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起的多少的双腿又被他打开了。
周围又是一阵笑声,秋美道:“正是想要公子学学怎麽打开呢,公子自己倒先会了,挺好教的,一会儿再给公子巩固一下吧。”她脸上带著一些笑意,然则正是这笑意似乎要将郁凌寒带到寒冰地狱里去。
秋美才不在乎这些,折头吩咐婢子往池中洒下大量的荷花花瓣,他从荷花中来,自然是要染得满是荷香。
不一会儿洗浴既毕,婢子解了郁凌寒身上束缚,将他从池中扶出,郁凌寒承了秦永夜欢畅一夜,昨日因秦永夜善心大发而未要他再有劳累,可是虽然休息了整整一日,到了现在他仍然是只要稍微一动那处便是火辣辣地疼,身上又是无力,被热水一蒸一泡现在更是站都站不起,只得仗著婢子的扶持,勉强立著。
然後婢子为郁凌寒抹干身上的水,又往他身上抹些保养之物,直要将他养得晶莹玉润,娇豔欲滴。
重又领回秦永夜床前,郁凌寒每往前跨出一步,心内都敲著重鼓,他知道这是夜主对他的罚,但是不知道是为什麽,从前哥哥罚他,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累死了母亲和姐姐,所以虽然痛苦但还是甘愿领受。
现在这不知源出何处的惩罚,更是一个无底深渊,要将他生拉硬扯拽进去,不知要在里面受几世磨难才能得出。
虽然哥哥警告过他,要他无论怎样也不能失了夜主的宠後回家,那晚他也知道自己做的离夜主的要求还差得极远,竟然疲倦不堪地睡去,梦里也记不清是看到了些什麽,总之都是一些哥哥对他的凶神恶煞,要他立即醒来,要继续迎欢。
只是他真的太累了,心里面虽然明白,身体却是一丝儿也动不了,醒来後,他战战兢兢地瞧著夜主,夜主却待他很好,还让他坐著小船去喂鱼,只怕从母亲去後,自己还没有那麽地高兴过。谁又能知道,这一转眼间,风云突变,夜主不知了踪影,把自己交给了这些根本不识得,却还要在她们面前赤著身子的女儿家。
郁凌寒想不通,所以他想逃了。
他真的转身就逃,郁凌寒自己没有想到,押他回来的秋美也没有想到,倒还让他窜出几步去。不过也就仅仅是几步而已。
秋美虽是女流,但又是习武的好手,孱弱的郁凌寒哪里敌得过她,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牢牢抓著,重新将制住:“公子,怎麽好说歹说你也不听?你这个哑的,莫非耳朵也聋了不成?”她一时情急,就连秦永夜曾与她说莫要提郁凌寒哑疾的事也放在了脑後。
虽然一出口之後有些懊悔,不过也仗著他是个哑的又不识字而无法让人得知此事,所以也就有恃无恐起来:“看来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原本瞧著你可怜,不想把你逼到那麽绝,不过你既然自找,也就怪不得我了。”然後她放开了郁凌寒,“你再敢跑,你完全可以试试,我还有些什麽手段。”
郁凌寒是真不敢动了,眼睁睁地瞧著秋美对秦永夜房中的婢子吩咐了几句,然後瞧她出去了又进来,手里拿著一个小小巧巧的盒子。
郁凌寒舒了一口气,异想天开地认为这并不是太大的责罚。
而就在秋美命人将那小盒打开时,郁凌寒见那只不过长长短短几根带了有插口的木条,心里还可说是舒了口气。秋美知道郁凌寒对人碰他的手似乎是特别在意,於是这时就抓起他的手然後捏了个拳放在他的手心,当然郁凌寒也不可能紧紧手起五指来包著她的拳,所以其意正在这里。
这时有婢子将盒里的木条拿了出来,娴熟地将各种插口互相插好了,成了一个小木架的模样。这个小木架上两根下两根,就将郁凌寒手掌掌根和掌心处夹稳了,又在这掌背木条上卡了五根长短不一的木条,将手指用线各绑其上。这线专在手指指节上落,让他五指只能与这五根竖起的木条挨著,不得一动。另一手也如法炮制。
郁凌寒见她们这样处置他的手,不仅想起哥哥从前绑他的身,那时就算他身上再难受,可是他的指尖还是可以挪上一挪的。而且就是他肚饿的时候,也是让他自己去吃食的,现在他身可以动,可是全身的衣衫都被剥尽,手指却屈也不能屈一下,这前所未有的绑缚,让他对即受的惩罚万分紧张起来。
秋美笑:“公子,你可莫要小瞧了这木架,夜主说了,让我们教你的时候不要伤了你,当然也不会让你自己伤了你自己,我这可是为公子著想啊,要是不把你这爪子这样绑了,我可怕公子你忍不住,更讨夜主责罚。”
说完,她优雅一福了一福,做出了一个请客人往前而行的动作,要郁凌寒自己走到秦永夜的大床上去。
郁凌寒几乎是一步也迈不动了。他讨饶地看了看秋美,有了前车之鉴在先,撤步逃走的力量比向前行进的所需要多得多,但是在这样的环视之下,郁凌寒没有任何可以支撑他的力量。
秋美没有耐心等,这样做只不过是增加他的难堪而已,见他还在那里犹豫不决,眼色一使,就有孔武有力的婢子过来,挟起郁凌寒就床上拖去。郁凌寒身一挨那黑貂毯子,便觉不好,扭身不管不顾地想要逃,他身如水蛇一般,极是滑晰,且那婢子没想著他还要挣,一时不妨险些让他得逞。
不过郁凌寒也只有这一击之力,一发现他想逃,不但那婢子立即在手中施力,旁边的人也过来几个,将他仰面死死按下,另有两个过来把他的手也缚在了那两条绸缎之上。郁凌寒双手一动,绸缎上的金铃就叮叮叮地响了起来,细细碎碎地,却极是动听。
双脚一时还没有被绑起来,所以由郁凌寒自己收起来蜷闭著,但是有些本不应让人瞧见的地方,还是让他毫无遮蔽地现在了人前。但这目光所及还仅只是让他心中感觉不适,身下的黑貂毯子却是实实在在地抚著他。
当时远远地看来,那毯子的绒毛既厚且长,看来可怖,如今躺在其上,只觉当初的预估是无论如何也不为过。
先前所述,那毯子远远看来高处几簇在正中,看来是一个字型的走势,如今郁凌寒被按在这个毯子上,那几簇高硬的就直直地抵在他的身上。
有些由於他著力较小的,那数柱高簇中尖细的那些就纷争著探出来,要扫刺他的後背,就算是在他著力重的地方,也不过是多寻帮手来一齐刷刺他罢了。而且毯子的长毛之中,二三十根里面总有那麽三五根七八根是既是尖细,又是硬刺,较软的那些经他体重一压就已经顺势而下,但那几根却是屹立不倒,专往他肌肤里面刺去。
密密匝匝的小刺,只要他一动,就在他细嫩身上胡乱刮刺,秦永夜替他开身之时,他那带剑茧的手只要在他身上一过都能引得他阵阵发喘。
但秦永夜技艺再高,终究也只得那两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