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忽然风影夜回来,她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当初他的好他的坏,他对自己的怜惜以及强迫全在脑海里闪过,哪怕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可现在还是会有几分怨念。
“看来我这小娘子还像从前那样,学不来主动。”风影夜浅浅一笑,忽然弯身把她打横抱起,侧眸看着一旁的赫连子衿笑道:“我们的寝房在哪里?”
“你在这里没有寝房。”赫连子衿瞟了他一眼,平静道。
“那好,我娘子的寝房在哪里?今夜我委屈一下,在娘子房里睡一夜。”
浅浅的手落在他衣襟上,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推开。
赫连子衿却已道:“随我来。”
就这样他们回房了,赫连子衿离开了,知道他有心让自己和风影夜安心度过今夜,可她始终对风影夜有几分抗拒。
一个多月未见,总觉得有几分生疏。
“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风影夜走到茶几旁坐下,抬眼看着她,无奈道:
“当初在公主殿的时候,只有他们三人在你身边,我为了忙我的事情一直不在殿中,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掉入我的轿子里,我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你。可既然见着了,也既然把我的心偷去了,你就该负起责任,为何现在回来了,还是对我这么淡漠?”
“我没有。”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到他跟前,在一旁坐下,端起茶壶从里头倒出一杯清茶,递到他跟前:“赶了那么久的路,累不累?”
“你说呢?”风影夜把杯子接了过去,抬首喝尽,又向她伸手道:“过来,让我抱抱。”
浅浅不仅没有过去,反倒缩了缩身子:“你、你这一身风尘,看着太脏了,我命人给你打来浴汤,你先沐浴可好?”
“好。”风影夜没有半点抗拒,自己确实太脏了,而他这娘子又有洁癖,沐浴便沐浴,沐浴又耗不了多少时间,虽然他早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扑过去把她摁倒下来。
沐浴更衣确实花不了多少时间,对浅浅来说感觉上就是一闭眼和睁眼的事情,她甚至还抱怨着这男人洗澡洗得太快了。
可对风影夜来说却是无比煎熬,等他们弄来浴汤等了好一会儿,把自己身上洗干净又折腾了好一会儿,这么一趟功夫下来,竟耗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简直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把一头湿答答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他披上宽松的浴袍从屏风后出来,看着依然坐在矮几旁的娘子,浅笑道:“你要不要也先沐浴?”
“我洗过了。”她有点不安,他出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虽然这感觉似乎夸张了点,可却是实实在在的。
沐浴过后的他一头,青丝随意滑落,发丝上还滴着水,把浴袍的一角都给沾湿了,看着他这副粗心大意的样子,浅浅无声叹息,站了起来到一旁取来软巾,回眸看他道:“你坐下来,我给你把头发弄干。”
风影夜没有回应,只是默不作声走到软榻便坐下,静等她来伺候自己。
浅浅本来以为他会在椅子上坐下的,如今见他坐在床上,心里竟有几分不安了起来。
她慢步走了过去,尚未开始为他擦拭长发,便已听到那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在房内何必穿那么多?房里点了暖炉了。”
说罢,大掌落在她的衣襟上,就要去解她的衣带。
浅浅吓了一跳,小手落在他掌上,忙道:“我等会儿再脱。”
“等会和现在有什么区别?万一热着了怎么办?”他薄唇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不理会她的反抗,长指一动,直接便把她外袍的衣带解开。
整件外袍被他脱了下去,外袍褪去之后,总算又看到她妙曼的身段,这下他才算稍稍满意了些。
“其实,可以把外衣也脱去。”话才刚说完,又自顾动起手来。
浅浅咬着唇一直想要躲开,可在他手下自己根本是完全躲不开的,没过多久,就连外衣竟然也被他褪去了。
仅穿里衣裤虽然一点都不冷,可总觉得有几分尴尬,这家伙是故意的,她分明看到他眼底邪恶的笑意。
风影夜也没打算隐藏自己的渴望,都来到这里了,整个房里省他和自己的小娘子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不找点事情做做,实在太对不起他身为男人的好色天性了。
食色性也,尤其是对着自己娘子的时候。
浅浅努力忽略掉那双落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平顺了自己的呼吸后,便站在他跟前,执起他的发放在软巾上,安安静静为他拭擦着。
大冬天的一头长发被沾湿,若不赶紧擦干,将来很容易会得头风症。
这些男人一个个的总是活得这般粗心大意,完全不当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