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在生病的时候只敢待在江鹤轩身边。
不是说其他男人不好,只是……好吧,至少在生病这件事上和江鹤轩比起来没有那么的好。
只有他会在床头柜常备蜂蜜温水,辛桐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一声渴便会起身给她喂水;半夜她咳嗽了也会立即醒来,一边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低柔柔地哄人。
再加上生病磨人,总在深夜翻来覆去地咳嗽,辛桐担忧自己这样会打扰到其他男人,便只敢赖在江鹤轩身边了。
她脱下灰白色的羊绒大衣,拆下防风的驼色围巾,路出脖颈上挂有淡金色链条的黑色项圈。耳畔带着一对红宝石耳环,在卧室顶灯的照耀下,绯红的色彩映照在脸颊,让患病苍白的脸增添几分血色。
她将大衣挂到衣架上,又嫌热地挥手扇风,脱掉了套头毛衣,只留一件打底的棉衬衫和衬裙。
“回来了?”江鹤轩摘下细边框眼镜,随手搁到电脑桌。
“嗯,”辛桐从身后环住他,两条胳膊耷在他胸前,脸蛋埋进颈窝。他的身上有一种干燥清爽的气味,抱着他待上一会儿,心情也会逐渐平和。
江鹤轩微微偏头,带婚戒的左手摸兔子似的抚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怎么?心情不好?”
“被文然训了,说我一直在咳咳咳,打扰他工作。”辛桐闷闷道。“晚上不给他做饭了,自己去冰箱拿速冻水饺去。”
在一起几年了,季文然公私分明的性格还是没改。
江鹤轩笑着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坐到大腿上。“不气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没生气,是不高兴,”辛桐纠正男人的错误。
江鹤轩掐了下她的脸,搂着腰打开网页,登录账号。
“你怎么偷到他steam账号的?”辛桐看了一眼,问。
眼前这个分明是易修的账号,怎么到了他手里?
“无意中瞟见,”江鹤轩道,“要不要看看他买了什么游戏?”
“这有什么好看的,”辛桐嘟囔着,鼠标随便翻了下消费历史记录,单纯是顺着江鹤轩心意。
她占有欲弱,亦不是个爱窥探隐私的人,某些恋人间所热衷的查手机或是关联账号她都不感兴趣,甚至会特意给家里的男人们留出空间,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因而程易修的电脑她一直能开,却从来没想过要去查什么东西。
结果这回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辛桐面对游戏购买记录,越翻脸色越凝重,最后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他口味还真杂。”
从肉文字向的猫耳女仆们到肉RPG游戏类型的风纪委员,再到肉VR类型的3D风女友。
小黄油的口味可不就是一个杂字。
尤其是这个VR女友,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辛桐在那一刹那觉得自己的存在受到了深深侮辱。
“鹤轩……等我病好了就要找程易修算账!”辛桐愤愤不平。“他爱磕猫娘女仆、混血精灵或者光明圣女什么的我都可以接受,但VR女友不行!我长不出精灵耳还穿不了水手服了?”
江鹤轩微微挑眉,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脸皮薄,别说穿稍稍弯腰就能路出阴部的情趣水手服,盛夏穿条低胸路背的吊带裙男人们都能算是集体过年。
“要看看他的游戏吗?”江鹤轩不怀好意地问。
“有什么好看——”辛桐话还没说完,他就点开了早已下载好的游戏,满身精液的粗暴黄图径直撞入视网膜,吓得她急忙撇过脸。
结婚好几年,她的警觉性较之以往高出不少。
他一开游戏辛桐就猜到这男人要开始喂套路了。
“我生病呢。”辛桐软下语调。
江鹤轩笑了下,面色如常地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今天内衣是什么颜色?”
“白……白的。”她垂头,手指触着套在脖颈上的细项圈。“有雷丝的那个。”
不要用这么正经的表情问这种问题,辛桐腹议,而且从里到外哪件衣服不是你挑的。
“别闹,我生病呢。”她垂着眼又说了一遍,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胸口。对于这种事她已经养成了一种通情达理的态度,比逆来顺受强硬些,但也仅限于嘴头表个态度。
“陪陪我。”江鹤轩柔声哄着她,手上却没多温柔,怕她趁他不注意突然溜走似的紧紧锢住软腰。
辛桐被死死逮住算是彻底没地方跑了,心想自己进屋干嘛要搂他。她佯装镇定地拿起鼠标,觉得这么多条支线总归有一条不重口的,但还没等她稳固下认认真真读游戏避开重口情节的心,江鹤轩就把着她的手开了存档。
“小桐不可以这么贪心要几个小时,在生病呢。”道貌岸然的家伙如是说。
江鹤轩含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掐着脸逼她面对电脑屏,逗着她让她一句一句地读游戏台词,哪一个字也不许漏。
“吻落在我的小腹,温柔的抚摸让我全身都战栗起来,我忍不住扭了扭腰。”辛桐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虚成这样,“先生他用手指、手指不断地在我胸前的突起画圈……这里被弄,喜欢吗?我听见他这样问我。”
“我、我已经……”
我已经沦成因为肉棒插入而欢欣雀跃的卑贱母狗了——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几个字。
“不读了吗?”江鹤轩好声好气地问。
他的手掌撩开衬衣下摆,指尖灵活地解开前扣的胸罩,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乳头。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唇齿吸吮上颈侧敏感的肌肤,啃咬出淡淡的红痕。衣服很轻易地就被扒下,含羞半路的搭在圆润的肩头,内裤早就湿了。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早上给她拿前搭扣的内衣是故意的,叫她来看程易修的购买记录是故意的。
她甚至怀疑空调开这么暖让她忍不住脱毛衣也是故意的。
辛桐颤抖着手指跳过这一句,佯装被他撩拨的没看见。她紧咬下唇,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脸颊浮现出醉酒似的红晕,也许是项圈的衬托,一眼瞧去连细白的脖颈都是微红的。
“他把我的腰,紧紧抓住,下一秒就被捉回来,对我尚未从高潮恢复的身体……激烈……激烈……啊!”
