌人,反倒是高矮二人显得扭怩不安。矮个儿看了看高个儿,又习惯性地搓了搓手,嚥了嚥唾沫,吞吞吐吐地道:「那……那个……小少爷您……先躺下吧……我们想看看……你方才被阿金干过的那处……」
吴邪即使绷着一张脸,也抑不住浮上双颊的红云。他褪去了长裤和底裤,抖抖足踝让它们落在尘土飞扬的水泥地上。屈起双膝,分开长腿,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
「这里吗……?」吴邪问。即使强装镇定,仍掩不住因为羞耻与害羞而发颤的语尾。
高矮二人就像是见着了肉骨头的狗儿般,双眼放光,双双扑身上去,瞬也不瞬地直盯着那秘处看。大通舖光线昏暗,但还是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以及沾染其上的白浊体液。
「这就是小少爷的小穴……」高个儿用一种如在梦中的语调这么说。
「好美啊……」矮个儿抖着嗓说。
「……」
吴邪紧闭着双眼,本是想逃避现实,不意却使得其他感官变得更为敏锐。两个男人扎在他秘处的视线,两人灼热的吐息,瘖哑的声调……彷彿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种引信,让他感到燥热了起来……肉洞似也有所感应,在男人们饥渴的注视下天真地一张一闔……
「啊啊……好可爱……小少爷,我可以摸吗?」不知是谁这么问。
吴邪摆着头,哼吟:「不……呀——」
他软弱无力的拒绝还未说完,带着薄茧的指腹便覆了上去,轻轻揉抚那渗着汁液的秘蕾。
「哦哦……操!好软!好棒……」
「我也要我也要!!」
另一隻质地不同,却同样粗糙的指头抚上,较之另一人,显得更为粗鲁地揉弄……吴邪摆着头,连连抽气低吟。
「靠……真的好软……啊啊!湿了湿了!小少爷流骚水了……被揉穴很舒服吧……小少爷……」
指腹恶意地在那洞口轻敲,发出啪搭啪搭的水声……即使不这样做,吴邪也能感觉到:方才被阿金激烈进出的那处,依旧敏感得很,被高矮二人技巧高超地一番撩拨,那搔痒彷彿从洞外鑽进了里头,再鑽上了心口,蜜液像是止不住般涔涔渗着。
吴邪左右扭摆着臀,不知是在闪躲两人的手指,还是在朝手指蹭着。他自喉间哼出一种甜腻的吟哦:「才不……舒服......呀啊——」语尾不自然的惊叫源于两人的手指摸着摸着,便极其自然、迫不及待地探入水汪汪的蜜洞中。
「哗——里面好紧哪!像要把我夹断一样!」
「就是......处女也没这么紧吧......」
「嘻嘻,原来小少爷是隻处女小母狗呢!」
「哈哈!真妙!真妙!」
男人一边嬉笑着,一面摸索他稚嫩的内壁,时不时在里头搅弄,或者是前后抽送......两人两根手指在里头乱鑽乱抠的,让吴邪忍不住抬高了腰身,呻吟也亦显高亢。
「小少爷,让我来找找你的穴心在哪啊……不是我吹牛,这我很在行啊!找着了之后保你欲仙欲死的!啊啊……是不是这儿呀?」那手指在某个点上一按,吴邪的脊髓就像被通了电流一样,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腰间亦泛起一阵痠麻。
男人们喜上眉梢。
「是了是了!找着了!嘿嘿!找着小少爷的骚心了!」
「我也来我也来!!哈哈!!小少爷的腰扭得好骚啊!果然被按着这里,圣女都会成荡妇。」
男人们轮番刺激着那令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吴邪既难受又舒服,既紧绷又酥麻,说不上究竟哪个感觉才是真......他扭着身子,呻吟开始带着哭腔:「呀啊…...别...顶那......哦哦......好...麻......不要了......饶了...我.......嗯嗯.......」
相较于他方才凌人的气焰,此时他这番示弱的央求反而更挑起男人的征服欲。高矮二人更加集中火力攻击着他的敏感点,空出的手掌也轮番抚摸他的会阴、他的腿根、他平坦的下腹,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刺激.......吴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尖细,终于在高矮两人不间断的作动之下,弓起了身子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