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默在浴室待的时间有点久,来后一路眉头紧锁地上了床。而克里弗已经调整好状态,他闲适的裸身靠在床头,一腿搭在另一只膝盖上,使胯美色都背被遮挡住。
这姿势看起来邪气又风流,好像之前跪坐在地,糊了一脸水的雌虫不是他。克里弗声音带着三分促狭的笑意问:“准备好了?”
谢默并没搭理他,而是直接抓住克里弗的两只脚踝向两侧拉起。克里弗被扯得向蹭动,双腿被谢默拉扯的大大张开。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滑稽,前一刻还优雅的姿态已经荡然无存。而那位始作俑者却一脸探究精神地凝视着他的股间。
克里弗那肉穴被他的翘屁股掩住,只有让两瓣丰盈的肉分开才看得见那瑟缩的入。
谢默想到之前欢爱时己每一次挺动都撞得这里啪啪响,他想若是绕过丘直接操进穴里,应该以进得更深一些。在加上先前他在网络上搜集到的信息,谢默最后决定侧入试试。
小雄虫现在认真的神情让克里弗又想最初谢默趴在己身上为了寻找生殖腔而努力探索的情形,那执着又爱的样子他还有几分怀念。当视线扫到谢默晃荡的袍角时,想起己之前在这件袍子之的狼狈样,克里弗又有点心气不平。
克里弗探身向前揪住了谢默的领子,然后只听“刺啦”一声,这件新睡袍也报废在他手中。残破布料被甩落在地,伴随着克里弗轻飘飘的评价:“这件不好看。”
谢默觉得克里弗的爪子很欠,不过他现在心思都在如何操进对方的生殖腔上,所以没有多计较己又被撕了衣服。
心中估算了一克里弗生殖腔的角度,谢默捏住他左瓣使力上托说:“你向右侧躺。”
克里弗顺着谢默的力道转身侧躺后,谢默跨坐在克里弗侧腿根上,又捏住另一只腿的膝盖,前后左右摆动寻找最适合的角度,最后终于满意地将己胯部完全“镶”进那缝中。
准备插入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克里弗要求道:“你将己的腿固定住吗?”
克里弗有点惊讶,这孩子进浴室这段时间都学了什坏东西?不过他倒也蛮好奇谢默玩什花样来。克里弗手指微动,凭空现两缕蛛丝,一条拴住侧腿的脚踝,一条拴住另一条腿的膝盖,然后蛛丝另一端分别固定在床头和床尾,谢默摆弄的角度分毫不差。
谢默有些兴奋地扶着己阴正待插入,却感觉肩膀被轻轻顶了一。
他抬头看到侧卧的克里弗一手支着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被己摆弄这一副淫荡样子,却好似任凭己赏玩一般的悠闲姿态。那条因己要求而吊起来的膝盖虽然被固定住,但那小腿却伸平绷直,脚趾还一一勾弄着己的肩膀,又骚又撩。
然后他听见克里弗说:“叔叔要教教你交尾的礼仪,插入之前要为雌虫好好扩张哦。”
谢默觉得这话虽然有道理,但骗子不配讲礼仪。
他伸一指揉了揉那穴,当看到克里弗放松地眯起眼睛时,抓紧时机,挺腰入洞。
克里弗被这突然一击顶得头一歪趴在了枕头上,悠闲得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谢默心中暗笑,然在克里弗冲他发脾气前抓着对方因疼痛而紧绷的脚踝,讨好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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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违心地说:“我不会……”
话音未落便顶弄起来,并眯仔细感受泛起湿意的腔什角度,如何使力又顶得最深。
克里夫的脸埋在枕头里缓了一会后,露小半张脸回望那位操得正欢的雄虫,气得磨了磨牙。鬼才信你连扩张都不会!
