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早上是被邵衍解她衣服的动作从睡梦中叫醒的,她睡眠本来就浅,几乎是他刚解开一粒扣子她就醒了。
闭着眼想看看他打算干什,察觉到他散开她的衣襟,吻从她脖子一路往落,尖绕着她乳晕打转,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被痒意一激,陈知没忍住抬手,捏着他后脖颈,困倦地问:“干什呢?”
邵衍被她动作吓得一僵,升起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不安,抬头看见陈知眼睛仍闭着,得寸进尺地吻了一她的乳首。
他用一种暧昧的声音喊她:“叫醒服务,姐姐。”
陈知看了一眼手机,重新闭上眼:“太早了,宝贝,让我多睡一会。”
“您睡就是了。”他手指勾着她内裤的缘往褪,察觉到他的意图,陈知顺着他动作脱掉那一小片布料,抬起一只腿踩住他肩膀:“慢点来。”
如她之前所言,她性唤起的时间很长,需要足够耐心的前戏。他小心翼翼吻着她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用湿润的唇吮,从外往内凑近,发暧昧的声响,察觉到陈知膝盖小幅度夹了夹,他颤声问:“以吗,姐姐?”
回应他的是陈知搭来的手,安抚地捏了捏他脸颊。他不稳的呼吸打在她身,温热的唇包裹着她阴唇,陈知发一声轻哼,彻底没了睡意。
邵衍大概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但因为双性的身体和被性爱的浇,对女性的敏感带足够了解,很快就带着她进了状态。
她察觉到己在他尖的舔弄产生了一点湿意,但远不及他分泌的唾液丰富,陈知一时兴起,足尖探到他腰腹面,邵衍支起身子让她玩弄,她足趾拨开他那道细缝,果不其然潮湿一片。
陈知好笑,摸着他的发际:“怎比我还兴奋?”
邵衍羞的眼神跟她短暂地接触,然后飞快地垂眼,从陈知的视角只看见他己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以及发间发红的耳廓。
他尖先只在外围试探地描摹,见她反应不大,很快改为用面包裹舔弄,尖划过阴蒂的时候,陈知搭在他脑后的手指紧了紧,穴也分泌一小股蜜汁。
她手指鼓励地往上带了带:“嗯……宝贝,再舔舔。”
她并不吝啬她的反馈,大腿亲吻他的头发,足尖在他肩头来回地蹭,被快感冲击时会发舒适的呻吟,插进他发间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力,从搭改为扣。
邵衍心中升起一种取悦她的满足感,在这种膨胀的愉悦的驱使,他尖越发灵巧,花样百地吮吸、舔咬,绕着那一点打转,陈知不住抚摸着他的颈侧,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她体饱胀,足尖摩擦的动作变得急躁,声音从未有过的柔软,但是声线依旧平稳:“宝贝……快一点。”
除了舔舐的水渍声,她甚至觉得己听见了邵衍喉咙滚动的声音,她脑子现了瞬间的昏沉,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只是己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牵动。
那点微弱的力量感极大地促进了她的性欲,她像是扼住了垂死的兽,他臣服在她身。
高潮的那一瞬间,陈知绷紧了腰,短促地叫了一声“邵衍”,邵衍埋在她腿间的脑袋顿了顿,腔紧缩成真空状态,试探地重重吮吸了一,尖疯狂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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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手指滑落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示意他起身,邵衍抬起脸笑吟吟地看她,唇一片水光,眼里亮晶晶的:“姐姐舒服吗?”
陈知平复着呼吸,足踩上他胸前,足尖把玩着他凸起的乳珠:“待会洗完澡再跟你算账。”
邵衍抓着她的足吻了一:“姐姐等一再起来,我替您清理。”
他唇重新覆上她身,细细舔舐着每一道缝隙,把陈知流的潮汁清理干净,陈知轻轻颤了一,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眼睛眯了眯:“到我这来。”
邵衍乖巧地在她身边躺,陈知从床头柜抽了张湿纸巾替他擦脸:“大清早的,干什呢?”
邵衍看着她笑,眼里的感情明亮到扎眼,陈知只凑过去亲了亲他脸颊:“想不想要?现在时间还早。”
他摇了摇头,很执着地问她:“姐姐舒服吗?”
陈知吻便顺着脸颊滑去,落在他颈部动脉,声音带着餍足:“说实话,宝贝,你做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邵衍伏在她耳边笑了:“姐姐喜欢,我就满足了。”
眼看从他嘴里撬不话,陈知掐了掐他脸颊要床洗澡,邵衍黏黏糊糊地从背后环绕住她:“姐姐,晚上回来吗?”
他如此明显地挽留,陈知心了然,转过身吻了吻他额头:“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片场?只是我拍戏顾不上你。”
“我去也做不了什,性瘾还有会发作,”他摇头,“我等您回来就好。”
陈知替他拨了拨挡眼睛的刘海:“有什需要随时告诉我,知道吗?”
