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着折卿的肩膀让他在床上坐。
折卿搞不清楚闻渊究竟要做什,这一路上闻渊什话也没有说,他也察觉不他的想法,不过看他的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
折卿索一横心,依照闻渊现在的心,他此次私逃,定是触了闻渊的霉。
于是他说:“你若想惩罚我尽来,但是不要连累其他的人。”
面前的人一副警惕的神情,看得来身体都有一绷,不过,他师尊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格还是没变。
闻渊好整以暇的抱起双臂看着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说的话像是调侃:“那师尊说……要怎惩罚你好呢?”
折卿没说话,心里却有些没底。
离上次闻渊把他关在地牢里也没过去多久,他身上大战时留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双手手腕的伤痕也快看不痕迹了,但是肩上被赤霄剑刺的伤还是没有好全。
折卿己最清楚己现的身体状况。
很差,虽然面上不太看的来。
闻渊要是还像上次一样把他关入地牢,再那折磨一次,他不确定以己的这个身体还不承受的住。
而且他知道,闻渊己私逃这件事一定非常气。
他打也打不过他,就算没有玉镯封住修为,凭他成修为就算拼尽全力也挡不了闻渊招。
只是……折卿抿了抿唇,又要被他折磨了吗?
“怎样,师尊想好没有?”
折卿没有说话,他低着不知在想什。
闻渊本来也没指望他回答,他摆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然后顾的说道:“那就罚师尊……给本座床吧。”
折卿震惊的看着他。
什?!
他……他居然要让己给他床?
闻渊笑道:“师尊这震惊的看着本座做什,不就是床吗,师尊既然都外人说了是本座的侍君,那履行一侍君的职责不是应该的吗?”
折卿皱眉正色道:“我说了那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你莫要当真。”
“是本座要是偏要当真呢?你当怎样?”
折卿说不话,眼底有些隐隐的恼怒。
“不过另本座气的不是这些,而是你居然为了逃离本座居然连这侮辱己名声的措辞都说的,你还是曾经的那个仙尊吗。”
“侍君……有意思,为了离开本座身,你都不在乎这些了吗?折卿,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折卿偏过去,神色平静:“那又怎样。”
闻渊:“是,不会怎样,也罢,这才是真正的师尊,什都豁的去什都不顾。”
刚刚缓和的气氛又一次降入冰。
但是只有闻渊知道,他说的床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这多年来一直藏在他心底的隐秘的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