想到谢默肯定是故意捉弄他,他气得忍不住嘲讽道:“呼……操不到就算了,不必白费力气了……啊啊!”强硬不过3秒,克里弗又将脑袋埋回枕头里,他知道,那里被找到了。
谢默然也感觉到了,头一瞬间触到一处极湿极热的所在,顶端与对方的腔像是来了个轻吻。
谢默双眼一亮,找到了!但这时他反而停了来,一手扣住克里弗的腿根,一手摁住他的腰,克里弗像是被他钉住了似的。
而谢默像是终于发现猎物踪迹的猎人,他耐心地做好一切准备,决定一击得手。
谢默转了转腰,让己的性器在那肉壁上磨蹭几,然后忽然使力向那处腔撞去。
埋着脸的克里弗终究是没忍住,枕头内传一声低压的呻吟。
时隔许久再次感觉到雌虫生殖腔的抚慰,谢默也舒服得低喘着:“我操进去了哦。”
克里弗没声,生殖腔第一次被进入。快感如激流直袭上大脑炸开,这一瞬间的刺激令他失了神。
克里弗觉得体内那个器官好似被谢墨给激活了。他清晰地感到那处开始发骚发痒,连带着他的身体更加饥渴难耐。
这感觉谈不上多舒服,就好像掌管身体知觉的神经末梢突然被外力挑动了,尽管那阴只顶进了一个头而已。但生殖腔却裹住闯入得冠头不舍松开,连带着整个穴内肉壁都在用力收缩着讨好那根粗壮之物,不舍松。
雌虫后穴中不以往的反应谢墨然感觉到了,他心中感叹,果然操进生殖腔才算完整的性爱呀。
这一次克里弗湿得快极了,腔吐的淫水随着穴内性器的摩擦被带,令他交合部位的床单都被湿液染成深色。
被操水的感觉克里弗也很陌生。雌虫的生殖腔内是极为敏感的器官,即便是己分泌的液体也带来不小的刺激。淫水不仅是润滑的作用,比穴肉的温度略高,这都是为了给雄虫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感觉到体内蓄起的一汪热液随着阴进入而喷发后又被带,那水流冲刷腔体内壁的刺激令他忍不住又呻吟声。直到这淫水即将流至穴外时,温度才降至与体温无异。然而生殖腔却再次分泌着液体,只为讨好那光顾己的雄虫性器。
体会过了生殖腔被操到了刺激,慢慢地克里弗却觉得更加难受了。尽管谢默尺寸优异还得努力,即便如此也只堪堪顶进去一截冠头而已,只要稍微抽动便会拔去。而生殖腔的特征最受不得的便是阴的离去,这也就意味着谢默每一次的挺动都伴随着抽离,所以那些大的痒意和痛感便频频回馈给了克里弗。
这种深度的生殖腔操起来的感觉然不如操哈蒙时舒服。但谢墨还记得克里弗说过,操进生殖腔就会放他离开,因此特别卖力……
他确保己每一次都进去。最开始他缓慢地进,当道趟熟了,便开始加速操弄起来。
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又
变得密集而强烈,克里弗的腰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抖,那根捆着腿的蛛丝也凌空颤动着。
谢默看着克里弗被己得里外发抖的样子,就好像意图去捕猎的大蜘蛛作茧缚了似的,反被网中的猎物的捉住,这想象让他开心极了。
克里弗一直以来的性交理念是,挨操是为了精液和舒服。
到了谢默身上,这舒服的界定实在是矛盾极了。
被操到生殖腔确实爽,但是不够再深一些他不高兴,抽离的那一刻他更加不高兴。克里弗恨不得那根阴就堵在他的腔一直不要动,直到射精为止。他也直到这不现实。每一次冠头伞状的边沿刮蹭着他的腔离去时,都好似在内里被划了一刀。
克里弗并不惧怕伤痛流血,但任何刺激到生殖腔的行为,感官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与谢墨做爱,确实大部分时间都会爽到。但那部分才是最难熬的。
克里弗总是觉得谢默好似在他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凌迟着折磨己,这份痛苦却夹杂在快感之中。他也知道只要忍耐就得到极为愉悦的交尾之欢。
是,他就是觉得在床上的己就好像那愚蠢的咬上饵料的鱼,吞诱饵后又被被利钩甩上地面,他的场只会是费劲扑腾后再被开膛破肚。
如果精液与舒服不兼得,那他只选择前者好了。
克里弗开始不老实。他虽然还动情地呻吟着,但却心机地又扭腰又摆胯地躲着谢默的深插,这副不配合态度令好不容易才彼此相交的阴和生殖腔数次错过。
谢默充分怀疑克里弗是在使坏,他在那上翘的瓣上狠狠捏了一说:“你扭什!想怀崽还不努力一些!”