收拾清爽楼进了助餐厅,就看见程子谦站在咖啡机前接咖啡,她拿了个杯子走到他身边,程子谦看了她一眼,视线漠然地转回咖啡上。
被他一看,她心里升起一种心虚,陈知讪讪开:“……还疼吗?”
程子谦微微弯腰,鼻尖凑近她嗅了嗅:“洗澡了?早上?”
他嘲讽地笑了一,端着咖啡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知错愕地看着他背影,程子谦毫不掩饰的醋意明摆着告诉她——他不打算装了。
这人本性这样恶劣的吗?
她端着咖啡追过去,坐在他对面,意识喊他:“师哥。”
他慢条斯理吃着早饭:“怎?现在觉得,还是没挑明暧昧的师兄妹关系更好?师妹?”
陈知被他刺得有些恼怒,压低声音:“程子谦,你想干什?”
他这时又很温和地笑了:“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吧?陈知?”
陈知小地抿着咖啡,被苦到咂,软声音:“……昨晚是不是疼得没睡好,你有没有好好涂药?”
他仍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放心,不会影响天的戏份。”
他明知道她不是指拍戏,却还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愿意接受她的关心。
她桌抬起腿,脚掌踩着上他膝盖:“怎?你要跟我划清界限?”
程子谦不说话,她足尖向里移动,抵着会阴蹭着曩袋,拨弄着他的阴,察觉到己脚逐渐硬起来的一团,陈知微微前倾身子,盯着他笑了:“看样子面要比本人要诚实多了。”
他干脆打开了双腿,背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相握,尽管呼吸起伏,但神态平静:“当然了,我想跟你上床,这点毋庸置疑。”
他一只手滑去捏住她脚踝,蛇一样钻进她裤筒摩挲着她小腿,朝她露一个浅浅的发内心的笑。
陈知终于明白了他是什意思。
她不想成为恋人,他也没办法退回去当朋友 ,唯一的折中办法就是炮友,他不需要她用多余的关心打造迟早破灭的白日梦,她也维持着虚假的“友达以上”的状态。
陈知收回腿:“你真是好得很。”
她搅着咖啡,对他的想法不置一词,程子谦也不开,一心一意地用着早饭。没过一会,林商端着东西坐到她身边,打了个招呼:“陈知姐姐,程老师。”
他看着陈知空无一物的盘子:“陈知姐姐还没吃吗?想吃什我去给你拿?”
陈知还没来得及拒绝就看见程子谦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商幼稚的宣誓主权的行径,从头到脚挑剔地打量了他一眼,露一个讥讽的笑。
林商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警惕地目送他了餐厅,转过头望着陈知:“程老师他……”
陈知将咖啡一饮而尽,心不在焉地打断他:“没事,不是针对你。”
她拉开座椅去挑早餐,林商欲言又止地看着的背影,想到陈知所说的“和好不了”,大概意识到了陈知心情不好的缘由——无非是她没法给予承诺这事。
他想起昨晚他求陈知让己留:“陈知姐姐……你知道的,我以一起。”
他都这说了,陈知还是摇头,唯一的原因只是邵衍不愿意。
一旦开始和别人进行比较,失衡就不避免,昨天是邵衍的想法比他重要,天他依旧比不过程子谦在陈知心里的地位,他永远都不是被偏爱的那一方。
他魂不守舍地想着程子谦临走前的笑,他读懂了那个笑,那是过来人的刻薄,讽刺他,也嘲。
愚忠的奉献在陈知这得不到对等的回报。
陈知很快端了碗粥回来,一言不发地喝着粥。他知道这时候不应该为程子谦说话,但于一种微妙的病相怜的心理,他嗫嚅着开:“陈知姐姐,程老师他……应该只是一时的不开心……”
陈知把碗轻轻往一撂,目光重有千钧地扫向他:“吃你的,揣测他干什。”
他摇摇头:“程老师很在乎你……陈知姐姐,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也是。”
他眼睛眨了眨,好像有什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很喜欢你,才会不受控制变贪心。”
他勉强笑了笑:“只是我喜欢你的时间没有那久,我还觉得我是有希望的。”
陈知盯着他,眼里有点奇异。
她胳膊撑在桌上托着,伸手,食指轻轻地点上他的唇,林商有点发抖:“在餐厅……”
陈知“嗯”了一声,在他唇上摩挲了一,林商眼神摇曳地黏在她脸上,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
他两人都想起了半山居的那次见面,那时候林商像只天真又莽撞的幼兽,什也不懂,不知死活地带着他浅薄的感情往她这扑。
如被她一挫再挫,他居然还难得地保持着初心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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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虽然偶尔软弱,但比她想象中坚韧多了。
她收了手很轻地笑了:“小朋友长大了。”
她神色如常地跟他说话,林商头慢慢低去,搁在她小臂上,侧着脸看她,很缱绻地朝她笑:“陈知姐姐……天有多喜欢我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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