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早上醒来睁开眼,眼前是一间破屋残缺的屋顶,屋子里摆设简陋,除了身下躺着的床之外,只有一张瘸腿缺角的木桌,门窗久不修葺漏着大洞,勉强算能遮风挡雨。
这是容玉被抓到山寨的第三个月,山贼们把他锁在这间破屋里,每日有人来送一次饭食,保证他不被饿死。
容玉眨眨酸涩的眼睛,感觉身上被什么重物压着,动弹不得,低头一看,一个精壮魁梧的山贼正趴在自己身上,嘴巴吸溜吸溜的嘬着肉乎乎的奶头,撅着黑黢黢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动。
容玉这才感觉到双腿之间的小穴里含着一根粗壮的阴茎,硬邦邦的柱状物在下身敏感的软洞里进进出出,正不要命的往最深处捅呢。
容玉动了动恢复知觉的手和脚,哗啦啦一阵金属的碰撞声,一根铁链把容玉的脚踝锁住,另一头拴在了床腿。
这时,那扇几块破木板拼成的门吱吱扭扭的开了,又一个山贼进来,看见已有人捷足先登,颇感意外:
“操,太他娘的拼命了吧!比我还早!”
“早起活动活动,昨天人太多,都没肉出滋味。”床上的山贼没有停下动作,下身阳物仍插着肉穴,喘着粗气,头也不回的说。
“待会你操完,换我干干,这么长时间,那么些兄弟都肉了,还是那么紧!真是要了老子的命…………”
后来的山贼边说边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山寨的气氛不太对,山贼们一有空就扎进容玉的小破屋,压着容玉一通操干,干一次还不够,恨不得从早干到晚,连下山抢劫的营生都荒废了。
尤其是晚饭后,屋门前还会排起长队,有人干完一次,没一会又排队,再干下一次,总也不腻。
容玉知道山贼们是着了他体香的瘾,已经痴狂,待过些时日,这瘾深入骨髓,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更加疯狂的行为。
容玉稍稍挪动了下身子,身下的床单湿哒哒的,汗水、淫水和精液混合到一起,留下一块块发黄的印记,味道腥臭难闻。
容玉摸了摸有些凸出来的小腹,自己心里算着已经孕四个月了,比起上次有孕,这次的肚子鼓的很不明显,容玉知道这些日子只是勉强苟活,给胎儿的营养远远不够。
“你这骚货,老子一日不见你,心里百爪挠心,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干你!”
山贼见容玉醒了,便絮絮叨叨的跟容玉念叨,容玉紧闭嘴唇,咬着嘴角,不肯出声。
“你给老子下了什么药?老子想死在你身上!”
山贼把容玉抻下床,让容玉双手扶着床边,立在地上,自己站在容玉背后,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屁股中间的臀缝插进去。
“老子就爱从后面肉你,这大屁股肉撞得啪啪的,舒坦!”
说完硕大圆润的龟头挤开红肿的阴唇,阴茎一点一点往幽深的软穴里伸,刨开紧闭的阴道壁,直到碰到一个软绵绵的肉囊,堵住了去路。
因为怀孕,子宫被发育中的胎儿撑大,宫口降低,背后入的姿势操干的更深,阴茎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宫口,容玉双腿发软,阴茎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狠狠的撞击孕育胎儿的胎囊,羊水在肚子里晃荡,拍打着子宫壁颤颤巍巍。
“唔……唔……”
容玉深深的低着头,浑身发软,胳膊支撑不住上身,只好用手肘抵住床板,腰被山贼铁钳一样的大手擒住,同同的悬起,嘴里随着阳物的律动泄出细碎的呻吟。
“唔嗯……嗯……”
“你叫几声浪的,让他们外头的听听,老子把你肉爽了!”
“唔……嗯”
山贼发力撞几下极狠的,撞得容玉浑身要散了架,腿跟也发酸,身体往下坠,屁股往床沿下滑,山贼两手扣住容玉细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提了上来。
实在忍不住了,容玉就闷哼几声,就是不肯大声浪叫。
炙热的阴道里黏糊糊的,前一夜射满精液还没清洗,阳物捣搅使热穴里的精液融化开,泥浆流得越多,淫水冲出来,阴道口渍了一圈白沫子。
“唔嗯……不要……”
“容不得你说不要,怪就怪你把咱们兄弟的魂都勾去了!都想干你!”
说完又狠狠的怼了几下肉洞,每一下都撞在膨出的宫口上,宫腔震颤。
“干死你!你叫不叫!”
“唔……唔……不要……啊!……疼……”
“疼?哪儿疼?屄疼?你这屄被兄弟们操烂过几次,都能长好,还能疼?”
“肚子……疼……是肚子疼……”容玉扭曲着一张小脸,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山贼用手抓了抓容玉的肚子,发现肚子肉乎乎的,明显是鼓的,嘿嘿一乐,
“这肚子,喝精液喝的吧,怎么还胖了。”
转念又一想,
“不会是怀孕了吧?”