克里弗好悬没骂声:我他伺候你这个崽子就够够的了!
但克里弗向来不会暴露己的弱点,在床上也一样,于是他反唇相讥:“如果你不够长的话就不用勉强了。”
克里弗的嘲讽让谢默忽然想起他先前在浴室里在上星网求助时看到的热帖:《雄主干不深却嫌我屁股翘》
那帖子不会是克里弗发表的吧?
谢默突然好奇地问道:“你结婚了吗?”
这话却让克里弗却会错意了。讨好他甚至向他求婚的雄性常有,所以他以为谢默这是在示爱。
克里弗是不婚主义者,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果断回绝。交尾就足够了,感情却不是必要的。但是此时面对谢默,他却意识地将回绝的话吞了回去。于是克里弗语气暧昧地回答:“没有遇见过床技棒的,然没有。”
谢默撇撇嘴,心道己果然想多了。像克里弗这种厚脸皮,才不会在网络上抱怨呢。
谢默已经被克里弗欺负得够多了,他不想在床上还受他的气。克里弗对他尺寸的讽刺谢默毫不在意,本来他就不在乎己异变而来的雄性特征,爽在当就足够了。
谢默一手掐住克里弗不老实的腰,五指甚至在上面抓指痕。身更是不客气,既然克里弗不配合,他也不要温柔。
谢默已经得熟门熟路了,虽然无法尽情地插进去驰骋,但那处也以作为甬道中的一个敏感点,成为重点攻击对象。
他开始用己的冠头去勾挑着那环状的腔,腔被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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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微微变形,因为吃不到想要阴而涌更多的热液。而那作怪的凶器偏偏就呆在穴附近等着温热的淫水兜头淋,这感觉爽得不得了。
但克里弗却更难受了,他的生殖腔不仅一点都尝不到雄虫的阴了,反而被折磨得更疼。“嗯嗯……啊!别……别顶那里了!”克里弗已经退步,他不再扭腰躲避了,任谢默操,谢默还是捉弄他。
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谢默开始密集地触碰他的腔,一碰便离开,不进去,也不碾磨。但就是这频繁的一触即分,却加重了他生殖腔的痛痒。直到他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喷,整个后穴的肠肉都开始发抖时,那凶器才奖励般的插进去。
“你!你个小混蛋呃……”克里弗觉得再这样去,他要忍不住揍这崽子了。他觉得有必要继续打击对方的积极性,让谢默认清这场性爱不该由他掌控,“你技术很差你知道吗!”
谢默对己的床上水平确实没有什信。第一次是昆汀,还没等他品尝点滋味来便结束了。之后便是哈蒙,哈蒙第一就给了他一掌,第二次更是点到为止。
所以面对克里弗对己技术的否认,他也默认了。但谢默想,我是为了让你爽的吗?你不爽我才爽!新仇旧恨都没跟你算呢,我让你爽到都不算报了仇!
谢默以更加凶猛的攻击回应对方的讽刺,他甚至还往那穴中又捅进两个手指,指甲不时剐蹭着肉壁,随着性器一起残忍地碾摩克里弗的穴肉。
“刺啦”一声,克里弗把枕头又给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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