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她的眼里又有了亮光,轻轻地点点头。“想的。”
那个摩天轮原本是市里搞大型活动时建造的观景平台,后来活动结束后就对市民开放了。
因为建造得华丽,而且地段不错,收费就昂贵些。
大部分都是游客或者情侣才会来。
夏倾从没来过。
他不讨好女伴,而且谈的是成年人式的恋爱,一来二去就直奔主题,也不兴搞这种浪漫。
刚刚途中看见了,就觉得这种玩意那个小白痴肯定喜欢。
夏倾让司机把车开到那边,领着傅自喜下了车,买了票就牵着她上去了。
傅自喜望着外面,感觉自己在缓缓升起,这种感觉让她又惊又喜。
她又觉得夏倾对她好了。
夏倾倒没留意外面的景色,他就看着傅自喜的笑。
他不是没见过她笑,其实她对着很多人都会笑,但是一转到他这边就会变成那副白痴的样子。
“傅自喜。”
“嗯?”她转过头来,还是笑着,亮亮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
“你可要抓紧扶手。”
夏倾说完上前一步,侵近她的脸。
傅自喜对于他的靠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他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吻住了她。
夏倾吻得很温柔。
细细密密地吸吮她的唇瓣,再舌尖舔舐着她的牙齿,轻轻勾动她的舌,有节奏般与她的舌绕着圈儿。
傅自喜愣住了,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他也没闭眼,眼里有着她读不懂的暗涌。
渐渐地,他越探越深,不管她舌头怎么躲,他总是能追来。
纠缠了一会,夏倾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才松开她。
“慢慢呼吸。”他自己的呼吸也是略微急促的。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眼睛湿漉漉的。
夏倾等她顺了气又贴上去,“闭上眼睛。”
这次他稍微用力了些,勾着她的舌头往外滑,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舔。
傅自喜不知所措,死死闭着眼,动都不敢动,唯有紧紧地握着扶手。
夏倾对她吻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稍稍离开一会就又覆了上去。
从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重压,把她的唇吻得红艳艳的。
傅自喜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她吃太多,而夏倾没吃饱,所以才抓着她啃。
从摩天轮下来的时候,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原先比他们早上去的有对情侣,下来了后还没走,在那边说着什么。
一看到夏倾跟傅自喜,两人笑得有点暧昧。
这对情侣的座厢跟夏倾他们的座厢正好隔着一个空的座厢。夏倾开始吻的时候,他们就瞧见了。
后来他们下来了,往上看了下,那对人儿还在吻得难分难解。
摩天轮一圈是十五分钟,他们计算了下,那两人从还没到顶就开始吻,一直到快降至地面,足足七分多钟。
感情也太好了。
夏倾无视这对情侣的眼光,拉着傅自喜就往外走。
“夏倾。”
“干嘛!”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他觉得刚刚的意乱情迷真是魔怔了。
“我没看到最顶上的。”那时候夏倾正把她咬着不放,她就没见着。
夏倾顿了脚步,回过头来,已经一脸平静。
“行吧,那就再坐一次,你这次好好看,别东张西望的。”
“我刚才也好好看的。”
“闭嘴!”
第二次,她果然不敢再看他,一直看着外面的景色。
夏倾也不看她了。
总算是看完了全程。
回去的车上,傅自喜已经犯困了,她平时睡得早,一到点了就打瞌睡。
夏倾把她搂了过来。“傅自喜,你再忍忍,就快到了。你要睡过去了我不管你的。”
她揉揉眼,应着好,靠在夏倾的肩膀上。
的士开不进去夏家,两人下了车还得走一段路。
傅自喜跟着夏倾,困意袭来,也就没了之前的多话。
走到夏家的时候,夏倾才开口;“你自己回房睡,别旨意我送你。”
“嗯嗯。”傅自喜游了摩天轮,还在欢喜中,也不在意他凶巴巴的话,临走前还对着他笑着说:“夏倾,谢谢你。”
夏倾掉头就走。
这傅自喜也就笑起来眼睛好看。
第7章
傅自喜回到屋子,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强忍着睡意,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折好,然后去浴室洗白白。
擦干身子后,随便把睡衣套上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先是坐起来抱着大熊宝宝发了会呆,想着要把昨天穿的裙子洗干净还给夏倾。
然后慢慢地下床,穿回自己平日里的运动衣裤。
洗漱完毕后,她在浴室拿了个盆子,装了一半水,把裙子轻轻地放进去,倒了洗衣粉,有模有样地搓着。
搓了一会儿,发现裙子的大腿位置有块污渍,也才不晓得是怎么沾到的。
于是她使劲搓,感觉还是搓不干净。
她突然想到傅自乐以前喜欢热水洗衣服,于是拿起另一个盆去厨房接热水。
回到浴室放盆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被烫着了,幸好盆没摔着。
她大口大口地呼着被烫到的地方,等感觉没那么热辣辣的了,才把热水倒进原来的盆里。
随后伸手进去想搓,发现烫伤的地方又痛,就蹲在旁边手撑着下巴等着。
蹲了好一会儿,又试探着摸进去。
还是疼。
又再等了一会,才忍着痛搓洗着。
洗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是干净了,便捞起来拧干去阳台晾晒起来。
在太阳下一看,才发现那裙子都没洗干净,那一滩印子还是挺明显的。
而且,裙子被她搓得皱巴巴的。
她摊开手去抚,却怎么也抚不平了。
她想到自己是把衣服洗坏了。
这下,她脸都白了。
昨天买完这衣服后,夏倾提醒她要好好地洗干净,还给他。
这下他会不会要把她给卖了来赔这裙子。
她慌张了,于是给傅自乐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刚想起“你好。”
她就急忙说:“自乐,我做坏事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停了口,咬着唇。
这句话说明自乐可能正在忙。
在屋子里踌躇地坐了一会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沉重的负罪感,决定直接去找夏倾认错。
去到主宅的时候,她找着一个佣人问。“张阿姨,少爷在哪儿呀?”
她背着手,不敢被张阿姨瞧见她被烫的伤,怕关姨知道了又不放心自己。
“大概在健身房。”傅自喜昨天跟夏倾出去了,大家也都晓得,对于她找夏倾也没多大想法。
傅自喜顺着那佣人的指路,来到了健身房。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瞧。
夏倾昨晚睡得很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