另一只手的手指突然插进去了……
湿润的阴核单是前后动一下,就会使她的身体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
“不逗你了,”江鹤轩笑了下,无名指缓缓抽出,拇指的指甲悄悄拨了一下套在手指的装饰物。
异物侵占的触感缓缓退出,让辛桐松了口气。她不自觉地摆动腰肢,总觉得有什么冰凉的金属梗在小穴里,原以为是他的裤拉链嵌了进去,但不可能塞得那么深。那玩意儿随着一缩一缩的小穴逐渐往里走,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乖巧地伏在他肩头。
“哎呀,不小心把婚戒留在里面了。”江鹤轩抬着她的下巴轻声说,还是笑着的模样,眼角的痣媚媚的。
“
快拿出来!”辛桐咬着他的耳廓,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蜷在一起,喘息着指责。“你当我是第一天跟你上床吗?明明是故意的。”
“乖,坐到桌上,把腿打开。”江鹤轩托起她的腰,拉开衬裙拉链,裙摆如花凋谢般坠落,路出掩藏的双腿。
“打开,不然怎么拿戒指?”他重复,似笑非笑地看着妻子扭捏着敞开双腿,脚后跟勉强翘在桌子边沿。
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挺立的花核已经完全展路在眼前,收缩的洞口是绮丽的玫瑰色。他拿过摆在桌上改卷的钢笔探了进去,光滑的金属表面要比留在小穴里的婚戒好受。
“嗯……哈。”她轻喘着别过脸,害羞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可爱。
“乖乖,别抖得那么厉害。”江鹤轩柔声安抚着,笔尖从圆环穿过,抵住戒指,把它压在内壁和笔头间,拖拉着带出。
他神色平静地拾起沾满淫液的婚戒,带回无名指。
辛桐放下酸痛的小腿,脚落在他大腿上,闷声闷气地怨了一句:“混蛋。”
她的话音方落,江鹤轩便拉开手边的柜子拿出链条,脖上的项圈嵌着一个金属环儿,恰好能扣住这条狗链。
他站起身,把狗链的另一端递到她唇边。“叼住,我帮你拆耳环。”
辛桐轻轻哼了一声,启唇含住另一头,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幼犬。金色的链条垂落在胸前,落在圆润雪白的臂膀,再搭上拧在一块儿交叉错落的手指上,让她整个人都被一条狗链缠绕在无形的监牢内。
江鹤轩轻手轻脚地将她拦腰抱到地上,俯身从莹白的耳垂取下红耳坠,放在一边。左手牵着挂在脖子上的吊链,没用力,右手把她的头抬起来,托住下巴,拇指伸进嘴里,细细磨蹭着口腔的息肉。
这下她身上除了自己的链条,再没有其他的装饰。
“小桐,帮我含一次。”他拿捏着商量的口吻,言笑晏晏地把玩着她的软舌。“或者我们慢慢磨。”
辛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牙齿轻轻咬了下他的手指,肩上浓密的发丝如同海浪的泡沫。
我傻成什么样才会信你的鬼话,她在心里喊了句,面上微微鼓着嘴,撒娇似的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抚摸着,讶异地感受顶端渗出的粘液。
性事上她向来是低头的那个。
阴凉的发丝落在他的股间,仿若一抹云、一捧泡沫,娇娇柔柔的带了那么点勾引人的意味。某一瞬间他都会怀疑自己恋发,但下一瞬间又极为清醒地明白自己的恋她。
她犹豫了一下,颤颤地伸舌在粗长的阴茎外打圈儿,舌苔一直能触到青肋的纹路,残掉的口脂没能留下印记,只有暧昧的唾液黏在肉棒上。轻轻地将嘴唇收起,吮着龟头,头发一直在往下落,让她不得己总是分神去捋发丝。
“别管头发,”江鹤轩说着,捉住她理头发的手,十指相扣。
他稍一用力,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让性器往咽喉更陷几分。她又是在生病,嗓子眼随着呼吸急促地收缩,仿佛多了一个小嘴在缠着铃口讨食。下体深深浅浅地抽插,不敢太过火惹她不适。
辛桐觉得自己嘴角都要磨破了,一呼一吸间全是淫秽的气息。
她深吸一口气,想吐出来缓口气再继续,却被男人扣住后脑,直接将肉棒整根送入咽喉。他一手抓着狗链,一手逼着她含紧肉棒,唇齿间发出满意地叹息。
“小桐……要乖一点,”嗓音那么温柔,好像现在逼着她口交的人不是他一眼。“再忍一忍,马上……”
他缓缓退出一点,又深深没入,明显加快了动作。
浓稠的白浊从顶端喷射而出,来不及吐出就直接顺着嗓子流进胃部。
“那个……黏在喉咙了,”她一张嘴,精液就沿下巴流了下来。
江鹤轩笑了笑,抽纸擦去她唇边的白浊,和声在她耳边说:“好了,我反悔了。”
他话才说完,猛然压起她的双腿,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进去。
辛桐心里料到了,身体却还没准备好。她咬着手指细细尖叫一声,被强硬地拽着脖子上的链条摁在地上肉,双腿压在胸前,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什么哄人的话也说不出,好像被海浪席卷着在艳阳下流浪。江鹤轩紧贴着她,离她的呼吸只有几寸,清癯的眉眼落进瞳孔,温柔又邪气。
道貌岸然的家伙,她委屈地抽抽鼻子,伸手攀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