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般。
只要有什麽声音轻轻地一敲,这个梦就碎了。
秦永夜看他又不肯开口了,手里的动作就比先前更苛责粗暴了些:“叫我夜,快。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不想每一样都尝试过来?”
郁凌寒不禁一颤,哼了一声。
“叫我‘夜’。”秦永夜舔了一下郁凌寒的耳廓。
“啊,夜,夜!”郁凌寒受不了了,开口唤了几声,开始几声还吐字不太清楚,後来越来越清晰,声音也越来越大,为了奖励他,秦永夜终将手指送入,郁凌寒又是一声闷哼。
秦永夜笑,郁凌寒早些时候的清雅单纯,已被夜主的魔手撕得尽碎,一缕不存。
然後郁凌寒忽地感到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了些,他粗粗喘著,睁眼一看,就瞧见秦永夜正在解自己的衣衫。郁凌寒一羞,几乎是刚一睁眼就闭上,根本不敢再看。
耳中那解衣的声音从未听得如此清晰,他下意识地收紧将要承纳的洞府,可是里面那雀跃地蠕动,根本不受他所管。
然後,他就感受到了秦永夜的进入。
郁凌寒小口一吞一吐地含著秦永夜,不断开合,箍得秦永夜深深发痛,他似乎很急的模样,便在秦永夜背上乱抓,同时在那枕上不住地摇,发如浪动,胸膛上下起伏,极显绝魅之态。
秦永夜这时略松了腰下力量,这下得了空隙,郁凌寒挺腰去蹭,秦永夜觉得他腹下硬硬的灼热也在自己下身游来荡去,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咬牙道:“小猫,你这──”
他腾出一手,去抓那物,不紧不慢地滑动,低头再次吻住郁凌寒唇,而另一手则在二人相合之处搔刮,郁凌寒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几重刺激,身上挺动几下,便自泄了。
处子初精,乃是童子最宝贵之物,一滴不剩,全部给了秦永夜。秦永夜收手,放到鼻下一嗅,淡淡的檀香味好不清香,低头调笑道:“小猫的味道,真不错。都给我了。那把以後的,也给我吧。”
将他吻得无法透气,腰下继续挺进。郁凌寒了也扭摆起来,他伸手将自己固在他的腰上。秦永夜也因他的所为,而用力给出更多的奖赏。
小猫,从今以後,你的美丽只能因我而绽放。
末了,终於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他身上尽释而出。
秦永夜精华刚一打在郁凌寒壁上,郁凌寒被炙热一烫,忽地又是娇哼了一声。声音依旧很小,却被一直盯著郁凌寒看的秦永夜捕捉到了。
秦永夜满意极了,这个小家夥,他算是捡对了。
在郁凌寒身上将他的全部给了郁凌寒之後,感到他小小的身在自己怀中不停地拱,所以又环抱著他,将他完全收纳在自己的怀中,继续给他温柔抚摸,直到郁凌寒最後平息下来,他才放了开来,再细观之郁凌寒,他小小年纪又兼生得弱质,早已承受不起这绝顶的快乐,失去了意识。
秦永夜见郁凌寒因自己的作为餍足进而昏蹶,不但是身,更是在心中盈满了快意,无以伦比。
郁凌寒此刻已是昏迷之中,先前因秦永夜而激起的热情现下已经悄然回落,与此同时,他身上因药而起的香味也慢慢地变得有些淡了。这香之於男人有著奇异而又致命的吸引,特别先前在郁凌寒被秦永夜煨得欲到极致之时,那香是如此地馨郁,可谓人间哪得几回闻,直叫生死沈迷。
不过秦永夜亦非等闲寻常,若是普通之人得了他,只怕没有个接天连日的苦战是不会松手,直要搞得自己精尽人亡才肯罢休。秦永夜已得到了纪舒虞的告诫,忍得了这一时,日後好处诉之不绝。
她说,郁凌寒被强喂此药已是经年累月,早得其中精华,不但在床上用来精妙,就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也在勾魂。
更绝妙之处在於,但凡是初次与郁凌寒交爱之人,只要将自己的精华之液留在他体内片刻後,再配以纪舒虞的药细细抹到郁凌寒身上,无论抹到哪里,将後来在郁凌寒情动之时,对於他而言便是令他生死不得的致命之处。
当然,从此也就去了郁凌寒的势,要他除了夜主之外,无论施怎样的手段於他的身上,对於郁凌寒而言,都是无用,都不能令他情动,更不能令他腹下男物颤栗而起。
秦永夜当然不会浪费这绝佳宝器,今夜他给郁凌寒的量,比起昔日床侍而言不可同日而语,那些床侍尚且被秦永夜弄得骨酥体软,何况是这小小的一只没见过什麽世面的猫咪,他不但被这激液烫得开口哭叫,早在秦永夜给到一半之时就昏迷过去,他那狭窄的径道之内也盛不了这如此许多,慢慢地也就渗了出来。
所以他寻了一个玉塞,将那里堵得再是不留一丝儿缝隙之後又来挑弄郁凌寒,令他自己身体里面也能多有液出,将来能成就好事。
郁凌寒在今夜之前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下面又是初经风雨,哪堪如此摧折,只不过被秦永夜弄了忽儿,就已经几转轮回了。可怜他後面还夹著硬物,里面的欲液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就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再被秦永夜多一番抚弄,肠中又泌中许多水来,只觉那腔道之中更是鼓胀,又排之不出,头上冷汗一直是一滴一滴地渗出来。
他累了,其实他很早就累了,只是一次一次被秦永夜拉著,逼著他的身随著秦永夜的起伏做著最剧烈的舞动,在秦永夜怀中的时候,郁凌寒似乎就已经能够确知他祈盼的已经到来,心中又不禁地砰砰乱跳,然後感觉到秦永夜掰开了他的下肢,就如同给小孩把溺一般,双腿悬开,空空地吊著。
秦永夜问:“我要是帮你拿掉了,你怎麽酬我?”
郁凌寒欲哭无泪,明明是他将一切痛苦强加於他身,可是现在还要反过来谢他。
秦永夜自问,顺便也就自答:“这样吧,你说‘要’,我问你要不要,你不能说不要,要,是你唯一的回答。”
郁凌寒看得见“要”的唇形,他也知道秦永夜的意思绝不可违,於是张口出了声,可是横竖总是不像,类似於“啊”和“呀”中间的发音。
秦永夜纠了他几次,他都说不对,心道这事可急不得,因此对他道:“乖孩子,我知道你很尽力了,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我来听你说‘要’,如果不行,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你。”
能逃得一时是一时,郁凌寒忙不迭地点头。秦永夜道:“躺好,不要动,如果你动了,我就让这东西在你体内留三天。”
郁凌寒得了大赦,也不管明日他能不能开得了这个口,於是忙忙地点头,秦永夜手里拿过一个小碗,先是边转边退地移出那玉器,然後就将小碗接在他的花口之下,郁凌寒心里一惊,这动作只怕是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