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水珠打在玻璃上,宛延流下。
天色沉得宛如夜幕。
齐晏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她趴在床上小屁股抬得高高的,腰间堆着黑T恤,内裤丢在床边,跪在她身后的人风衣都没脱只解开了皮带。
雪白臀瓣上男人的手掌青筋毕露,裤腰半开性器探出来插进她双腿间,从上往下的姿势一下接一下擦过湿软的穴口,肉冠亲上红嫩嫩的肉缝一触即分。
挑拨得齐晏眼泪汪汪,从脸颊耳后蔓延起红潮,像溢满浆汁的苹果。
“舅舅…舅舅…”
她不断的叫着,幼弱又可怜,腰软的往下塌。
一声声舅舅催情剂一样在齐城言心里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烧的他理智全无,性器顶端挤开两片肉唇艰难的插了进去。
“嗯——”
齐晏用力咬着唇瓣,泪花从眼角迸出,下身好像被撕裂一样,颤抖着吃下强势的他,跟陆重光第一次插进来那么痛。
坚定插进来的肉茎劈开瑟瑟发抖的穴肉,里面绵密紧致没有多少水意,肉壁攀咬着进了一小半的茎身蠕动收缩,欲迎还拒缚的紧实。
齐城言捞着她的腰眼角发红,她哪里都白生生的,刚买的的画布一样干净,粉红的花穴水墨晕染的漂亮。
趴在他身下小兽似的哀哀低吟,肉口一缩一缩吸紧,快感来的铺天盖地。
无一不诱人。
把那一片软肉撞得赤红,撕裂的穴口漫出丝丝血迹裹在茎身上,零星滴在浅灰色的被子上,盛开的花朵一样绮丽。
“疼…舅舅…”
她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终于,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
真的好痛呀。
“我不喜欢你了。”
齐晏哭的一喘一喘的,用手背抹着眼泪委屈道。
那好疼好疼呀,肉都要被扯出来一样。
雨水把窗户拍的噼啪作响,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在雨里。
闪电撕裂开雨幕,也劈在齐城言脑海里,轰隆炸开。
炸的他头昏脑涨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
理智忽而回笼,齐城言脸色苍白,声音涩的像挤出来的,“小乖?”
目光落在她哭湿了的枕头,股缝间的血色。
他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齐城言难堪的发现这不是梦。
他借着酒醉上了自己疼在手里的小姑娘。
清亮的巴掌声光听就又重又狠,齐晏吓的哭声一哽,“舅舅…你别…别打自己呀。”
她趴在那起不了身,只能摸索着拽着舅舅的手指捂在自己眼睛上,眼眶里的泪珠转了几圈砸下来:“我就是…就是今天不喜欢你了,明天还是喜欢的。”
“你别难过嘛…”
她还觉得是自己说话伤害舅舅了,自责又委屈,笨拙的安慰他。
眼泪落个不停,齐城言掌心里湿漉漉的。
心里又软又疼极,明明是他伤害了她,小姑娘还来安慰他,痛苦的闭上眼道:“对不起,小乖,对不起。”
他弯下腰想擦擦小姑娘的泪,忘了他还在齐晏身体里,蓦的一个深顶,两个人都是一喘。
结合处肉鼓鼓的阴户一圈肉红通通的压进穴里,被推挤的淫糜不堪快被涨破。
齐晏是疼的,齐城言是又疼又爽。
他强忍着试图往外撤,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软肉含着肉茎不肯松,龟头进退不得的卡在那。
“小乖,你放松舅舅出来好不好?”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被子上鲜红的血迹刺的他眼睛生疼。
齐晏抱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头发散乱的糊在脸上,她甚至夹紧了腿,“不要…很疼…”
铃声尖锐刺耳响个不停,齐城言从裤兜里掏出看都没看摁断丢在一边。
拨开头发轻柔小心亲在她侧脸,像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汗珠沿着滚动的喉结滴在齐晏脆弱的颈,“我不动了,腿打开,嗯?”
他太温柔了,把她流下的泪细细亲的干净,贴在颤动的睫毛上微微喘息,齐晏不由自主松开了些。
因为伏在她背上的姿势,她才刚刚尝试分开了点腿,他整个顶了进来把穴里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圆硕的头部还在兴奋的颤动。
“骗子!”齐晏哽咽的控诉他。
齐城言忍了忍,手掌沿着她往下塌成新月的脊背抚摸,思绪纷乱,声音哑而沉:“太紧了,舅舅出不去。”
起码要湿些,才能拔出来,不然他怕伤口裂的更厉害。
要她湿一点他就得碰碰她的身体让她动情,可一碰就踏出了亲情的范围。
那就是乱伦,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她。
他好像也没资格想这些,譬如现在,他们已经是乱伦了,小姑娘含着他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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