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默觉得有些难耐,双方都没有什经验,所以他这个吻有些不得章法。
他觉得己唇完全被侵略了。中津液被对方贪婪吮吸着,好似要在他嘴中找寻什美味一般。
之前植入腔的信息素收集装置在上艇时就拔除了,此时新生的槽牙刚刚冒头,而那里是哈蒙尖造访最多的地方。
吻着一会,哈蒙感觉到小腹硌到硬物,伸手一摸便将那硬热之物抓在手中。先前他吻得忘情,这时才想起己日来此的目的是这里呀。
哈蒙终于放过了谢默的嘴,他跪在他腰胯两侧,颠了颠掌中硕物的分量,想到之前己还称这里是“小肉棒”,难得对谢默生了点歉意。
那里已经足够硬挺,身的谢默也动情地从他的大腿到腰抚摸着,尤其部更是流连的重点区域,偶尔还大胆地捏了捏,催促意味明显。
要想掌握主动,必然要用骑乘式了。
哈蒙脑中算计着插入的角度、距离,双膝向前微微挪动,认找准了位置,便扶着谢默的阴往己体内插。
计划很完美,现实很残酷。
那圆润光滑的头部刚刚被送入一部分,肉穴内层层叠叠的壁肉便抗拒着侵入者。哈蒙感到疼痛,立即抬腰不敢再吞。
并不是他害怕痛感,他是怕将谢默给夹坏了。即使知道对方拥有虫族的恢复力,但他也舍不得对方受苦,尤其是敏感而脆弱的性器官。
他的第一次,是在昏迷的状态开始。如己作为开局者,和零经验的雏雌没有区别。哈蒙第一次体会到足无措来的尴尬。
谢默险些嗤笑声。幸好哈蒙正在烦恼着型号不合的问题,没有看到谢默的幸灾乐祸。
哈蒙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见谢默将两个手指放入己嘴中了,然后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就在他的目光,送入到他两腿之间。
哈蒙感觉到那个他不知如何处置穴被指腹捻了捻,便探了进去。
手指不如粗壮的性器那般难以吞入,纤长而灵活,粗略扩张几,似是搅动着他的理智,渴求的欲念更加汹涌。
当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事后,哈蒙开始怀疑谢默在作怪了。
穴中的手指曲起,碾着穴壁转圈圈,每个突起的指节都在折磨着肉壁。而那些手指伸直时更加恶,精准地找到了己生殖腔的入搔刮着。
那个器官除了雄虫的性器外,拒绝一切外物的闯入。那些手指却丝毫不懂得礼让,锲而不舍地拨弄着那条肉缝。
似乎是分辨得这些胡搅蛮缠的闯入者是属于雄虫的,那淫腔便不时地吐几淫水,顺着谢默的手指一点点流穴。
哈蒙听见己身传来黏腻水声时,脸色彻底红了个通透。他不喊停。谢默神色平静地盯着己抽动的小臂,似乎确实是在认真为他扩张着。万一己误会了他,岂不是叫这小雄虫难受了。
他神色紧绷,收紧颚,平复混乱起来的喘息,身体已经快跪不直了。
谢默趁机另一手沿着后摸上了他的腰侧并抓挠了几。哈蒙意会,便顺势俯腰身。谢默立即圈上了他的腰往身前搂抱。
三根手指并列已经足够粗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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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的穴撑得扁圆,浅色的穴也被磨得发红。
但那些手指还是不肯放过他,开始模拟着性器的频率抽查起来。抽动的幅度也并非是整根,而是抽时中指的指腹堪堪留在穴内,插入时便直接顶上腔,还要抵住那条肉缝捻动几才作罢。如此反复,搅得哈蒙更加意乱。
哈蒙腰线紧绷,皮肉滚烫。就这样与谢默胸腹相贴,随着体内进的手指节奏,无意识地在谢默身上蹭动着。
谢默也忍得艰难,其实他也馋得紧。
一开始确实是在捉弄对方,不想给他痛快,意图报那脱衣之仇。看着这高傲冷厉的雌虫,耐心地纵容着己,他也渐渐产生了丝愧疚。
哈蒙赤裸的身体渐渐染上绯色,健硕的胸肌压在他胸前蹭动。谢默还记这里面酿造的是何等美味,不比那百年蜜酿差。
于是谢默作乱的手指抽一半钩住穴眼,一手圈住哈蒙的腰运力翻身,就将哈蒙压在身。
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哈蒙暗松了气,便也不去计较对方不遵守他想要的体位,任由谢默抬起己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这一气还未呼,他就被突然的顶入弄得闷哼声。
前戏做得那久,还是无法适应那根粗壮。
这次性爱与矿洞中那次不一样,那时是谢默情急之做的决定。初始只有焦急和紧张。而随后的快感来得陌生又强烈,他只顾囫囵吞,兴奋得像是失了智一般。回过神来又怕对方追究,只顾着逃跑。
事后他回忆起来,那时情绪大起大落的,性爱体验谓一般。
这次有一个平和的开场,以容他慢慢品味、探索。
谢默的性器插入的方式也和他的手指一样刁钻,直接顶上了哈蒙的生殖腔。那腔像是认了这是贪求之物,立刻将张开将谢默吞入。
穴道内难耐地收缩着,内部生殖腔却热情地吞着。
谢默插进去后便横行霸道地享受起来,之前那几根手指的节奏完全不。他再次感受到了那雌虫生殖腔的热情,如无数小嘴裹挟上了他的性器。
腔体内相较穴道更加炙热,时不时还淋一汪温热淫水浸着他,像是快活得喜极而泣似的。
而相对应,没有插进生殖腔的那截好像受到了冷落一样。刚刚己的手指还在这里玩得欢,现在却妄图都钻进那体腔内。
明知不,谢默仍执着地加重了力道。将他交合之处撞得啪啪作响。
谢默随着己顶弄的节奏兴奋低喘,哈蒙除了最开始被进入时顶撞闷哼两声,便压抑着再没过声音。但只要仔细去辨听才会发现他气息早已经乱了。
哈蒙从最初的侵入回过神来,便体会到了体内疼痛与渴望互相拉锯的感觉。他是觉得己已经完完全全敞开了,谢默似乎还不知足,身重重地撞他,意图进得更深。
这小雄虫着实有把力气,竟将他顶得在床上渐渐向上挪动。
这还得了!
哈蒙十指在两侧扣着床单,固定己。这份固执却令他成了靶子,任凭谢默一次次精准而凶狠地一刺穿己。
没一会,当哈蒙适应了穴内硕物后,便开始里外发颤。中也再忍不住泄了
声:“唔…嗯!”
谢默听到哈蒙呻吟腹一紧,分身险些射了来。他立即放慢了己的节奏,任凭那狰狞硬物弹动几,引而不发。
谢默看向身地雌虫,对方似乎也意识到己的失态,抬起一只手臂横在双目之上。另一只后还紧扣着床单,也不知是仍坚持固定住己还是无意识的紧张。
仔细说起来,他并不相熟。但短短几日内,却已经亲密了两次。
谢默对哈蒙有些提防,偶尔还有点惧怕,但总的来说,并不反感他。
他牵起哈蒙扣住床单的那只手,放在的己腰上说:“殿,您摸摸我呀。”
他语气体贴温柔,与腰身的力道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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