在屋外又聚集了好几个山贼,有的等不及了,直骂屋里的人:
“你嘀嘀咕咕墨迹什么呢?”
“快点,老子在外面听声,都听硬了!”
有耳尖的山贼听到了怀孕二字,立马大声嚷嚷 :
“怀孕了?这不男不女的真的能怀孕?”
“谁怀孕?”
“说是屋里的骚货怀孕了。”
“操,真的假的?”
“快叫老狐狸来给他瞧瞧。”
说话间,有人把老狐狸叫来。
老头佝偻着腰,背着手,一进屋就用袖子掩住口鼻,也不正眼瞧瘫在床上赤裸的容玉,把手指搭在容玉的手腕上,沉吟了半晌,方说道:
“这缺儿的脉象不同于男子,也不同于女子,老夫拿不准,估摸是有孕三个月了。”
容玉知道自己已经孕四个月,听到老头估算错误,容玉没有吭声。
山贼们持续不停的操干了容玉三个月,该玩的花样也玩尽了,如今知道容玉肚子大了,怀了孕,更加刺激,都兴致勃勃的要操一操大肚子。
床上围了一团黑黢黢的赤裸身体,大概有四五个壮年男人,男人们壮硕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律动,像是一群在日头下梨地的黑牛,浑身汗津津的,鼓出来的肌肉块油亮亮的,鼻孔里呼哧呼哧的喷着粗气,压得不堪重负的小木床吱嘎吱嘎的响。
从某个男人肩头上伸出一只白嫩的脚,晰白的脚踝,透明的皮肤,和这群黑油油的男人们比,简直白得发光。
小巧的脚趾尽力的蜷缩,白嫩的脚丫带动纤细的小腿大幅度的上下直颠。
再细看去,男人们黑黝黝的身体间夹着一个白花花的身体,紧紧挤压在缝隙里,身子随着男人们的律动上下直颤。
柔软的身子纤瘦无骨,只有小腹微微的隆起,浑身的皮肤白皙,唯独圆圆的肚子是粉红色,显得有些突兀。
红润的小嘴里有一根粗长的鸡巴进出,屁股中间则夹着一根黑紫色的鸡巴,一下插进白嫩的臀肉里,一下拔出来,浑圆的肥臀被怼变了形。
操干肉穴的山贼一边身下大动,一边摸
着容玉略微凸出的小肚子:
“没想到啊,这大奶子,小细腰,大圆腚,比娘们还骚,还真能怀孕。”
山贼咬紧牙关,下身卯足力气,用坚硬的粗长阴茎扩开短浅的阴道,把阴唇沿着穴口撵了一圈,容玉的身子微微颤抖,抑制不住的呻吟被阴茎尽数堵在嘴里。
“你们说他肚子里这种是谁的?”
“那怎么知道,咱们每个人都操过他好几遍,反正都是咱们兄弟的。”
嘴巴扯开,嘴角红肿,容玉被人摁住下巴,无法闭合,舌头被进出的鸡巴乱怼,无处安放的小舌头胡乱的撞上龟头,每撞一次,龟头的主人舒服得发出喟叹。
容玉的奶头被山贼的大嘴嘬得直疼,因怀孕而扩大一圈的深色乳晕也肿着,乳头周围的皮肤火辣辣的泛红,肉嘟嘟的红棕色乳头直痒,乳孔深处似乎有热流涌动,向乳孔处汇聚,要喷发出来。
容玉泪眼朦胧,子宫爽得直喷水,阴道和子宫已经习惯了持续不停的猛烈操干,淫荡敏感的身子仿佛为了轮番交配而生,不论何时只要一插进阴茎,阴道里的软肉就开始乐此不疲的蠕动,淫水从肉穴深处开始分泌。
心里虽然抗拒,但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不禁挑拨的身体完全沉迷于这无尽的快感,每一次都恬不知耻的迎合阴茎的抽插,容玉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算是他能做的最后抵抗。
“他这小窄屄真能生出娃来?不会难产吧?”
山贼边干着小窄屄,边说。
“管他呢,生不出来咱给他下面来一刀,把孩子取出来,哈哈哈。”
容玉的肚子隐隐作痛,淫水泛滥成河,越操越流,淫水渗透发黄的床单,连床板也湿了大片。
他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肚子里面一阵一阵的疼,听到山贼们说的,越发惧怕,摇着头,嘴里呜呜的带着哭腔。
“小骚屄害怕了,哈哈!”
“放心,你还得给咱们兄弟每人生一个娃呢!不割你的屄。”
容玉闭上眼睛,又累又困,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仍然被迫律动着,下身不停的有阴茎进出。
直到所有山贼都交了精,容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爽,到处沾满白浊的精液,头发粘结成一团,皮肤一片红肿一片青紫,下身更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