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偏偏格外诱人。
“睿……”
他看起来那么温顺无害,像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像最虔诚的殉道者。
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又移到了他的颈后,捏了捏他最脆弱的地方的软//肉。
“你做错了事,我总该惩罚你。”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宋东阳做错了什么事。
或许他不该做一个转校生,不该搬进我的宿舍。
或许他不该撩拨我,不该给予我最需要的温情。
或许他不该离开我,不该让我来到这里。
或许……
他不该喜欢我,不该欺骗我。
我从未想过,我会那么大胆而疯狂,我将宋东阳压在了墙壁上,在无数人沉默的围观中,占有了他。
那不像是一种性,也不像是一种惩戒,更像是一种标记和宣告。
宋东阳最终也不是铁打的,在一切结束后,他因为没有支撑,而顺着墙壁缓缓地滑落到了地面上。
我沉默着低下头看着他,我的手想扶起他,我的大脑却直白地告诉它——“不”。
他双腿并拢在了一起,却依旧仰着头,看着我。
我们目光交汇了一会儿,他突兀地笑了,像是很高兴的模样。
他笑着说:“迟睿,你也喜欢我。”
我没反驳他这句话,事实上,除了这个理由,我再也找不到我失控的原因。
人最无法控制的,是人的感情。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远离他,应该克制自己,但理智永远无法掌控人的情感。
对,没错,我也喜欢他。
“我们约定过一年的时间,”我不再克制自己,向他伸出了右手,“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还有十个月,你会让我走的,对吧?”
“当然。”他没有任何犹豫,答应得格外顺畅,“再过十个月,我会让你走的。”
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握紧了他,将他从冰冷的地面上拽了起来,他也毫不客气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同我紧密相拥。
“好累啊,你能抱我回去么?”
“好。”
我抱起了宋东阳,走过了一排沉默着跪爬在地上的人,电梯门自动开启,我的目光尚未落到电梯里的人身上,宋东阳就双手捧着我的脸,很认真地说:“你要看我,不要看他。”
我“嗯”了一声,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抱着宋东阳进了我自己的房间——房间早已收拾妥当,一切床具都换成了全新的,我绕着卧室走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客厅,将宋东阳压在了沙发上。
他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懒洋洋的,又漂亮极了。
他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知道你像什么么?”
我的手指摸上了他锁//骨上清晰的吻//痕,漫不经心地问他:“什么?”
“像……啊!”
他的声音骤然拔高,难耐地绷直了身体,我冷静地注视着他:“你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么?”
他的手指攥紧了沙发的布料,却逼迫着将身体放松下来。
他的脸颊都是汗,偏偏笑靥如花。
“你说的对,我早就……盼着……这一天。”
我们像两只疯狂的、不知疲倦的兽,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这本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1章
我其实并不怎么信任宋东阳给我的承诺,即使我的社会阅历尚浅,但我看到的故事里,这种口头上的约定,几乎从来都未曾兑现过。
但除了暂时相信这一点,我也找不出什么其他的选项,好在还有十个月的时间,足够让我自欺欺人,我也不太想去担忧尚未发生的事。
宋东阳自那夜后搬到了我的卧室,但却闭口不谈让我搬家的事,我从岛屿上的地图里,发现了一处标记着岛主庄园的地方,离我现在的住处有些远,宋东阳也从来没有带我去那边看过。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偶然,干脆直接把地图递给了宋东阳,问他:“你似乎瞒了我很多事。”
宋东阳接过了地图,仔细地折叠好放在了一边,他问我:“主人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张地图?”
“你猜?”我抓了把鱼饵,扔进了豢养观赏鱼的水池里。
“金安。”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你喜欢他?”
“我如果说是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回应他。
“我会杀了他。”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还是笑着的,但我并不会傻到认为这只是一句玩笑话。
“要先解释下这张地图么?”
“你想去岛主的庄园么?”
我抓起了湿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说:“这取决于你。”
“您所有的命令,都是我前进的意志。”他说了句好听的假话。
我将弄脏的湿毛巾随手扔到了桌面上,起身站直了脊背。
“我对你正在做的事,没有什么探寻的欲/望。”
今天的阳光依旧温暖,纵使知晓它是虚假的,却依旧会产生依恋。
我从不相信偶然,金安穿越层层屏障,将地图交付到我手中,没有宋东阳的默许,绝无可能。
我并不想知道太多的秘密,一来我无从改变现状,二来的确会影响心情。
“迟睿。”宋东阳在我的身后,扬声喊我的名字。
我的脚步没有停顿,权当没听见一般迈上了台阶,宋东阳没有再喊我的名字,我也忽略了后背如影随形的视线,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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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让人容易堕落,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沉迷享受,我随机选了几门课程,准备先复习,之后再报名参加第二年的考试。
至于之前签订好的三方协议,我无故违约,又联系不上,大概率应该已经作废了。
失去了应届生的身份,找工作可能会有些难度,但问题应该也不太大,我一贯比较会自我安慰,纠结一会儿,就重新坐在书桌旁刷题。
等我完成了八页试卷的第七页的时候,宋东阳推开了门,他说:“我今天差点就死了。”
我停下了正在写字的笔,问他:“你希望我表现得非常在意你么?”
一个好端端站在我面前的人,推开门,打断我学习的节奏,说他今天差一点就死了,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他在开劣质玩笑。
“如果我死了,你会感到快乐么?”他追问了一句。
我将钢笔的笔尖旋转进了笔帽,随手将它扔到了书桌上,说:“当然不会,我们是一体的。你死了的话,谁能让我离开这座岛呢?”
我以为我不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但真的说出口时,也没什么懊悔的情绪。我当然知道宋东阳的日子并不好过,但被软禁在这座岛上,被强推着做很多事情,即使有